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太监的话后,柴新指向一旁的桌子:“放在那里就可以了。”
太监端着鱼汤来到了桌子的面前,把鱼汤放在了桌子上,随后离开了柴新的书房中。
柴新端起来了鱼汤,品尝了一下,然后感叹:“手艺不错呀……”
这些日子里,柴新的饮食,都是邓春月所给做出来的,柴新多次让邓春月好好的休养,但是邓春月就是闲不住,对此柴新也只能作罢,让人看着她点。
毕竟邓春月有了自己的身孕,而且孩子也快出生了,如果不好好的看着,怕自己这个孩子是保不住了。
想到了邓春月,又想到了自己要出征,心里又是一阵感叹,他其实是希望等着自己儿子出生后再离开。
但是等完颜不屈的物资到来后,他就必须要离开了……
楚地,景山官道……
楚军们正在聚集起来,向郢都进军,想围困腾格里兵,从而把腾格里从外围围住。
此时他们走在景山官道中,两面则是景山……
而领路的人,是楚地洛家军团参军‘洛翔’,他是洛南的副将,也是这次大军的前锋人员。
在不久前,他们收到了洛斌的命令,。让他们即刻调兵,前往郢都,围困腾格里兵马。
从而洛南下令,从武陵城出发,来到了这里……
他们慢悠悠的走着,因为他们要在腾格里的兵马,全部围困到了郢都后,他们再大军包围,从而绞杀腾格里的兵团,迎来最终的胜利。
这是每一个楚军将领所想的,也是如此打算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股黑水,从天而降,紧接着狼旗和熊旗出现在了两边的山上。
“不好,有埋伏!”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只见两边站着腾格里的士兵,他们从山上扔下来了火把,瞬间下面就成为了一个火海……
紧接着弓箭从天上而下,形成箭雨,腾格里的谢文硕,已经料定了,敌人会出兵救援郢都城,所以他特此在这里埋伏。
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的兵马不去郢都,敌人也不会轻易出武陵城,所以他安排了人在这里,埋伏了许久,同时也派遣了一部分兵力,前往郢都城,给敌人制造一股假象。
可以说假象造就的十分成功,谢文硕的目的一直是武陵城,而非郢都,但却给敌人看到了,腾格里兵马,是要拿下郢都城。
在这景山之道上,一共有着三万楚军在深处,而在后方腾格里已经扔下了巨石,把其一部分兵马切割在了景山官道之外。
而在山上观摩着这一切的则是腾格里多木泽军团的大将‘扎克格。’
“本以为是一场硬仗,没有想到,却是那么轻易的就把敌人给困在了这官道之中!”扎克格在一旁自言自语的笑道。
对于自己所造就的这一切,颇为满意,而一旁的丁诺汉看向扎克格:“大人,我们虽然困杀了一部分楚军,但是还有一部分没有被困住,他们必然会集结兵力,冲击景山。”
丁诺汉并没有扎克格的那份乐观,他知道眼前的局势,只是当前的局势,并不代表着以后的局势。
而且战场上瞬息万变,现在是如此,谁敢保证一会也是如此吗?
扎克格看着丁诺汉的样子,摇了摇头:“丁老头,你可真是无趣啊。”
“你看,听这敌人那惨叫的声音,他们能做些什么呢?他们只能被葬送在火海里。”扎克格给丁诺汉说道。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那么就要在山口,布置重兵,绝对不能让敌人攻入山峰上。”
“你要知道,敌人此次出动的兵马,则是十万之众,我们才多少人啊?”
“我们现在才歼灭多少人啊?”
“现在我们是赢得来了短暂的胜利,但是等敌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敌人必然会发疯的一样,报复我们。”
“那时候以我们这不到一万人的兵马,能战胜敌人吗?”丁诺汉看着扎克格说道。
丁诺汉这个伏击的队伍根本不到一万人,因为人多了,伏击,必然会被对方的斥候,发现什么,无法更好的隐蔽下去。
所以他们此次伏击的兵力,连一万人都不到,虽然多木泽安排的是一万人,但是实际也就八千人来人……
听到丁诺汉的话后,扎克格在也没有了刚才的那股嚣张劲了,的确敌人在火海中,满打满算看着也就三万人。
要知道,从他们所获得的情报中,敌人是集结了十万兵马,从武陵春出动的……
这是洛家所筹集的全部兵马,准备想在郢都绞杀了腾格里……
腾格里的谢文硕,虽然预想到了敌人会来围攻他们,但是具体会怎么围攻,他其实心里是没有个底子的。
他派遣扎克格来伏击敌人,其是想给敌人沉重的一击,让敌人知道,他们知道了他们的意图,同时也是为大军的进军争取时间……
毕竟大规模的兵马,从泗湖进军到武陵城那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
这个伏击任务,听着简单,但实际上而言可谓是十分困难的。
因为你与敌人的兵力,悬殊是十分大,除了有个地理位置上的优势,你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优势。
在如此情况下,你伏击完了敌人,必然要迎来敌人的猛烈报复。
但是因为你有一个拖延的任务,你断然不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你需要与敌人僵持。
以微薄的兵力,去面对敌人你数倍的兵力,说守住,那是痴心妄想,对于扎克格而言,能坚守七天,那都是奇迹诞生了……
不过谢文硕所给的扎克格的命令,也就一个星期,只要守住一个星期,他们的先遣的大部队就可以到达。
这样可以给扎克格缓解压力,但是扎克格必须要坚持七天,如果没有坚守七天,那么他扎克格所犯下的就是重大军事错误,如果坚守了七天,那么他就是这场战争不可磨灭的功臣。
此时的扎克格被丁诺汉这么一说,他顿时意识到了,如今自己的处境,他看向丁诺汉:“那以先生之意,我们该怎么办,才能守住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