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芊水没再反抗,也不理会,对于这种人,多说一个字,多给一个神态都是浪费.
“啧,看着吾,心虚了?”
若芊水就是不鸟他,楼呓掐了下她的伤,若芊水疼的脚尖翘起,双手紧紧捏住枕头,却就是不愿看他.
楼呓忽然揽住她的咯吱窝将整个人提了起来翻身,伤口没被衣物掩着,直接与凉席贴在一起,若芊水吃痛,双手紧紧握着枕头不放,枕头也被翻了回来躺到若芊水胸口上.
楼呓俯下身子,却被碍事的枕头挡住,扯过枕头就扔在地上,若芊水没了可以发泄一点痛苦的东西,手不安分起来.
楼呓握住她焦躁的小手于头顶,整个身体压了下来,压的若芊水喘不过气来.
楼呓满意的笑了:“乖了?”
若芊水承受不住,点头如捣蒜般.
楼呓却有些忍不住放手,看着身下人面红耳赤,眼眶里来回打转的眼泪和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眯成缝.
怎么就这么吸引他呢,来自男人心底强烈的欲望,他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低头吻了她“若芊水,这是你应得的……”
楼呓抬头,嘴唇被咬破了,“敢咬我?”楼呓又一次低下头去,四瓣唇紧紧地贴在一起,难舍难分,楼呓下唇的血全部涌进若芊水嘴里,一阵腥甜.
若芊水用尽力气将身上的男人推开,赶忙翻了个身,上气不接下气的咳.
背部再一次血肉模糊,凉席上不仅有血,还有些被撕扯开的皮肉粘在了上面.
楼呓坐了起来,看了看她那一言难尽的背部,起身去拿了药.
有了前车之鉴,见喽呓又一次向自己走来,她没再敢躲,楼呓冷笑“怎么不躲了?你要是早点这样何必受刚才那番苦.”
楼呓走到她身后,冷不丁的替她抹药,冰凉的药物抹在二次受伤的伤口上,可谓是痛上加痛.
若芊水仍是一声不哼,她不知道楼呓在背上抹的什么,只知道很痛,痛的她面目全非,但是她不能拒绝,如果她敢反抗,下场就像方才那般……触目惊心.
抹完药,楼呓就不管若芊水了,躺在一旁便睡了.
半夜药效上来了,背痛的厉害,她出了一晚上的汗,一整晚都没睡,被这药折磨的死去活来,偏偏还不让她晕一会儿.
药效小了,她马上就睡了过去,却不停的做着噩梦——第一个梦是她和母后在朝青城街上游逛,她能说话,腿也是健康的,转眼有人捉走了母后,他们在朝青城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一瞬间,朝青城只剩下了母后,母后抱着她的尸体在哭,哭的撕心裂肺……
第二个梦则是她和楼呓,还有若锦,段恒.若锦和她与这两人生了矛盾,若锦和她要一起离开,结果离开那天,若锦骗了她.若锦把事情都告诉了段恒,段恒又告诉了楼呓,楼呓把她囚禁在地下室,那里有好多好多的人,那些人不停的责怪她——
“都是你的错.”
“要不是你,我女儿就不会死!”
“你要给我丈夫陪葬!”
“都怪你.”
“都怪你.”
“你去死!”……
她睡了两次,被惊醒了两次,就再也睡不下去了,浑浑噩噩守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