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来告诉我这不是做梦,这真特么起死回生了吧。】
【我简直要看傻了,这到底是不是剧本啊,我感觉我快控制不住自己要粉岁砚的冲动了,有没有内行人来解释一下!】
【拿人命搞剧本,应该不会有这么大胆子吧,这可涉嫌谋杀啊,看陈导那脸色,分明是真慌了,应该不是剧本。】
【外行人别激动,我这个内行人也懵逼了,那仪器上的数值分明显示人就是死了啊,这特么随便点了几个穴,人就活了,咱们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江家不就是学医的么,虽然岁砚初中被赶出去了,但应该会一点吧。】
【我看以后谁还敢黑中医,特么的,以后谁再黑岁砚,我第一个不愿意!】
【你们先别急着捧中医,我这个中医儿表示,刚才岁砚点的几个穴位,虽然也是救人的一种方式,但绝对不可能有这种震撼人的效果。】
【虽然但是,岁砚这个塑料姐妹都知道救人,杨生这个当领导的却在觊觎人的手机,小丑是谁我不说。】
……
此时,江家别墅内。
看着直播间屏幕上满屏飘过的圈粉言论,江婉儿掏出手机打开了岁砚的微博。
录制节目不过短短两天时间,岁砚就实现了第一天涨粉十万,到现在的五十万粉丝。
超话排名更是高居前五名。
而这些数值,是江婉儿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画面。
要知道,当初岁砚进入娱乐圈,她为了讨分离十几年的江家人欢心,后脚也跟着进了娱乐圈。
在岁砚还在各种剧组跑龙套的时候,她就已经凭借着江家的资源和自己的人设在变化莫测的娱乐圈出了头,几年时间,她 的粉丝也不过才五百多万。
可恶!
娄文静这个废物!
看来,现在必须要她亲自动手才行了。
江婉儿愤恨地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陈东的电话。
嘟了两声后,听筒传来陈东疲惫得有些沙哑的声音。
“江小姐,现在这个舆论真的不是我们节目组的本意,岁砚实在是太让我们匪夷所思了,我们这边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江婉儿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到陈东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等陈东说完,江婉儿状似抚慰地柔声说道:“陈导,我知道你们那边的不容易,你们辛苦了。既然如此,能不能安排一下位置,我打算进岛了。”
陈东那边沉默了几秒,听上去有些惊讶,“江小姐,今天才第二天,您就打算空降吗,会不会有些太早了,要不还是按照原计划,等一个月吧,到时候应该各个队伍都稳定下来了,不用像现在这样,各方不稳定因素太多。”
江婉儿勾起唇角,看着屏幕上岁砚那张脸,一个月后,到时候岁砚尾巴估计都翘上天了。
“不用,夜长梦多,岁砚这个最不稳定的点不处理,以后怕是更难了。”
听筒里陈东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给您安排一周后空降,您看怎么样,反正还有一个杨生吧,您再看看局势走向也不迟对不对?”
江婉儿知道近期空降会带起一波节目组的舆论节奏,她眼底闪过几丝轻蔑,反问道:“就一周,一周后,我会带着宋临风一块空降,您看怎么样?”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听筒里陈东的原本还有些沙哑的声音立刻精神了起来。
“没问题,江小姐,一周后我们会给您通知。”
宋临风是谁,这位可是某短视频平台之子啊,虽然平台背后的体量不及沈君野背后的沈家,但身价绝对妥妥的富二代。
入了娱乐圈之后演过一些偶像剧,虽然没什么演技天赋,但架不住那张脸长得好看啊,也算是现在非常火的流量小生了。
还因为音色不错,发了几首单曲,靠着粉丝直接上了一些音乐平台的流行榜单。
经常被粉丝调侃,富二代逐梦演艺圈,没戏演就要回家继承家产。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岁砚喜欢宋临风是圈内都出了名的,为了能和宋临风搭戏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拍戏过程中,也因为和宋临风之间的单箭头互动好几次登上了热搜前十。
然而,宋临风却对岁砚嗤之以鼻,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岁砚一次,曾经还在公共场合直言对岁砚的厌恶。
陈东想过江家干互联网的会和宋家有一些交际,但他也没有想到原来宋临风已经和江婉儿确认了关系。
这样一来,宋临风要是空降,到时候的舆论肯定都围绕着岁砚和宋临风,而他,只需要美美收获高流量就行了。
指挥间内,陈东美滋滋地挂断了电话,状态依然和方才的疲态天差地别。
和他完全相反的,莫过于此刻的杨生了。
“杨哥,我们要退队。”
看着眼前出现的十几个女人,杨生皱了眉,“退队……你们要自己组建队伍?”
为首的女人抿着嘴,欲言又止,半响,才缓缓开口:“不是,我们想加入岁砚的队伍。”
杨生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加入谁的队伍?”
“岁砚的。”
杨生表情扭曲了一瞬,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加入岁砚队的意思是,打算和我对立咯?”
所有人的沉默着不说话,可没一个人有想要反悔的意思。
杨生今日如何对待娄文静的方式,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更何况,还有杨生致使人抢走队里瘦弱女孩子的手机,美其名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自己队伍的人都能淘汰,保不准日后陷入什么危险,杨生第一个带头放弃她们。
既然如此,还不如抱团找一个避风港。
岁砚或许势力微弱,但她身边有沈君野啊。
怎么着也比杨生这边每天都提心吊胆得要好。
“好,很好。”杨生微微点头,唇角露出一丝冷笑,“那你们就去吧,如果后面真竞争上了,后面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得到可以退队的准许后,十几个人仿佛没听见杨生话语里的威胁一样,一个个脸上的表情仿佛解脱了一般,朝着岁砚队伍的方向奔去。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杨生的眼睛,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都要钳进肉里。
他招呼着不远处正在修整的筷子过来。
“今天夜晚把沈君野那个绊脚石引走,然后多带点人,咱们包了那个岁砚。”杨生说得咬牙切齿,“我就不相信了,咱们这么多男人,还淘汰不了一个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