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死在贝拉手里,好在卢修斯赶到拦住了贝拉,他把我拖起来。
我又见到了伏地魔,这可能是我最狼狈的一次了。我的头发都湿透了,衣服皱皱巴巴地除了泥土还有血迹,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额头还破了。
“我今天去看了邓布利多的葬礼。”他突然说道。
他用着一副和老朋友讲故事的口吻接着说,“魔法部的人,马人,人鱼,妖精,小精灵,还有霍格沃兹的师生。”
我不知道他为何要提起这些,我还得强撑着自己不要晕过去。
“你是坚持不下去了吗?”他说道。
我承认这一点,“是的。”干脆坐了下来。
“安迪向我求情,我突然想起你丈夫还在兢兢业业地为我效命。”
我真想发出大声的嘲讽。
“你还没想明白吗?我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
他从高高的王座上走下来,“若是你一早答应我,也不会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
“没有办法,你不是我爱的那个。”我费劲地说道。
“爱是什么东西呢?”他露出了一丝迷惑,“但是我总觉得即使你死了,斯内普也不会反叛我。”
(你想的太晚了,从莉莉死了他就已经反叛了。)
我挣扎着动了动,“也许会如此吧,你想证明什么?”
“我想证明一下,通过你看斯内普是忠于我还是你。”
糟糕,没想到伏地魔会突然有种想法,邓布利多用假死,和成员们的牺牲才为斯内普换来的信任,不会今天就因为我而被伏地魔发现了吧。
“那伏地魔大人准备怎么做呢?”
“就让我们看看,假如你真的死了,斯内普会做些什么?”
他手一挥,地上出现一具看上去和我一模一样的尸体,无论哪个细节看上去都一样。
我颓然地低下头,斯内普他可以识破这场骗局吗?
我被伏地魔控制在屋子里的一角,身上搭了一件隐形衣。
斯内普走到伏地魔面前讲述今天的情报。伏地魔听完了示意他冷静,“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个不幸的消息。”
“主人?”
“你的夫人,因为和芬里尔一起抓捕叛徒史密斯死亡。”
“尸体就放在大厅,你过去看吧。”
斯内普迅速跑到了大厅,他不敢置信那里躺着的会是自己的妻子,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抖着手抚摸尸体的脸,又把衣服扒开检查每一个角落。
尽管我知道他是谨慎地确认细节,但还是感到脸已经红的发烫。
他停顿了很久,终于又把尸体的衣服穿好,眼睛里流淌着哀伤地抱着尸体一动不动。
我看见他闭上了眼睛,求求你了斯内普,我宁愿你对我不闻不问,想想邓布利多的请求,想想我们还未尽的任务。
千万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他终于又睁开眼回到伏地魔的身边,声音沙哑地开口“请主人允许给我两天假期。”
“好,但其实克洛弗不是死于史密斯之手。”
“她是因为办事不力被贝拉惩罚而死。”
能看到斯内普紧紧地抓住了袖子,我不忍再看,斯内普却突然拔出魔杖指向伏地魔。
伏地魔嘴角勾起来。
斯内普又迅速收回去跪下,“是我失态了,主人。”
“我还以为你不会这么做呢?”伏地魔笑了,“是我让贝拉折磨他的,你会背叛我吗?”
斯内普痛苦绝望地退后一步,他整个人无力地跪下,“虽然我是他的丈夫,但是我一直在欺骗她。”
他使劲地眨了一下变成空洞的眼睛,“我其实…还没有爱上她。”
伏地魔也愣了一下“这让我有些可怜克洛弗了,她不只一次在我面前强调有多么地深爱着你。”
斯内普的小指节不经意地一动,“我依然爱着莉莉.伊万斯。”
“好吧,这真让人感动。”伏地魔敷衍地感叹道,“起码你证明了对我的忠诚,回去吧。”
我被伏地魔用漂浮咒放到原处,“你听到刚才的话了吧。”
“嗯。”
“你还要坚持你之前的观点吗?”
“是,我坚持。”我点点头。
伏地魔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即使他刚才那样说?”
当然了,我和斯内普在一起又不是因为爱情,我们是因为抱着消灭你的任务而来。
“即使这样,我已经是斯内普夫人了。”
他重新走上高高地王座,光影打在他身上,竟然给我一种他很失落的意味,他对我摆了摆手。
我还得先给自己施几个愈合咒才撑着身体出去。
我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回蜘蛛尾巷了,我分辨不出斯内普是真情流露还是刻意表演,可是我又能去哪?
我还是回到了斯内普家,先从魔药间拿出几瓶药水服下,然后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准备去找斯内普解释。
我推开他卧室的门,房间拉上了窗帘,一丝光亮也没有,他也没有开灯。
我把灯打开,腰上突然多出一双手来,我别扭地扭了两下,心酸地开口“你怎么知道我还活着。”
“我不敢想你真的会死,我告诉自己你一定还活着。”他贴在我背上说道。
我的眼泪掉在他手背上,他颤抖了一下把我翻过来,我看到他的眼睛也是通红的,“你刚刚在为我哭?”
“是。”他点头。
“你当着黑魔王的面说的话是真的吗?从来没有爱过我那句?”
我的眼泪又掉下来,悲伤又期盼地等着他嘴唇开启给我最后的判决。
回应我的是他深沉的吻,我的眼泪划下来,我回温回去,品尝到了自己眼泪的苦涩。
“做吗?”他压着嗓音头贴着我的头。
“做。”我听见自己这么说。
在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我打了个颤,想起今天他检查尸体的情景,忍不住锤了他一下。
他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记得每一个细节,所以我当时想着一定要认真确认一遍。
当kiss到大腿肌肤的时候,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触让我产生一种惊恐,头皮也开始发麻。
我在迷乱间扯着他的头发,在攀上高峰时呼唤他的名字。
“西…西弗勒斯…西…弗勒斯…”
我还记得小时候我也这么叫过他,一开始还是他自己要求的,当时我让他给我洗衣服,帮我做饭,他从不拒绝。
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认识已经36年了。
魔药教授的手在这种时候凸显出了他的好处,他会同时照顾好几处要点,无论是上面那些还是下面那些。
“这其实才是我们的第一次。”我喃喃地说道,配合他忙乎。
他低头吻住我的左边,“我应该可以一场婚礼的。”
“西…弗,我不在…乎…”
“等一切…呼…结束,我会给你的。”
他嘴停了手就招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