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五郎口。
加鲁什已经撤军到这里了,当时夺取了五郎口,让他信心大增,两次出击对洛九成发动进攻,但是皆以失败告终。
加鲁什驻扎在五郎口,在这里放好了拒马栏,但因为这里的地质较硬,在加上,属于四周皆可攻伐之地,所以他只是简单的放下了拒马栏,并没有在做任何打算。
此时在大营中。
“大人,以我之意,我们向太师说明此时的情况,让他派遣一定的兵马支援我们!”公孙富贵对加鲁什说道,他倒是不看重什么面子,觉的如今打不过了,那就应该请援兵。
毕竟面子没有命重要,在战场上那要面子,可是要丢命的……
然而加鲁什却是一个十分爱面子的人,让他丢弃面子,那比要了他的命还让他难受。
“难道,我们就没有对敌之策了吗?”
“要知道,我们所统帅的可是腾格里最精锐的骑兵们!”加鲁什不服的说道。
“但是对方也是赵军中的精锐骑兵呀,而且战场上,并非只是依靠勇武,也需要智谋!”
“两次交战,我们损失颇为惨重,而且经不起再次失败了!”
“所以以小人之意,我们必须要筹备出一个完全之策,来迎敌……”
“而且根据小人的猜测,对方过不了多久,就会集中兵力,对我们进行奇袭!”
“如今两次失败,将士们,士气低迷,如若迎战,没有完全准备的话,怕是容易再次失败,造成军心失盘,对大军不利焉!”公孙富贵给加鲁什分析起来了如今的局势。
加鲁什冷哼一声:“要说智谋,也许我不如他们,但是要比起来勇武,他们不如我也!”
“我们虽然两次失败,将士们的士气的确有些低迷了,但是将士们依然有着求胜之心,依然有着不惧死的死战之心!”
“让我去承认自己打仗不行,祈求援兵!”
“即使我愿意,那我这些战歌部的将士们,能愿意吗?”
“他们身经百战,何时需要别人支援,才能求一胜呢?”
“富贵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是在我们战歌部落中,荣誉比性命还要重要!”
“我们两次失败,丢掉了两次荣誉与尊严,蒙羞了两次,这场子我们要找回来!”
“如果依靠别人来找回场子,这对于我们而言,这是我们尊严的又一次蒙羞!”
“我加鲁什绝对不允许失败第三次,同样也不允许我们第三次丢掉尊严!”
“这场子,我们要自己找回来!”加鲁什走出了营地,然后大吼一声:“如今我们失败了两次了,诸位可有怯战之意,可有退缩之意?”
“如果有,我加鲁什不勉强诸位!”加鲁什看着众人说道。
只见本来坐在地上休息的士兵们,纷纷站了起来,然后大喊道:“死战于此,宁死不撤也……”
“死战于此,宁死不撤……”
这声音十分响亮,让公孙富贵有些发懵,他没有想到,两次失败,这些士兵们,竟然还能发出如此的精气神来。
莫非他们非凡人也?
加鲁什看着众人再次吼道:“听闻对方要与我们决战!”
“我加鲁什带头冲锋陷阵,绝不退缩,为诸位兄弟们,开辟出一条血路!”
“我加鲁什也血战于此,绝不退缩,与诸位同在!”
只见加鲁什拿出来腰间的弯刀,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道:“以血向苍天之神,起誓,如若违背誓言,我加鲁什死后永恒无法安眠!”
只见士兵们,纷纷单膝跪在地上,左手放在右肩上齐声喊道:“我等愿意追随大人,与他人共同杀敌!”
“死战于此,绝不后撤!”加鲁什再次吼道……
“公孙富贵你退下吧,你好好的看着我们战歌氏族表演!”
“把拒马栏给我撤下去!”
“既然对方想与我们决战,那么我们自然从容迎战!”加鲁什平淡的说道。
设置好的拒马栏纷纷撤离下来了,同时加鲁什派遣了斥候,去探寻敌人过来的方向……
而在奔袭的赵军,洛九成得知了加鲁什的命令后,愣了下:“莽夫终究是莽夫,不足为惧也!”
“旗主,对方骁勇善战,这个时候,他们突然摆好阵势,迎面对我们,我怕……”一旁的姜痕对洛九成说道。
“怕什么?对方不过是一群穷途末路之人罢了!”这个说话的是另一个旗官‘蓝田’。
一旗军下,有一旗主三旗官,姜痕这个旗官所做的基本上是一些参谋之职与旗主商量对策的人,而蓝田则是为战将,可带兵冲锋陷阵。
他们已经赢了两次了,在蓝田看,对方不过是一群穷途末路之人,这个时候无非是在最后的路上,光辉一把罢了。
而洛九成低声说道:“蓝田所言不错,对方不过是一群穷途末路之人罢了,而且根据斥候送来的情报,柴新率领的大军,也需要三天才能到达……”
“三天之内,我们便可以歼灭对方,同时,我还上书给上将军,让他派遣萧通来支援我们!”
“此战,我们必胜也!”
“如果我是他们,我应该摆好拒马烂,拖延时间,等柴新的到来,这尚有一线生机……”
“两次的失败,军心早已不稳,士气也处于低迷,这个时候,他们还敢与我们决战,这只能说,这加鲁什乃是莽夫也,一点兵法都不知也!”
“我已准备好了两全之策,此战我们必胜无疑!”洛九成的眼中充满了信心,他相信这次,一定可以解决了对方。
而此时在另一处,萧通也率领着他旗下的兵马,向五郎口奔袭……
“没有想到,这洛九成竟然两胜敌军,把对方逼如如此绝境……”
“看来这只能说那胡山图运气不佳……”萧通在一旁说道。
“这战虽然是以洛九成为主,但是告诉下面将士们,这加鲁什的人头,必须由我们黑旗军来取!”
“不能所有的功劳都归于他那洛九成,不然这上将军还如何看我们?”
“岂不是觉的四旗主只有那洛九成名副其实,我们只是吃闲饭的?”萧通在一旁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