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糯站不住,双腿软了软。下一秒,被顾川澜抱进怀里。
屋内的空调温度很高,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质地柔软,摇摇欲坠地挂在肩膀上。
隆起的孕肚,在松散的扣子间若隐若现,细腻的皮肤像雪一样白,散发着圣洁的光。
顾川澜温柔地俯身,虔诚的在她像小山包似的孕肚上落下一吻。
江糯仰躺在床上,罩着眼睛的黑布被她扯掉,男人满是汗水都脸庞倒映进她湿润的眸子里。
她稍微缓过神来,摸索着抓住顾川澜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声音沙沙的,又软又糯,"你别伤到宝宝了。"
顾川澜今天很急切,不复上次的温柔。
江糯没有抵抗,很乖地任由他抱自己。
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在害怕。不管再怎么强大的人,一旦有了软肋,便不再坚不可摧。
她愿意被禁锢,被占有,成为顾川澜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顾川澜昨天偷跑出医院,和江糯在酒店里浪了一晚。
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回到医院后,被主治医生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
昨晚被折腾得厉害,江糯整个人都倦倦的,坐在角落的小板凳上,脑袋一点一点打盹。
好几次都被医生恼怒的训斥声吵醒,茫然地望向顾川澜,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后,又低着头幸灾乐祸嗤嗤地笑个不停。
按照辈分来说,年纪已经临近退休的主治医生算是顾川澜的远房舅舅辈。
不顾护士的阻拦偷跑出医院,又把伤口搞裂开了,本就是他的错,无论被怎么训斥,他都沉默地受着。
主治医生训了会儿,走之前看见角落里的江糯笑得一抖一抖的,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都不明白现在的小年轻都在想什么了。
为了方便护士上药,顾川澜脱掉衬衫,露出疤痕盘横交错的后背。
最深的几处伤口微微裂开,有少量的血水渗透出来,倒不是很严重。
除此之外,顾川澜的肩膀上存在着好几道抓痕异常清晰且新鲜,一看就是在二十四小时内造成的。
护士刚结婚不久,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怎么抓出来的,当即红了脸。
上药结束后,顾川澜被裹成了木乃伊,纱布在上半身绕了好几圈,活脱脱一个病重的伤患样,脸色发白地靠在床头,汗水把垂搭在额前的头发都打湿了。
刚才护士没轻没重的。
他遭了不少罪,但江糯一点儿也不心疼。径自爬上床,趴在枕头上呼呼大睡。
谁叫他昨晚没完没了地弄自己,活该!
冬季的寒冷总是令人离不开温暖的被窝,能躺着就绝不坐着,出门溜达更加是不可能的。
但江糯还要去学校上课,而且还要考试。
上课倒是没什么,听不懂就胡乱听听,一到考试就头疼。
好几次,她都想要不干脆休学算了,等下一学年重新再战。
可想到每年九月,才会开始新学年,又觉得时间太长了。
临近12月末的时候,江糯肚子里的宝宝已经六个月了。之前瘦掉的肉,也被重新养得长了回来。
由于孕激素的作用,皮肤也肉眼可见变得白皙细腻,像果冻一样软滑。
上课的时候,周墨坐在旁边,就总盯着她的脸看,甚至还蠢蠢欲动,想上手摸一摸。
“小糯。"
"嗯?"江糯正在纠结老师刚才划的考试重点也太多了,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满脸惆怅。
“你身上好像有点儿香。”周墨用力嗅了嗅,闻到淡淡的,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的香味儿,很好闻。
“啊?”江糯回过神来,鼻子埋进衣袖里吸了几口气,什么都没闻到,“可能是洗衣液的味道。"
周墨又用力闻了闻,一锤定音,"是奶糖的味道,还挺甜。"
江糯瞪大眼睛看着她,脸颊红扑扑的,"我看你是想吃奶糖了吧?"
周墨:“...."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午休的时候,江糯先回寝室休息去了。周墨特意绕了一大圈,去超市买了包旺仔牛奶糖。
为了不被别人发现她这么大了的人竟然吃奶糖,还专门买了几瓶簌口水,方便嚼完糖之后毁尸灭迹。
断裂的肋骨逐渐长好,伤势没那么严重后,顾川澜提前办理出院回了家。
积压了一个月的公司事务,把他的邮箱塞得满满当当,连垃圾广告都没了见缝插针的空间。
办公室的桌上,还有一摞等着他签字的文件堆积着。
顾川澜早上八点到公司,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家。
江糯已经仰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睡着了,空调呼呼地吹着,她似乎感觉到热,脚丫子从被子里伸出来,垂搭在床边。
雪白的脚踝处还残留着一圈红痕,是顾川澜昨晚没控制好力气,不小心勒出来的。
细腻的皮肤上,透着淫/靡的粉。
顾川澜单手扯掉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胸膛上交错的抓痕和齿印。
弯腰握住小家伙的脚丫子,轻轻塞进被窝里。
被惊扰到睡觉,江糯小猫似地哼唧着,迷迷糊糊睁开惺忪的眸子,猝不及防撞入一双如墨般黑沉的眼睛里。
她黏人地抓住男人一根手指,懒洋洋地咂咂嘴,"你回来了啊。"
顾川澜低笑着,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眼角,“乖,我去洗澡,你先睡。"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江糯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空调温度开的太高,她刚出了一身热汗,睡衣黏黏地粘在身上,不怎么舒服。
困倦地打着哈欠,江糯低着头踢了踢地上的毛拖鞋,光着脚丫子站在地毯上。
顾川澜洗完澡出来,看见小家伙爬得高高地坐在平常摆放茶具的桌上睡衣下摆掀起来,露出雪白的肚皮正对着敞开的窗户。
“不要把肚子对着冷风吹,会感冒。"顾川澜根本顾不得身体起的反应,大脑先于生理,像个唠叨的老父亲,快速走过去把窗户关上了。
江糯扁扁嘴,不情不愿地放下衣服遮住肚子,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你儿子说要吹风,我不满足,他就踢我。"江糯甩锅甩的极其熟练,孩子都还没出生,就已经帮不靠谱的妈妈背了好几口大黑锅。
顾川澜隔着衣服摸摸她的肚子,“我来教训他。"
刚说完,心口就被踹了一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19章 甩锅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