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秦军的营帐的外围,腾格里的士兵逐渐往这里而来,进行增兵,准备把这里给包围起来。
而马塔木此时走了出来,他从营帐的外面,都能听到秦人的欢快唱歌的声音。
他此时盘膝坐在地上,静静的听着这一切。
而一旁的腾格里士兵,在一旁汇报到:“刚才我们的人,去巡视了下,秦军听从了大人的命令,没有一人出来,也没有窜营的。”
马塔木点了点头:“给我监视好他们,一旦发现窜营的或者出来的,立马格杀。”
“诺!”士兵抱拳说道。
马塔木给了这些秦人美酒,美食,下达了不让他们走出营帐的命令……
这些秦人也许对于马塔木的命令,有所不爽,但是看到了美酒,美食后,他们心中的不爽,逐渐的没有了,有的只是享受这美食,享受这美酒。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着,秦人在营地里面享受,而腾格里的士兵,在营帐的外面一直关注着一切。
大约到了夜里,秦军的营帐里的声音,才逐渐的停下来,灯火也逐渐的熄灭掉……
看到此景后,马塔木大手一挥,只见腾格里的士兵,点燃了箭矢,对着秦军的营帐,发射起来带火的箭矢。
此时营帐内,瞬间燃烧起来了大火,而此时的秦军因为大部分,喝了酒的缘故,睡的可谓是十分之沉,根本不知道有危险在发生。
当然喝的少,醒来后,看到了,雄雄烈火在燃烧,想跑出去,但是营帐只有一个口,而别的地方,都在燃烧着,而有部分士兵们,也已经燃烧起来了……
众人都想从一个口里跑出来,那造成了拥挤,而腾格里的火焰箭矢的打击,并没有停下来。
一轮又一轮,此时的秦军降兵的营地,已经成为了一片火海,而马塔木看着这一切,他知道,秦人根本不可能跑出来了。
而在腾格里营地,有一个被挂在旗杆上的男人,远远的注视着一切,他就是被马塔木所俘获的‘秦南风’。
秦南风不愿意投降腾格里,而百里尘也已经战败了,马塔木再次向纳斯戈要求,杀了秦南风,不过纳斯戈再次否决了,不过他答应了,马塔木,把秦南风吊在旗杆上,让他清醒,清醒。
看着这一切,他想呐喊,但是他什么都喊不出来,因为他的嘴巴上,被塞着一个白布。
他看着秦军被大火所湮灭,他‘呜呜呜’的大喊着……
到了黎鸣之时,已经没有了秦军惨叫的声音,马塔木看向一旁的部下说道:“你们进去打扫战场,活着的直接杀了……”
而这一系列的事情,全都是马塔木一手操办,而太阳彻底升起来的时候,纳斯戈也已经从营帐里走出来了,而马塔木走到他的身边,看着纳斯戈:“已经全部解决了。”
纳斯戈点了点头:“好,告诉弟兄们,休整一下,明天一早,就启程,向休屠城进军!”
“诺!”马塔木应声答道。
休屠城。
百里尘战死的消息也已经传达到这里,马可的儿子马亮看着费怛:“当初可是你给我说的,你们秦之锐士,势不可挡,如今你们的上将军,战死于安塞,你该作何解释?”
费怛其实也没有想到,百里尘竟然面对腾格里,战死于安塞,不过作为一个秦地使臣,他保持着自己该有的冷静。
他看着马亮说道:“公子,你现在追责有什么意义吗?”
“当初你让我们秦人进来了,你就是站在我们秦人的阵营中,与腾格里不死不休!”
“即使你把我的脑袋送给腾格里,腾格里也不会放过公子你的!”
“对于公子而言,现在不是应该追究这些责任,而是想想如何去面对腾格里,才对!”费怛看着马亮说道。
马亮听完费怛的话后,他久久没有再说话,因为马亮所说的是现实,现在追究这些没有任何意义,腾格里的大军过不了多久,就会兵临休屠城。
他们必须要想办法挡住腾格里士兵才可以。
马亮看着费怛询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挡住腾格里?”
费怛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让我回秦地,请求秦王增兵于西关郡,尚可解决这西关郡之危!”
马亮看着费怛:“先生此次离开,怕是不再回来了吧?”
费怛此时的内心的确是这么想的,百里尘已经败了,秦王短时间内,绝对不会派遣军队来的。
因为秦军的数量是有限的,虽然他们现在与汉中王有盟约,如果把军队都调出来的话,那汉中王看着内部空虚的秦地,难道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就算汉中王没有想法,但是秦人不能不防啊。
可以说,这一次秦出西山关,已经失败了,虽然当初秦王与汉中王说的一起出关,来西关郡。
汉中王也是应允了,但是这些时日,汉中王一直以粮草没有筹备完,等为由,至今没有把军队送出汉中之地。
毕竟在西关郡的战事,并非只有秦人关注,汉中王一样关注,当秦人迅速占据将近整个西关郡的时候,汉中王的确想出兵,从中抢夺一些,喝点汤。
不过被他旗下的相国‘李乐’给拦住了,从而汉中王没有出兵,一直派人在西关郡调查着秦军的战况。
本来他还有些责备李乐,觉的李乐,让西关郡的便宜,都让秦人拿到了,但随着战事的传来,他此时有感谢李乐。
如果他的军队到了西关郡,那必然要参与到与腾格里的战争,而且还都是硬仗。
到时候打输了,他损失惨重,得不偿失,打赢了,虽然能喝点汤,但是领土什么的,最大便宜还是秦人所占。
费怛被马亮说出了自己的心思,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心虚的样子,毕竟此时如果他有一丁点心虚的话,怕是在这里,根本活不下去。
费怛没有立马回答马亮的话,而是在脑海里,快速的思考着,如何应答……
马亮看着费怛久久不回答的样子,冷哼道:“怎么了,费先生?被我说到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