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个个都是人精。即使两个人恨的对方都牙痒痒。依然可以在节目里相亲相爱,甚至奉为知己。这在娱乐圈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毕竟大家都是来挣钱的嘛。如果公然撕破了脸,可能在粉丝的印象里这人就是直,但是在资方和节目组看来,这人绝不能用,而演员则会暗自里嘲讽他是个傻子。
人家都说职场里活得像个孙子,而是光鲜亮丽的娱乐圈,也一样要装疯卖傻。
除非你手中有n个小目标,也许能活的像个自己。
娄瑾站在高处自然要为自己的名声负责,而且他不屑与人为敌,站在断层第一,必然要受到来自各个方面的恶意,人家都说雌竞,但这个世界往往男人们之间的竞争更为残酷、血腥。
陆枫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粉丝比不过数量庞大的娄瑾,自己数据和经济价值各方面都逊一筹。但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自己也是有一定江湖地位的,让他像小年轻,一样一口一个娄瑾老师摆低姿态,真的有些掉价,他的粉丝也一定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也走得很小心,又要显得和娄瑾比较平等,又不能成了反派,丢了观众缘。时不时刷刷存在感,贴着娄瑾这棵大树,得一些流量,这才是他想要的,
当然若是娄瑾真的要掉下去的时候,自己踩他两脚那也是理所应当。
被提到的彭华激动坏了,她昨天晚上就测过了,确实是两道杠,虽然很浅。
昨天看到验孕棒上两条杠,她又自责又庆幸,自责是因为她竟是如此的奇怪的体质,孩子还没有给她任何信号的时候就偷偷的流掉了,而自己那么粗心,竟然没有发现。当然庆幸,是因为她参加这次节目,遇到了神医。
捧着验孕棒大哭特哭,像是要把这些年的痛苦都释放出去。
现在别说苏蓓还想着给自己做酸菜鱼开胃,就算是让她吃屎,啊,不,生下以后吃屎。她都乐意呀,以后有娄瑾的地方,自己的就是捧。
“我真是太感动了,我最爱吃酸菜鱼了。”
司又点点头:“那这条黑鱼等小娄回来交给他做,这些鲫鱼我来做一个酥炸鲫鱼。”
乔丽:“还差苏蓓一个人没有抽签了,你快来抽一下,看看能抽到什么。”
苏蓓拿出最后一颗小球:2
扎克高兴的跳了起来:“我也是二!我也是二!太好了,终于有人和我一起缝被子了,我从来没有缝过正发愁呢。”
娄瑾一愣,随即笑了和苏蓓说:“不然我和你换吧。”
扎克不乐意了:“卖西瓜还要从地里摘西瓜,再拉到镇上卖,很累的。哪有缝被子轻松,苏蓓姐,咱们不换。”
娄瑾无奈摇了摇头。“扎克,多保重。”
大家开始分开干活。
扎克屁颠儿屁颠儿的拿来了很多白色的线。导演组已经将洗好的被心和被单放在了床上。
“苏蓓姐,咱们该怎么缝?”扎克看只有两个棉花被心,还不算多。
“扎克,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缝被子。我们现在的被子都是买的成品,很抱歉,我没有用过这样的被子,没有被套需要拆洗然后缝在一起的被子。”苏蓓说的很坦诚。
“也是,都是用的被罩。”扎克看着手里的针线懵了。“那我们怎么办?”
“我曾经见过人缝过,这个锦缎面面在下,中间是棉花心,上面是这个白色的布,然后将下面这个大的翻过来,和这个白色的布缝在一起。”苏蓓搜索着脑子里的记忆。
扎克开始动手,两个人很快就铺好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缝。
“苏蓓姐,你来缝这床,我来缝这床。”
“嗯。”美人低头穿线定是极美的。
突然鸡窝那边传来鸡的鸣叫和扇翅膀的声音。
扎克好奇的跑出门。“骐哥,怎么是你?你这是准备杀鸡吗?哎?季哥呢?”
褚宗骐脸一红,“我不认时哪种蘑菇能吃,元白是中医,顺便上山还能找些药材。我就和他换了。”
扎克点点头,夸赞道:“还是骐哥细心,不然咱们中午吃到有毒的蘑菇就完蛋了。”
“就算有经验,也未必採的蘑菇都没毒,不然当地人也不会经常去医院数小人了。”司又抱着雷诺刚劈好的材准备回厨房点火,笑着看了一眼满头鸡毛的褚宗骐,褚宗骐只当没听见,低头认真清理鸡粪。
“既然有毒那还吃,好吃的那么多,非要吃有毒的蘑菇。”扎克有些不理解。
“不是个个都有毒,等你吃过新鲜的蘑菇,就不会这么说了。保证你鲜掉眉毛。”
扎克紧张的捂住眉毛回到屋里,“苏蓓姐,吃蘑菇要扒光眉毛!”
“胡言。”
“刚刚司又老师说,掀掉眉毛。”
苏蓓叹了口气,低头继续缝。阵脚均匀,缝线笔直,就是动作很慢。缝衣服来缝被子肯定没问题,就是针太大,用着不习惯。
木屋里还算正常,西瓜地这四位就没那么舒服了。
摘西瓜很辛苦,岑瓷的妆都花了,干脆洗了脸,涂了一些轻薄的素颜霜,来了个素颜出镜。
臧子龙直接脱了上衣,八块腹肌确实很吸人眼球。
娄瑾借来车子,让两个小年轻佩服不已。
只剩下陆枫没有出彩,自己衣服的款式和颜色还与西瓜地主人的撞衫了,真是可恨的山寨制衣厂商。
“每人二十颗瓜还不简单,我们那里到了秋天每家谁不买几百斤。
导演,要是买的多,剩下的钱能不能自己支配。”臧子龙准备好大赚一笔。
陆枫低头摘瓜,心里嘲笑。“这里可是南方,而且这种瓜个头又大,买一块就不错了,买一颗都是大户人家人口多。镇上只怕不好卖。”
导演:“除去成本和任务,剩下的可以随意支配,但是如果没有卖掉并造成损耗,就要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