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郭诺的这个问题后,吴信直接懵了,他一时半会想不出来该如何回答。
实话实说的话,这如果是燕王派来套话的,他岂不是就栽了?
思绪了许久后,他看着郭诺说道:“虽然我们局势不是很明朗,但是面对腾格里,我们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吴国相,你觉的你说的这话,你信吗?”
“我也不买关子了,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一件事商议,如果这个事情成了,你吴信的地位,绝对比现在要高……”
随后郭诺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吴信,其意思就是他们联合起来,让吴信利用自己的关系,和燕王的信任,在燕王府邸控制燕王一家,同时控制燕京城内,他控制的兵力,在外面,他则勾结腾格里,里应外合,帮助腾格里入城,事成之后,他们则是大功臣……
吴信听到后,眯着眼,并没有立马回答郭诺的话,郭诺看着吴信接着说道:“我知道吴大人,则是一个识时务的人,所以,我才把这个事情告诉吴大人!”
“吴大人,如今的局势已经告诉我们了,这柴非并非明主,为他效力,这是不顾燕地百姓安危,同时这也是自误!”
“我希望吴大人,能慎重的考虑,考虑!”
“话我已经说到这里了,我等着吴大人的消息……”郭诺站了起来,直接走出去:“不用送,我明天还会来的!”
吴信看着郭诺的背影,然后哼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看到侍女在他颤抖着,害怕吴信责罚他,他轻轻的拍了下的肩膀说道:“不用那么怕,老爷我对你不好吗?”
“刚才那个样子,无非是给那老家伙,做做样子罢了!”
说完吴信就离开了,他和郭诺不一样,没有贵族的高傲,他本身不是什么封爵贵族,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士族出身,他出身于门客,也就是最贫穷之人,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置的。
他骨子里有傲气,但绝非是那与生俱来,家庭给他带来的傲气,他的傲气来自于自己的才华与学识。
随他之前一直在冯柯的背后做跟班,但是他的内心,深处,从不认为自己弱于冯柯,反而觉的自己只是没有冯柯的时运好罢了。
吴信来到了燕王这里,燕王看到吴信来了,连忙喊人赐座……
吴信拒绝了,随后他把郭诺找他的消息告诉了柴非……
虽然他背叛了燕王,但是他从没有要与人联合的打算,这功劳怎么能分享呢?更何况,以他一人之力,就可以让这燕地毁掉,何须他人的帮助?
其二,这也是为了看看,这柴非不是怀疑他,毕竟做了叛徒,这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鬼,会疑神疑鬼,小心翼翼,要万一这真是燕王所派来的试探的话,他要这么直接答应了,岂不是死无全尸?
柴非听到后,一边是欣慰,一边是愤怒,欣慰的是他果然没有看错吴信这个人,对他忠心耿耿,愤怒的则是郭诺,他对于郭诺那群人,好生好吃的供养着,没有想到最终他们却如此对他。
柴非看向吴信:“以你之意,该如何呢?”
吴信沉默了会,然后说道:“虽然现在燕京混乱不堪,但是腾格里只来了先锋部队,大军还没有完全到达燕地,短时间内,不会进攻燕京城。”
“以我之意,这个时候是除掉这些人的好机会,一但腾格里大军来了,他们里应外合,于我们不利!”
“你的意思,让我把刀砍向他们?”柴非看向吴信说道。
吴信点了点头,他的目的,则是挑起来贵族与柴非的斗争,虽然柴非的势力大,但是外面还有腾格里的,断然不会派遣大军去镇压,只能派遣一小部分。
其次现在混乱不堪,但是还有大军驻守城楼,他让柴非这么做,其目的依然是削减一些力量,对付这些贵族去。
这样让燕地更为混乱些,这些贵族,虽然吴信瞧不上他们,但是干掉他们,那也不容易。
毕竟手底下有私兵,其次还有些钱,如果他们散财的话,不是不可能,让暴民加入他们的阵营。
而且吴信想让腾格里在内部帮助一下郭诺,这样能形成一种对峙的状态……
听了吴信的话后,柴非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但是我们要对付他们的话,是十分难缠的……”
“即使再难缠,也要消灭他们!”
“虽然现在燕地混乱不堪,但暴民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这些贵族不一样,他们是抱团的,他们手里有钱,有兵!”
柴非叹了口气,他其实是想利用暴民解决贵族,但是暴民袭击的对象也包括他燕王……这让他这个想法,无法实现……
柴非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了吴信的方法……
也是从一刻开始,腾格里,还没有攻城呢,这燕京城已经成了一锅粥……
郭诺得到了这个消息,直接掀了桌子:“实在是可恶,这吴信,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柴非派遣大军镇压郭诺,他们又如何能坐以待毙呢,他们联合起来,私兵加上家仆,可达到八千多人,聚集在一个地方,想轻易拿下,也是十分困难的。
当然在腾格里黑衣侍的帮助下,引导着暴民,袭击燕军的驻地,袭击燕军的粮仓,库房这几个主要的地方……
当然为了防止别人看出这是有组织性的,对这些贵族们,也进行了掠夺……
燕王的兵多,无非再分但一些兵力,镇守这些地方,但是贵族们,就没有好了,他们集结了力量,抵抗燕王,至于库房,商铺什么的,只能任其抢夺。
之前他们就守不住这些地方,如今力量更为集中了,这些地方,基本上就是放弃了。
虽然贵族们,处于劣势的一方,但也不会任其宰割……
腾格里,先锋军营。
加鲁什坐在太师椅上,手里喝着酒,旁边则是他的副官公孙富贵说道:“大人,你这样大白天的喝酒,太师知道了,会责罚你的!”
加鲁什把酒扔到他的手里:“你也喝……”
“身为我的部下,还是我的副官,岂能不会喝酒?”
“大人,两军交战,重要时刻,喝酒容易误事啊,而且太师到来了,我怕……”
加鲁什一巴掌,打在公孙富贵的头上:“怕什么?只要咱能打胜仗,不耽误战局,他柴新能说什么?”
“还有你看看,那柴新,让我来这里,天天就盯着前面看,说我是先锋部队,先锋部队,那又不冲锋的?”加鲁什开始发起来了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