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次联合,我也是十分看重。”公羊一乐看着董士奇说道。
当腾格里兵临楚地的那一刻,他公羊一乐,第一个所想到的就是董家,在这江东的东部,也只有董家能和他们公羊家联合,能和他们平起平坐。
董士奇看着公羊一乐说道:“公羊侯,我们家族已经向昭家求援了,同时我们也上书了楚王。”
“即使我们两家联合,面对那腾格里,想能挡住,那也是十分的困难,甚至是不可能之事。”
公羊一乐点了点头,对于董士奇的话,他是认可的,他们在楚地内部还能斗一斗,但是出去和那些诸侯,那些枭雄们去争斗,他们是没有资格的,他们的心里,对此也是十分的清楚。
“上书于楚王,这件事,我也已经做过了,但是楚王并没有给我们任何回复。”说到这里,公羊一乐露出了一脸担忧的表情。
他有种感觉,这楚地的东部地区,也许楚王已经放弃了……
遥想当年,江东对楚用兵的时候,楚地的东部也丢失了大面积的土地,当时只有景家去奋力的争取,但是楚王对此,也是没有做出任何表态。
后来韩无忌主导楚王与江东联合,这丢失的土地,才重新回到他们楚人的手中。
董士奇听到这里后,沉默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重新看向公羊一乐:“如果如此的话,我们必须派遣个人,前往郢都,进行游说。”
“绝对不能让楚王他们放弃这片土地……”
“只是腾格里对我们进行封锁,围困,放出去人,前往郢都,进行游说,怕是时间漫长啊……”
如今苏宝玉在想办法,对董家和公羊家进行军事封堵,让他们丧失与外界的联系,同时他们控制城池,各个无法互相联系。
如此之下,他们城内的人,要想出去,前往郢都,只有小道可走,毕竟大道走的话,随时都可能遇见苏宝玉的军团,到那个时候,碰面了,一抓,一盘问,那可谓是十分都暴露出来了。
随后公羊一乐看着董士奇接着询问道:“如今有一个现象,不知道你们董家,是不是也如此。”
董士奇疑惑的看着公羊一乐询问道:“什么现象,公羊侯直接说就好。”
“腾格里所派遣的将领是苏宝玉,当世名将,同时还有十万常备精锐军团,兵临我们楚地东部。”
“讲道理的话,如果是我的话,我必然会快速的荡平东部,但是苏宝玉他并没有这么做。”
“而是出击一些小世家,以威逼的方式,逼迫他们投降,尽可能的在避免战争。”
“如此之下,他来到东部的效率,可谓是大大的降低……”
“他对我们公羊家,只是进行切割,围堵的方式,但是并没有发动一次进攻,如果在外面,两军相遇,他们也没有主动战的意思,而是尽量的退让,避战。”
“如此奇怪的现象,不知道你们董家是不是如此。”公羊一乐看着董士奇询问道。
董士奇听完公羊一乐的话后,他仔细想了想,然后说道:“公羊侯所说的事情,我们董家,也在遭遇。”
“如果不是公羊侯如此说的话,我们还真没没有发现这里面的蹊跷。”
“是啊,敌人占据着如此优势,兵出楚地,理应应该是快点消灭我们,占据东部才对。”
“但是敌人,见到我们,不战而退,这的确有些可疑,而且是十分的可疑。”
“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入楚地后,快速扫荡……”董士奇被公羊一乐这么一说,开始深思起来了,深思着,这苏宝玉究竟在谋划着什么,在做着什么打算。
董士奇认为,苏宝玉这么做,必然有着缘由,这里面必然有着一定的阴谋。
越州城。
柴新此时在自己的卧榻中,坐着,泡着脚,而在他脚下的,则是两个绝色的美女。
为他捏脚……
这两个绝色的美女,在挑选项家女人的时候,选出来的两位不错的,他们进献给了柴新。
而在柴新的面前,则是一个身穿黑色朝服的男子,柴新看向一旁的花花不凡:“叔孙大人,年迈了,腿脚不是那么利索了,不知道去搬个椅子,让叔孙大人坐下来?”
此时站在柴新的则是叔孙公,叔孙公是柴新特地从洛阳给叫来的。
叔孙公听到柴新的话后,连忙说道:“王上,老朽虽然年迈了,但是腿脚还是很利索的,甚至早上起来,还能打两套拳法呢。”
叔孙公虽然是个文人,是个儒生,但是的文不是文绉绉的文,他精通着君子六艺,是佩剑的儒生。
虽然武力值无法和加鲁什这这种相提并论,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一些将领,肯定也不是对手,但是他早年是练习过武和剑术的。
虽然后面不主修这些东西了,但是他精通这些东西,而且并没有忘记,虽然不主修,但不代表着不去修炼这些。
叔孙公的身子骨,可以说,也是相当硬邦的,虽然柴新的嘴上这么说,但是柴新的内心,也不得不感叹,这叔孙老头,年纪都那么大了,还生龙活虎似的呢。
而且柴新从下面的人,得知,这叔孙公在帝都,可谓是劳模,鸡打鸣的那么一刻,人们才刚刚的起来,他叔孙公就已经到了办公的地步,开始工作了。
每天只睡五个钟头不到,可谓是劳模中的劳模,柴新听到后,也不得不感叹这叔孙公的工作态度。
柴新笑了笑,然后说道:“每天都打两套拳法?我可是听说你,每天都在工作中,如此之下,你哪来的时间,去打拳法呢?”
“这么久没有见到你,身边没了你,我的心里对此还感觉到缺少点什么。”
“如今帝国内部,有着太多的事情,需要我来处理了。”叔孙公看着柴新说道。
“你的那些学生呢?”
“你收养了那么多学生,难道就没有挑选出来了几个,为你分忧吗?”
“你培养了他们那么久,也是得了你的学问,你把你的事情,分担给他们一些,也不是不可以。”柴新看着叔孙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