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极其的激烈,无时无刻都有人死亡,甚至找不到全尸。
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因为害怕而后退,甚至因为血腥的场面,从而激发了血腥,勇往直前。
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人类大军是勇往无前的。
甚至远处依稀会传来一些重响,五大筑基境强者还在继续实行计划。
这场大战,打了足足三天三夜,硝烟逐渐的散去,黑色身影没有再出现了,就连周围天都城的天空都微亮了一些。
“统计结果出来了,战士伤亡一万,道门修道者伤亡十万。”秦月屿将统计结果报告给了郭治军。
“修道者们都是好样的,勇往直前,将死去战士们以及道士们的名字都记下来,若是神州还有未来,他们将永远存活在人们的信仰当中。”廉阁重重说道。
“明白!”
计算那么多人的名字,工程量是非常大的,但秦月屿心甘情愿去做,这种精神深深地感染着她。
“叶
也不知道张承天他们怎么样了。”郭治军感叹的说道。
“快了,他们应该快回来了。”廉阁神色有些担忧。
情况是一天比一天恶化,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黑暗到什么程度。
“是啊。”
三天后,张承天回来了,他的面色有些难看。
“怎么?消息怎么样?”郭治军关心的问道。
“炸掉了三团邪祟的本源,我亲手消灭了两团。”张承天说道。
郭治军松了一口气,这个消息,还是比较可以的。
“其他人呢?其他人还没回来?”张承天问道。
“你是第一个,想来应该也快了。”廉阁说道。
第二天时,鬼剑客回来了,战绩和张承天差不多,但他身上有一些伤势。
“路途当中,遇到了一团已经结合在一起的邪祟本源,和它大战了三天三夜,可惜让他逃了。”鬼剑客有些可惜的说道。
“没事,你做的已经足够可以了。”张承天说道。
第三天,陈恐和王虹都回来了,都带着战绩,但诺曼迟迟没有归来。
直到第四天还没有回来,张承天等人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纷纷掐指一算,结果一个个面色大变。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郭治军着急问道。
“诺曼死了。”陈恐脸皮颤抖了一下,轻声说道。
“怎么可能!他是筑基境强者啊,怎么可能会死?”廉阁退后了好几步,都快要摔倒
了。
这种危险时期,任何一个筑基境大修都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怎么就突然死了一个?
“是真的,外面没有那么安全,估计他遇到了从地狱而来的邪祟。”鬼剑客叹息。
他对邪祟的认知最为清楚,毕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
“看来,地狱的邪祟已经开始朝着人间蔓延了,若是等所有邪祟全部凝聚在一起,那个时候,一切的文明,都将被毁。”张承天说道。
“他娘的,邪祟在哪,老子拿十颗核弹去轰炸他,真他妈的受够了!”郭治军大声怒吼,非常的生气。
“已经没办法组织了,这段日子,我们虽然有战绩,但是,对邪祟来说,都是无伤大雅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对天外邪祟造成毁灭性的打击。”鬼剑客皱眉说道。
“的确是这样。”
众人开始沉默。
“那就这样吧,安安心心的守城,让我们得老百姓多几天快活日子吧。”郭治军轻轻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
对天外邪祟没有丝毫办法的消息,自然不会传到外界的。
众战士们还沉浸在战斗胜利的喜悦当中。
城内百姓们也在欢呼雀跃。
诸葛青衣行
走在街头小巷,以他的层次,还是能知道天外邪祟无法对抗的消息的。
他也很绝望,也很无奈。
就算被陆沉压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现在这般无奈。
下意识的,诸葛青衣就走到了陆沉的修炼地。
“陆沉,出来聚一聚吧,你也不用想着杀我了,整个世界都要毁灭了。”诸葛青衣感叹着说道。
可是当他推开大门的时候,刹那间就遭受到了一种极其恐怖的冲击力,若不是关键时刻他全力抵抗,恐怕肉身都要崩碎了。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杀我?”诸葛青衣怒了,他下意识的认为这是陆沉的攻击。
如果不是陆沉的攻击,那么谁还能对自己造成这样的威胁?
可是,陆沉没有回应,诸葛青衣凝神朝着陆沉的修炼地望去,然后被彻底惊呆了。
修炼地就像是一个小型核弹一样,无数恐怖的大道反噬之力被压缩在这片空间当中,陆沉姿势怪异,全身通红,咬着牙关,在死死的抗衡着。
诸葛青衣倒退了好几步,他甚至不敢去体会中心的反噬力。
光是望上一眼,就感觉要头皮发麻。
诸葛青衣人都麻了,急忙把白剑秋叫来。
白剑秋看到这一幕,死死皱紧了眉头。
“这是要强行凌驾在大道之上。”白剑秋说道。
“怎么可能,我们也尝试过啊,大道的反噬之力是很恐怖,但远远没有恐怖到这个程度。”诸葛青衣不敢置信的说道。
“事实就是这样,唯一的可能,就是陆沉有其他的东西可以抗衡大道的反噬,从而积累了如此多的大道反噬。”白剑秋分析说道。
“不行,太危险了,一个搞不好,生死道消了。”诸葛青衣说道。
换在之前,他巴不得陆沉去死,但现在心态以后完全转变过来了。
所有人都可以死,但肩负起源传承的陆沉一定不能死。
此时此刻,鹤无双,张承定两人也出关了,接到消息,纷纷赶来
他们变强了不少,但依旧没有到筑基境。
“做我们不敢做的事情,这就是陆沉…”鹤无双神色闪烁了几下,眼里再也没有了倨傲之色,反而是深深地佩服。
“他拿什么抵抗这股恐怖的反噬之力的?”张承定疑惑问道
然后众人目光开始勋章,发现了陆沉放在一旁的两片彼岸花。
彼岸花太虚无缥缈,几乎无人知晓,但张承定肯定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