房间的布置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模样,便是钟离兮,此时看着都觉得相当不错的样子。
她拿起那本放在桌子上的书,却发现这似乎只是一本写到一半的书籍,桌案上还留有一套文房四宝。
钟离兮倒是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还有这种雅致。
她虽说是东夷人,但本身的学识受自己当年那个喜好中原文化的娘亲影响,常年下来也会主动去了解,所以对中原的了解并非那么匮乏。
因而,相比于东夷人的狂野,她反而显得很有种大家闺秀的样子,亦或者该说,气质上更像是小家碧玉的感觉。
所以对于周遭的事物,虽有好奇,但却不像是个好奇宝宝,什么都要琢磨。
只是陆沉的房间里,稀奇的东西不少,都是这个家伙闲暇的时候琢磨出来的,还有刻了一半的棋子之类的,要不然就是一种琢磨完了的文字游戏,类似这样的东西着实是让人大开眼界。
毕竟要知道,玖久她们仨现在玩的飞行棋都是陆沉一手画出来的。
这个时候,已经晚上了。
那边大伙吃好了饭,陆沉给几个姑娘喂好饭后,就要把她们拉去洗澡
了。
总不能天天躺在床上,累也不能是这么累的。
于是乎三人还轮流接受了一遍陆沉的搓澡服务,那叫一个惬意啊。
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几人知道陆沉打算在这睡,纷纷缠了上来。
本来,陆沉都打算让她们好好休息休息的。
三人这会已经分开睡了,结果陆沉还是挨个把她们给光顾了。
因为时间暂时还是很充裕,这次属于是闹腾到天昏地暗了。
一番闹腾完,也已经到了深夜了。
陆沉惯例收拾战场,然后才去睡觉。
三人也习惯性地纷纷集中在陆沉的床上睡觉,粘人得很。
睡觉的时候,陆沉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样,身上躺着一个,左手右手被抱着,身体几乎被完全盘起来。
这般闹腾,委实是让人头疼。
毕竟,这家伙的精力几乎是无限的。
因而,自然也是比较无奈的。
次日一早,又是脑一场,不过倒也没有那么过分就是了。
一大早的,陆沉就看到了在庭院里喝茶等着的云裳。
此时的云裳那叫一个惬意,慢悠悠地喝着茶,什么也不担心的样子。
陆沉疑惑地走上前来,问道:“怎么了?”
云裳脸蛋微红,毕
竟方才还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呢,不过倒也没有过多表露情绪,只是小声说道:“我说你呀,打算怎么处理你那里那个女孩?”
钟离兮虽然看着是比较成熟,但实际上这就是个丫头而已,年岁比云依依大概也没大多少那种。
陆沉思索了一下,说道:“我打算等大战完之后再给她送回去。”
“大战完么?倒也不算晚,只不过这小姑娘你还是要小心点才行,毕竟他的身份似乎不简单。”
“嗯,你放心,这个我会多加关注的。”
“好了,可别让人那丫头饿着了,快快用你那神奇的美食去把人家姑娘给收服了吧。”
陆沉苦笑道:“怎么说的好像就跟真的一样。”
“可不是嘛,要是人家觉得你的饭菜好吃,说不定就直接跟着你不打算走了呢?”
毕竟要知道,陆沉的饭菜就跟他的武力一样,举世无双。
所以云裳才会打趣地让他用美食去收买那小姑娘的胃。
陆沉不由得苦笑起来。
便是再好吃的东西,想要俘获对方的心都是不可能的。
当然,他也没这么想过就是了。
至于云裳,她这会正撑着脸颊看着陆沉呢。
“你要是把
丫头给收来当老婆也挺好的,挺不错的孩子,还很单纯呢。”
虽说,其实钟离兮的模样跟她们不太一样。
非要形容的话,钟离兮的五官更加锐利,而云裳她们的则是相对偏向柔和。
而且这姑娘的肤色很白,白到稍微脸红都看得出来的那种。
外表上来说,几乎是一眼就看出来的不同。
陆沉哭笑不得地说道:“这个还是算了吧,那丫头现在恨不得想要把我杀了熬汤呢。”
云裳却是意味深长地说道:“不一定哦,那个丫头也就是嘴上说说,以她的处境,大概不会有那么多坚持的。”
她的处境?
显然,云裳应该是从昨天的交流中了解到了什么。
毕竟她的观察力可是很强的。
早上,陆沉给大家都准备了早饭,至于钟离兮,思来想去,陆沉还是给对方送过去了。
本来也没打算让别人送过去。
至于对方的房间,早上也刚好收拾出来。
昨天一时没想,把人丢在自己房间,反倒是自己没有地方睡觉了。
要不然的话,昨夜也不会闹腾那么久。
稍微恢复过来的三人自然不会放过陆沉了,毕竟人近在眼前。
于是本来天才蒙
蒙黑,慢悠悠地折腾到了深夜。
早上天还没亮,就有人在捣蛋,于是闹着闹着,天都亮了,仨人本来就半睡半醒的,又是迷迷糊糊做到快中午。
当然,那种事当然是分房的,总不能仨人扎一堆,那样她们得害羞死。
至于陆沉,对于他来说,短暂的休息就够了。
对他来说,那种行为并不是多么耗费心神,反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更像是一种舒缓身心的行为,所以并不会感觉到疲惫。
陆沉的房间,听到门那边有动静,钟离兮连忙回了被子,把自己盖好。
因为没有衣服了…
昨晚洗完澡,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临时被人打晕,总不能随身还带着一套换洗衣服吧。
然后就变成现在的模样了。
她的衣服没有晒在外面,因为没穿衣服她连房间都没出去。
昨夜到早上,倒是没有人打扰她,很安静。
这让钟离兮感到很吃惊。
因为没想到对方原来真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本来她还以为,对方一定会派人监视自己呢。
晚上的时候,她提心吊胆的,生怕对方忽然就踹开门来找自己,以至于前半夜一直睡不好,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