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纷争已久,百姓们需要的是太平!”
“当初上将军,委曲求全,对罗姬低头,一方面是想保柴氏江山,一方面,则是为了天下!”
“之前已经对罗姬低头,这一次,为何不能再低头一次呢?”司马达猜测,这一切都是罗姬的所作所为。
周海东听完司马达分析后,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看着司马达道:“如果这和你所想的不一样呢?”
如果真如司马达所想的,周海东则选择接受,正如司马达所说的一样,他的心里是想快点结束这纷争的天下。
之前他是支持柴苏同的,但在后面没有继续支持柴苏同,这也代表了,他对于谁当皇帝是没有兴趣的,只要是柴姓之人就可以了。
“我愿意拿我的人头担保,所以上将军,还是把重心放在韩地之事上来!”
“不要被外界所干扰了,我们要做的事情!”司马达看着周海东说道。
“但愿,如我们所想的一样吧……”对于周海东而言,最坏的结果,就是司马达所想的那样……至于更坏的结果,周海东没有所想,这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有着罗姬的令牌和手谕,柴新很轻易的就到达了帝都城下,同时在帝都驻军。
柴新在帝都门口驻军的事情,也是惊动了当朝的相国……
‘相国府’。
袁凯听着手下的汇报,他皱着眉头:“腾格里在帝都城门口驻扎了三万多人马,其中一万人马,还进了帝都城内?”
“这究竟是谁放的行?”袁凯看着下面的人询问道。
“是,太皇太后……”这个仆人低声说道。
袁凯摆了摆手,对于罗姬的所作所为,他不是很理解,不理解为什么,罗姬让腾格里来到帝都城下,也不理解,罗姬为什么能指挥得动,腾格里。
袁凯不知道腾格里与罗姬之事,如果他知道的话,怕是没有如此表现的平淡了。
袁凯没有多想,对于罗姬,他不认为罗姬能害自己,毕竟在他看来,罗姬与他也算是个夫妻,虽未有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实。
他认为罗姬这么做,应该有着自己什么事情罢了。
天牢之中……
柴苏同面前,摆放着一桌子的丰富美食,而他的面前则是闫康。
柴苏同看着闫康:“明天,早朝之时,我们就动手,当袁凯进入皇宫之后,让禁军当场格杀了袁凯!”
而闫康沉寂了会,然后说道:“禁军之中,也有袁凯的人,而且在皇宫之外,还有帝都卫戎部队,这些人,可都是袁凯的嫡系!”
“我怕,袁凯死后,不好收场……”闫康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柴苏同听到后,大笑起来:“袁凯一死,这些人,还能翻得出浪花吗?”
“袁凯死了,我们就杀向深宫,当场杀了皇帝,我就顺势上位!”
“在朝堂上,支持我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里面有个关键的地方,那就是皇帝旁边的禁军,得有我们的人!”
“不然皇帝的深宫,我们攻入不进去,外面的卫戎部队进来,我们就危险了!”对于这场政变,柴苏同并非是有着十足的把握。
毕竟这种事情,都是有着很大的风险,稍有不慎,那就是满盘皆输。
“放心好了,张德春他早已把皇帝身旁的太监与侍卫,禁军,都调成我们自己的人了!”闫康看着柴苏同说道。
张德春作为太监总管,罗姬身旁的人,他有一个任务,那就是盯着皇帝‘柴亥’,而且一般情况下,皇帝身旁的人,都是罗姬授权于他安排的。
而皇帝对于自己身旁的人,根本不在意,当然主要原因是,他觉的这深宫之中,都是他的人……
柴苏同点了点头,这些日子里,他们一直收买禁军都统,因为只有足够的禁军,那么才可以在这宫中成事。
本来他们只收买了一个禁军都统,不过在柴苏同的许诺下,又有一个都统,愿意与他们一起成事。
“明天一早,早朝之时,我们就行动……”
在太皇太后所居住的宫殿里。
此时柴新已经来到了罗姬的面前,此时罗姬看着眼前的这个美妇,他一时有些发懵,对于自己母亲的外貌,柴新还是记着的,毕竟他的灵魂并非是一个婴儿的灵魂,这点记忆力还是有的。
他没有想到,二十年过去了,罗姬的外貌,竟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多了几个鱼尾纹……
柴新看着罗姬,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话,而罗姬看着柴新,内心是激动的,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活着。
虽然二十多年了,婴儿已经长大成人了,但是罗姬还是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股亲切的感觉。
最终还是柴新扑通一下,跪在罗姬的面前:“娘亲……”
罗姬连忙扶起来柴新,随后她看向旁边的人:“都出去……”
她抓着柴新:“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柴新心里嘀咕道,可不是吗?我成为皇子,当个逍遥王爷就好了,本以为是梦幻开局,因为你,活活的给我整成地狱副本了。
至今柴新觉的,如果当初罗姬不想着争夺皇位的话,他当个咸鱼王爷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因为罗姬的原因,他活活的婴儿离开家乡。
当然这些话,柴新没有说出来,而是看着罗姬说道:“娘亲,这些年来,我一直想着娘亲您……”当然在柴新的心里,可谓是差点忘了罗姬,要不是柴梦,他都不会记着这个娘。
但是如今自己的这个娘,能帮助自己,柴新不得不,表现出深情,激动的样子来,获取罗姬的好感。
实则在罗姬而言,没有哪个母亲不疼爱自己孩子的,孩子则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
无论柴新真的是想她,还是假的想她,她都会帮助柴新,虽然她迷恋权势,想一步一步的往上爬,但是她的位置已经够高的了。
这些年来,她也感觉到了落寞,意识到了,这些东西,不过是一场梦,一场虚幻的梦罢了。
纵观她权势通天又如何?说来说去,还只是一个女人罢了,希望身边有个亲人,陪着。
她曾经多次想着,如果当初把柴新留在身边,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