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今日这般，是瞒不过秦牧的了。
眼瞧着殿内也没有旁人，她撑着坐起来，眼眶湿润泛红。
她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陛下这是来挖苦本宫的么？”
秦牧笑着：“哪里，朕这也是心疼太妃，毕竟父皇在天之灵，肯定不想要您如此痛苦，身为父皇的儿子，理应为父皇做事不是么？”
宁采薇的脸色红了红。
那种被人戳穿的感觉，让她浑身都难受。
可她知道，秦牧这么说，必然是察觉到了什么，不然的话，绝对不会如此冷厉。
她深吸一口气，问道：“陛下仁慈，本宫……”
秦牧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太妃能这么说，便是朕的荣幸，太妃身子不好，还是好生将养着，朕让御医来看看。”
“陛下等等！”眼看秦牧要走，宁采薇赶紧喊住了秦牧。
此时的她，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
她一把抓住了秦牧的衣裳，得知自己冒犯了，又有些慌乱的松手。
秦牧勾唇，回头看着她。
宁采薇脸色沉了沉，她道：“陛下，本宫有一事想要祈求陛下。”
秦牧心头一动，果然，这宁采薇找自己来，也是有事所求啊。
看样子，自己真的
是没有想太多。
秦牧沉吟片刻，盯着宁采薇道：“不知太妃要跟朕说什么？”
宁采薇深吸一口气，她道：“陛下，本宫已经知道哥哥的事情。”
秦牧挑着眉：“所以，你是为他求情么？”
闻言宁采薇愣了下，随之也明白了秦牧的意思。
她看着秦牧，摇摇头道：“陛下误会了，本宫不是为哥哥求情，本宫只是担心哥哥，希望陛下能够应允本宫一件事。”
宁采薇这么说，倒是有些意思了。
她既然不想为宁沧海求情，那她找自己还能是什么好事儿？
莫非，出了这宁沧海的事儿，宁采薇还有秘密？
秦牧想了想，道：“好，朕倒是听听看，太妃有什么紧要的事儿，竟然不惜装病来找朕。”
宁采薇被说得有些心虚。
她站起身来，葱白般的手指拽住了秦牧的衣角，低声恳求着：“本宫知道，哥哥罪大恶极，陛下是不会放过哥哥的，但是本宫希望陛下能够给哥哥体面。”
体面？
这倒是让秦牧有了些兴致，他不懂，这宁采薇所说的体面，是个什么意思呢？
难不成，她不是求自己放过宁沧海？
秦牧心中有些疑惑。
他眯着眼睛，问道：“太
妃这是何意？”
感觉到秦牧态度的缓和，宁采薇提着的心也暂时放了下来。
她缓缓道：“哥哥意图谋反，此乃大不敬之罪，就算是陛下您处死哥哥也是情理之中的。”
秦牧听着有些稀罕，但是不得不说，他对宁采薇的态度又多了几分改观。
若宁采薇此番是真心的，自己倒是想看看她是如何想的。
秦牧问道：“你不想要他活么？”
宁采薇苦涩笑笑：“本宫如何不想哥哥活，以前本宫因为此事，也恳求过陛下，但是现在本宫明白了，哥哥罪孽深重，他是活不了的。”
秦牧赞许点点头，没想到这个宁采薇是个识趣的。
只不过，她的恳求还没有说出来。
看到秦牧眼底的试探，宁采薇知道，开口道：“陛下，本宫只希望到时候哥哥能去的体面些。”
竟然如此简单？
秦牧有些不敢相信。
当初这宁采薇如何恳求自己的，自己可是都记在心里，如今宁采薇变了性子么？
不，应当不会这么简单。
秦牧想了想，道：“那太妃以为，如何才算是体面？”
宁采薇叹息道：“自古以来，谋逆之人均为车裂凌迟之刑，身为相爷不能为陛下操劳，理应
如此，但本宫是在不忍心看哥哥如此。”
秦牧抿了抿唇，没想到，宁采薇会这么说。
比之宁若萱直接求饶，这宁采薇果真是聪明百倍。
只可惜，自己和宁沧海之间，是不可能善终的，若是抓到了他，不车裂凌迟，也会让他受尽苦楚。
思索至此，秦牧轻笑着：“太妃如何以为，朕会答允你的要求？”
听到秦牧这么说宁采薇不由得咬着红唇。
她微微站起身来，挑开了自己的肩膀上的衣衫，她面露羞耻，贝齿轻启：“陛下，本宫知道陛下要的是什么，且本宫不求哥哥能活，只求一丝体面。”
说着，宁采薇自己去关上了门，她径直走到秦牧面前，伸出手。
白皙的手指撩开自己的衣衫。
她脸色涨红，羞耻心在作祟的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虽然秦牧还未曾怎么样，可她却感觉，秦牧的手正在触碰她一般。
宁采薇主动凑上前，光洁的身子，泛着光亮。
她深吸一口气，道：“陛下，本宫愿意为奴为婢，一辈子照顾陛下，只求陛下怜悯。”
说着，她便自己动起手来。
看着她那副样子，秦牧厚街翻滚着，眼底满是情欲。
不得不说，宁采薇这
样的人对他的诱惑极大，若她不是宁沧海的妹妹该有多好。
那样，自己绝对会好宠爱她。
只可惜造化弄人，她不仅仅是宁沧海的妹妹，更是父皇曾经的妃嫔。
秦牧能碰她，但是明面上的身份，却给不了她。
秦牧轻笑着，将人拥入怀中：“看样子太妃是想好了？”
宁采薇点点头，她知道，自己早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自打与秦牧有了肌肤之亲，她整个人就都是秦牧的。
不然哥哥造反，自己又怎么会告诉秦牧呢？
打心里，自己便只认了这唯一的男人。
既然已经别无选择，那自己也不要再犹豫什么。
看着宁采薇眼底的坚决，秦牧哈哈大笑，他抬手就将人直接搂在怀中，动作轻佻。
羞耻之余，那那份隐隐的期盼也涌入心底。
宁采薇脸颊绯红，眉眼含丝，试图秦牧能够更过分一些。
可秦牧却点到为止，让她无法自拔，自己却格外清明。
秦牧轻声道：“太妃这么做，实在是太委屈了，不过朕倒是可以考虑你方才说得。”
宁采薇眼底一抹欣喜，一股热意袭来，她整个人软趴趴的靠在了秦牧身上。
她竟然被玩弄至此，当真是堕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