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实验一号,千年人参需要五百块钱。。。。阿乐。。。阿乐。。。不够钱。。。”它越说越说越心虚。
救命啊,这千年人参没想到会在距今十万三千八百亿的星球上,居然是稀有物种!
救了老命咯,它这边电脑上最靠边的就是万年人参!
其他都是什么十万年人参啊,千万年人参啊,还有亿年人参,上亿年的人参!
而且越靠近十万三千八百亿年的人参,越加便宜!
而白凝妤要的千年人参,它搜索了全网,只有那么一根,还贵的离谱!
十万三千八百亿年的人参可是只需要十块钱哎!
这。。。这。。。这特么的千年人参,居然要五百块钱那么贵!
阿乐整只章鱼都傻了,它的钱包啊。。。。。。。
章鱼脑的阿乐,瞬间忘记了跟白凝妤介绍自己电脑里还有其他年份的人参,它整条章鱼都弥漫在:“千年人参要俺的五百块钱”的悲伤之中。
阿乐哭了,哭得嗷嗷直叫。
哭得白凝妤心烦意乱。
最终阿乐因为哭得太难听,被隔壁同事一巴掌打肿了章鱼头,它疼得嗷嗷直叫。
它太吵了。
同事又啪啪啪给它几个大巴掌。
阿乐嘤嘤嘤,但阿乐不敢说,它只能委屈巴巴的嘤嘤嘤。
“实验一号,要不你接个任务吧。”
任务完成,它就又有额外的积分,也就代表了它又多了一笔年终奖。
“嗯,你说吧,什么任务?”
白凝妤长长舒了一口气,只要任务完成,她就可以得到千年人参了。
“哦,很简单,就是和你身边的大怨种一起去寻找给三皇子下蛊虫的人。”阿乐又喝了一口奶茶。
白凝妤扯了扯嘴角,因为她听到了阿乐的抱怨,这奶茶好喝,就是它才喝了几口就饱了。
白凝妤忍不住扶额,她知道阿乐那边时间和这边不一样,那边半小时等于这边十五年。
因此阿乐的几口,是真的就只喝了几口。
估计一秒钟都不到。
“晋哥,我们一起去找给三皇子下蛊虫的人吧!”白凝妤回过神,直晃晃的看着皇帝。
“啊?”皇帝一愣,伸手指着白凝妤,又指指自己:“你?。。。。我?”
“嗯嗯。”白凝妤缓缓点头。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猛然被子一掀,抓着白凝妤的手臂:“姐!俺的姐!”
他可兴奋极了!
“姐,俺们这是要去冒险对吗!”
“算是吧?”白凝妤无语凝咽,她有点不懂皇帝的脑回路。
而皇帝却认为白凝妤的脑电波和自己对上了,他此时兴奋无比。
【冒险哎!这可是大冒险哎!】
【是要去找给我好大儿下蛊的凶手哎!】
【是像福尔摩斯、金田一那样的高手一样去断案哎!】
【哦哦哦哦哦哦!!!!兴奋死朕了!】
“妤姐,咱这就走!”
皇帝把棉被当作披风盖在身上,而后又夺过福贵公公的帽子。
在福贵公公的含泪注视下,咔咔两声,把他的帽子砸成侦探帽,也不知道皇帝拿来的力气。
他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哦,原来是他烟斗忘记拿了!
于是皇帝又在福贵公公泪眼婆娑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拂尘,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外走。
留下一脸无语的白凝妤,以及被伤透了心的福贵公公。
【陛下啊,您怎么只逮着奴才死劲薅薅?】
【您是没瞧见奴才隔壁的有福吗?】
呜呜呜,福贵公公心里苦,但福贵公公不敢说。
。。。。。。。
皇帝和白凝妤猫着腰走在皇宫里寻常人,不,就连狗都不溜达的小路上。
皇帝就像一个小弟一般,鬼鬼祟祟的挡在白凝妤前面,还时不时俯下身子漏出半张脸查看对面的情况,而后又偶尔站起身,趴着墙角侦查。
要不是白凝妤能看到他不停往外踢的发着麻的小腿,白凝妤就信了他是真的在查案,而不是在玩闹。
她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晋哥!”
“啊???”
突然被叫住的皇帝猛地回过头来,眼神茫然的看向白凝妤:“妤姐?朕可是暴露了?”
他尴尬的摸了摸脑袋:“唉嘿嘿。。。这,多不好意思呀,朕第一次鬼鬼祟祟有点紧张。”
没想到居然还暴露了。
“晋哥,你没暴露。”白凝妤在内心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闻言,皇帝一脸傻兮兮的笑了。
【哎嘿,朕没有暴露!】
【第一次狗狗祟祟就出击成功!阿哈哈哈,不愧是朕!】
皇帝一脸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伸手摸了摸被砸烂的侦探帽,不远处的福贵公公看了,心里直流血。
【奴才的帽子啊!嘤嘤嘤,跟了奴才许久的帽子啊!】
白凝妤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晋哥,你这大花棉被那么显眼,是生怕别人认不来吗?”
白凝妤躲在皇帝身后,亲眼见证好几个站岗的侍卫手放在腰间,拔剑的手蠢蠢欲动。
若不是他们眼尖看清楚皇帝的模样。。。。。
不过白凝妤转眼一想,天塌下来了有皇帝撑,箭射过来了有皇帝挡着。
————这,这么爽的事情,我干嘛要不爽嘛!
————嗨,我个蠢蛋!
不过白凝妤是个善良的,于是她指了指前方说:“晋哥看到这块大石头了吗?你的脑袋瓜子再往前几分,就能啪的一下撞上去。”
皇帝闻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然后你再努力努力,啪嗒一声,脑袋开瓢。”
皇帝两眼泪汪汪:“妤姐,不带你这么玩,这简直就是恐怖都市传说。”
“哈哈哈。。。。”逗完皇帝,白凝妤忍不住捂嘴偷笑。
无奈的皇帝哼了一声,扭头不理她。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本来他意识到白凝妤一直盯着他的脑门看,以为他妤姐是担心他呢,结果没想到。。。。。
皇帝心里冷透了,透心凉,比吃了薄荷绿箭口香糖都要凉快。
为了挽回颜面,皇帝故意仰着头,以头为盾。
一把撞上那坚硬的大石头,还一边低声喃喃着:“朕的脑袋瓜子不是挺结实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