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大道并非只有一人独行的最重要一点,便是双方齐心,皆将彼此视为最珍贵之人,就像是凡俗的夫妻,修行的道侣一样,至死不渝。
这种要求对于越强的修士来说就越艰难,因为大多情感虽然丰富,但却杜绝这种爱情。
只是陆沉跟星月之间却并非能够以正常修士的目光来看待的。
他们两人本就是特殊的。
陆沉尚且还未抵达无上,所以他无上明悟星辰之道中的命运,甚至,就算他成为无上了,也不会发现,一直等到星月亲自教授于他。
这会,星月就在想,到时候自己的好徒儿又会是何等强大呢?
她撑着脸笑吟吟的模样令陆沉忍不住侧头看了过来,纳闷道:“咋了师父?”
她摇头笑道:“其实嘛,你如果把时空之道再拆分,再按照当时的推断尝试一边,那不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嘛?”
“对噢!”陆沉一脸师父真聪明的表情,随后就开始尝试起来。
小天地中的姑娘们也围了过来,星月则是借机偷偷打量那几个还尚未成为徒媳的姑娘。
不得不说,真不愧是自己徒儿看上的姑娘,的确个个长得都很漂亮,
虽说…哼哼…还是比自己差几分就是了。
毕竟星月好歹也是有道行加成的,气质当然不太一样,而且,她的身高也足以让她傲视诸位姑娘了。
光是往那一站,妥妥高她们一个头的。
陆沉在修行,姑娘们就开始在他身上搞点小动作了。
不会打扰到他,但每次基本陆沉苏醒的时候总会发现自己身上总有别的变化。
比如,一头长发被扎成各种形状,女子常见的那几种…虽说…都挺好看的。
嗯…这是姑娘们的一致评价。
又比如,她们偷偷给他换上了女式的衣服,还给他化了个淡妆。
然后,就让姑娘们看着都眼红了。
这家伙,女装的时候更是好看得跟画中走出来的一样,如同文字之中常常所描述的倾国倾城。
这才是最离谱的。
当然,姑娘们肯定舍不得恶搞陆沉的,心疼来来不及呢。
这会星月就看着她们在对陆沉的衣服动手,其他几位准徒媳也在一旁看得心动了。
说起来这几位里边比较特殊的,当属希莲诺尔了。
希莲诺尔的眼疾是陆沉已经在想办法解决的,但是直到现在他也无法找到任何与之有关的办法
,就连星月也对这种眼疾束手无策。
以她的话来说,那就是完全不曾见过,甚至看起来就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眼疾。
她看待这眼疾,就像是凡人看人失明时束手无策一般,而现在,她与陆沉才是那个凡人。
她这话很对,对到陆沉根本就难以反驳。
星月能够治愈白琉的嗓子,却无法治愈希莲诺尔的眼睛。
姑娘们都很在意这个来自神族的姑娘,她跟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真要说的话,身材高挑以及仙帝境界大概就是她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
但是希莲诺尔很少动用自己的力量,平常姑娘们只会看她静静坐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好似在用耳朵感受周围的风景。
每每这个时候,就有人上去同她闲聊,这会星月就是要看看谁会把她们几个拉过去凑热闹。
结果不出意外,是小魔女跟颜钦臻,还有应若寒这几个家伙。
看她们玩得乐呵,星月自己也手痒凑了上去。
只是陆沉一旦进入修行,那自是屏蔽了对外界的感知,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会他正忙得手忙脚乱的呢。
经由师父的提点,陆沉在运用
仙力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空间,那是几乎在量级上等同于虚空,但又跟虚空完全不同的空间。
那个空间中充斥着神秘,某种诡谲的力量在其中游荡。
那种力量不同于修仙界的力量,也不同于黑暗力量,那是极致的荒诞以及恐惧,欲望与罪孽以及奸诈的存在。
那几乎是所有人性的反面,又是某种领域上的极致。
在陆沉看到那些诡谲的时候,那些东西…亦或者应该是存在,也同样盯上了他。
陆沉第一时间就切断了自己与那个神秘空间的联系,那样的存在过于危险,也过于恐怖了。
他甚至不知道为何会有那样的空间存在,而他们这边却没有任何消息。
在陆沉的意识进入那个空间的时候,星月也察觉到了不对,她感觉到陆沉似乎进入了某个不被探知之地,亦可称之为未知之地。
星月这么重视陆沉,当然不会任由他遭遇危险,所以她偷偷地给陆沉的身体以及意识上附加了自己的力量存在。
作为最深不可测的无上仙帝,星月这么做陆沉当然无法察觉,更别说他对自家师父压根就没有任何提防了。
只是陆沉的意识很快
就脱离了那个空间,因而星月这才撤回了手,她感觉到他的意识已经归来。
这会,陆沉的意识正心有余悸地思考着自己刚才见到的到底什么。
他翻遍脑海的记忆,愣是没有找到能够跟那种存在对应得上的。
那种古怪的视觉冲击跟情绪甚至在他们一致看过来的时候波及到了陆沉这一边,若非自身道心强大,陆沉就要当场陷落了。
那种目光,恐怕就算是正常的仙帝都难以承受。
那来自另一个空间的目光很多,因而陆沉这才当机立断地切断联系,他根本就不清楚那边隐藏着什么。
而在这一刻,某个不知名的空间中。
无形却拥有实质的存在桀桀低笑,似乎在嘲笑着那个渺小者居然胆敢直视祂们似的。
祂们认为,对方必死无疑。
只是这几名存在并未就此事展开探讨,由着那名散发着暴虐气息的存在率先动手,散发着某种欲望与罪孽的存在随之迎了上去,第三位存在充当着调剂者,但是所做的却是同时攻击者前两位存在。
第四位,最开始发出怪笑那位,则是躲在某个角落里,静静地盯着这边的混战,好似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