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缙为了感谢陆渊,在和与父亲商议之后,将《三凤齐名》金匾挂在了公塾的正堂,以激励所有学生。
而在这几天,西山公塾,以及江宁公塾的门槛都快被人踏破了。
都是想要将孩子塞进来读书的。
陆渊收了二十名学子,便宣布收满了。
而江宁公塾全权由解开负责,那边收了两百多人,直接让初立的江宁公塾爆满了。
朱标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西山了。
因为,在前几日,突然爆出吕家横行不法,侵吞田产,甚至纵然家奴殴杀一户八口人。
前太子妃吕氏,并没有兄弟。她的一个表兄过继给了她家。
这些都是吕氏的表兄干的。
皇帝下令寿州知州严查此案,立即揪出更多罪证。
这位表兄多有不法之举,无视司法,殴打衙门吏员,强娶民女。
而吕家一个下人告发,这位表兄多次不尊天子,酒后辱骂太子,犯了忤逆之罪!
皇帝下令将这忘恩负义、目无君上之辈直接斩首。
吕家将侵占的田产,金银全部退还,并赔偿百姓损失。而后全族流放北疆。
当然,老朱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吕家人会在途中遭遇山贼,全家身亡。
毕竟,长途跋涉,遭遇一些山贼也是正常的,只能怪他们命不好!
三月中旬,李景隆终于回京了。
原本,陆渊已经定下了三年治理黄河的计划。
荥阳、荥泽、兰阳、考城段黄河都要修建堤坝,如此便可保黄河流域五十年无恙。
如此大工程完工,主持修建的李景隆便是大功一件。
但偏偏这货是个耐不住寂寞的,直接请旨换一个治河大臣,自己跑回来了。
李景隆只带着二十多个亲卫,风尘仆仆地来到江宁县,便是被面前的繁华景象惊到了。
众多商队已经排成长龙,在城门处等待吏员检验,交纳了钞金,便可以领到一份通关文书,可以进城进行贸易。
“这里为何如此热闹?”李景隆问道。
一个亲卫说道:“将军,陆先生在江宁进行改革,建立了贸易区,精简钞关,约束官吏,让他们再无法盘剥过往商贾。”
“如今,这里已经是大明最大的贸易中心了,汇集了南北货物。”
“原来如此!”李景隆突然皱起眉头,“你一直待在河南,如何知道这京城的事情的?”
亲卫道:“小人都是在报纸上面看到的。”
“之前还报道,江宁百姓感激陆先生,以及皇子皇孙,设宴款待,全城商贾都参加,宴席摆了四百多桌呢!”
李景隆挠挠头:“竟然还有此事,我竟然一点不知道!”
亲卫嘴角一抽,你整天只看那些花边新闻,小说异闻哪里能知道!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突然,远处有十多骑奔来,这些马匹上面驮着大包小包,许多毛皮草药还露在外面,活脱脱就是刚打劫回来的山贼。
只是看他们的穿着,竟然是县衙的皂吏。
李景隆大怒:“如此恶吏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残害百姓!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景隆提着枪就冲了过去。
带队的捕头看到一骑冲来顿时大惊,连忙勒住缰绳,而后面的衙役也连忙止住。
捕头喝道:“你是哪位,为何要挡住我们道路!”
李景隆冷笑一声:“李九江是也!”
李景隆之前在京城斗鸡走狗那名声也是传遍了的,江宁县的人也知道李景隆这位皇帝的外甥孙。
捕头拱手道:“原来是小公爷当面!”
李景隆只道:“知道就好!今日我见了这不平事,就没有不管的道理,立即随我去见知县!”
捕头不禁愕然,但很快知道李景隆这是误会了,连忙道:“小公爷误会了,小人这是在并公执法呢!”
李景隆眉头一皱:“如何说来!”
捕头道:“自从江宁建立贸易区,商贾交易日渐增多。”
“多数人是愿意遵守陆大人定下的规矩,在贸易区进行交易的。”
“这些人交纳钞金,受到官府的保护。”
“但也有一些奸商为了省下一点钞金,就在城外私下交易,这些日子,有好几批商贾被抢劫,甚至出现命案。”
“是以县老爷让我等打击这些黑商,一旦遇到就没收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