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线上的朝阳照常升起,可我的心却平静不了。
想起昨晚的事,自己打心里感到发寒。可自己怎么睡着了?可能自己太小,一时支持不住,意志力太薄了,也可能这样才能更让那些东西喜爱。
这时自己对于锻炼身体,念诵咒语再也不敢怠慢。因为自己真的害怕到了极点。
自己还传闻里鬼怪克星把杀鸡杀猪见血的刀藏在门内,还把一把经常用的老剪刀放在自己枕头下面防着。
可奇怪的是几天都没有看见她了。自己似乎像松口气一样感觉轻松一点了。
或许她已经被我吓跑了,可能那晚被我念咒念死了吧。
白天正想着呢,晚上就出事了。
我正在铺床。后面有人进来了,感觉带着陌生。但家里除了他们还有谁啊。
于是问来人“干嘛?”
正问着来人,疑惑是谁。我回头却是没看到人。难道是我神经紧张了?
可当我继续叠衣服腾出床的空间让自己睡觉点时背后还是有人走来一样。我转头依旧没看见有人。
可是我看到了怪事。那桌子上的水杯没人碰就掉了。
没人碰就掉落了地上,并且水杯离桌边还有一厘米。有风也不至于能有这力量。
我顿时断定有脏东西进来了。马上往床头枕头底下摸去。拿着剪刀对着空气仔细张望。可我也没有看出什么。
此刻我想起来了天蓬咒。赶紧朗朗念出。开始虽有因为紧张念错过,可很快可以正常念出。
当我念出两轮之后突然空气里传出刺耳的恐怖尖叫。慌的我心惊肉跳,赶紧对准声音来源处比划。
听声音她在那边离我在这有点距离,我也不敢过去,只有比划着不让她靠近。
“幺仔,什么事?”外面传来声音,是父亲。
听着爸爸的声音,我明白他们听到动静过来询问怎么回事了。
“我没事,你们先回自己房间。”我回答道,也不敢让他们过来受到伤害。
一个思考的功夫,外面传来声音。
“我们冲进去吧。”
我看着叫声的来源,剪刀尖头对准她,不敢有一丝的放松。嘴上咒语不停。在听到声音后趁着空隙回复一个
“不要进来。”自己现在压制住了并不想自己家里人进来,因为自己也看不到在哪。
听着外面没有要冲进来的意思,于是赶紧继续专心念咒。
在我回复完他们那女鬼直接往往我这边来了。我虽然现在看不见她,但看到空气在扭曲,在冒着丝丝的黑烟。特别是她尖锐刺耳的喊叫声正在往我这边靠近越来越大。
我连忙挥舞着剪刀,像刀一样向前砍去。不断的比划完两下再向前刺去。急得我向前刺的时候声音都不自觉的咬字。
她被我比划着叫声痛苦的声音更甚,好在她退远了一点。
她依旧惨叫着,不过声音没有了一开始的尖,掺杂的更多的是痛苦。她叫喊着退到门前。
我一看她这是要逃啊。得势的我无名业火起来了。这时候我怎么能让你这么简单就跑了。拿命来。
我一下把剪刀往那木门上丢去。稳稳的插在门上。
可以听到她尖叫一声痛苦的逃出门。我赶紧跑到门后拿起杀鸡的刀冲出房门。
终于可以看到她了。她一身衣服漆黑看不清,周身还散发着黑烟。手臂跟脸是一样的没有血色一样的惨白,而指甲血红修长,所以以至于捂头惨叫都是只用掌心按住太阳穴而已。
她叫的痛苦凄厉,我越加心里觉得恐怖不敢停下口中的咒语。
在念着两秒看着她没有攻击我的意思我就壮起胆子往前划了两刀,她大叫两声回头盯了我一眼就惨叫着冲出门外。
再随着两声惨叫那声音就消失不见了。
自己看着彻底没了动静,就没有拿刀再挥舞比划。嘴上的咒语也停了下来。
那玩意终于是走了自己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此时他们也看到一个黑影跑出,看着我跟她对峙。
两下那黑影跑掉后父亲反应过来问我没事吧。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
我虽然脸色苍白,但我坚定的摇摇头告诉告诉他我没事。
他围着我转看我有没有伤痕又边说“真没事吧幺儿。”
“真没事。”
母亲这是才敢过来抱住了我痛苦。
此时想起手中的杀鸡刀。我拿起手中的杀鸡刀看了一眼。
发现杀鸡刀本来应该的银白色的刀锋已经变黑。我心想这是什么情况,拿手摸了摸。发现拿根本擦不掉。可刀又像是拿打火机烧黑的一样。
父亲看见我摸了发黑的刀他也接过摸了一下。在现有的认知里努力的思考为什么会这样。
我把刀递他想起了门板上的剪刀。赶紧过去把剪刀从门板上拔下来。
拿下来一看。这把刀剪刀比杀鸡刀黑多了,上下没有一点其他颜色了。刮了一下还是不能刮下来。
父亲看见也过来接过手中查看。
他翻看着剪刀。看着剪刀在思考着什么。突然说道:不行!今晚一定不能在这住了。今天先去大伯哪里住着先,明天再请先生过来看看。
说着带敲响哥哥姐姐房门叫她们出来带着我们直接就出了门住在了大伯家。
第二天那先生就又被请来了。跟上次他来这里的装扮不同。这次他除了那黄色的包裹外背后还带了桃木剑,身穿一袭黄袍。
村子的人看见有先生过来一会儿功夫熙熙攘攘的都过来了。跟在先生后面议论纷纷。
先生到我家门口一进门来就站在门口四处环顾看了房子。
这时我父亲就把昨晚的剪刀和杀鸡刀双手恭敬的递上去了。
父亲恭敬的说道:“先生,这是昨晚我幺儿跟恶鬼搏斗的东西,您请看一下。”
那先生接过东西一惊,眼睛都瞪大了。此物不简单,全身乌黑,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又听到我跟此物搏斗又看了我一眼。就跟我说把过程仔细跟我说说。我点点头把过程说给了他听。
随即跟我父亲说:“这东西不简单,不过她已经大伤了元气。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会来。”
底头想了一下说“这样吧,我一会先给你儿子一个符带着,再教你们一些东西你们布置好东西等她。因为我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等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来。布置好之后你们就暂时不要住在这里了,让你幺儿在这等她,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等事情结束后你们再回来吧。房子没事,问题出在你幺儿身上。这件事完了之后让他跟我一起住吧。”
父亲听着这么长的话连连点头。听到最后一句更加清醒了,更加用力点头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