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为大人,感觉到不贫而已!”
“大人,有如此之才,又如此忠诚,却换来了一个如此待遇!”
“这是天大的不公!”
“在我们腾格里,是能者居之,如果大人,加入我们腾格里,不说能当上扎萨卡,但至少距离扎萨卡这个位置不远!”
对于权势的许诺,这都是往大了说,当然也要让对方相信,扎萨卡,在腾格里,那是相当于这里的王侯之位,要说直接封他扎萨卡,人家可不会信,但如果说比不上扎萨卡,但也不会比扎萨卡太差,这贪婪之人,就会掂量掂量。
金钱他吴信不缺,毕竟在这个位置上,虽然不是权倾朝野,但是金银细软不会太缺,缺的则是地位与权势,还有那名声。
但是这种东西,对于吴信而言,在燕王这里,可谓是十分难获得,但如果凭借着破燕立功,他觉的应该可以在这新的主子面前,得到想要的权势与地位。
而多格对此许诺,毫无担心,虽然这吴信人品不行,但只要完成了这次任务,到时候,死于燕地愤怒青年之手,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啊。
毕竟当燕地沦陷,这里生灵涂炭之时,必然很多燕人会愤恨的看向带路党,而这吴信必然是首要罪人,这个时候,总有人,冒死来除掉这个祸害等……
在多格的眼里,这吴信只要能完成他们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在腾格里想保全性命,只有低头,低调,但是吴信,显然不是一个这样的人。
“如果大人,不愿意的话,就当我没有说!”
“正如大人所说的一样,这次我们就是朋友见面聊天,风花雪月,欣赏美人之舞!”多格看着吴信说道。
如果一直拉拢的话,这会显得,他们腾格里不值钱,这话已经给了吴信,而且吴信来到这里,收了万金,这就是有背叛之心了。
这个时候,对于吴信而言,他是没有回头之路了,可以说现在的他是半只脚在背叛的道路上,无非是希望腾格里的人,在拉他一下,全部都站在船上。
对于叛徒而言,走上了这条道路很难再回头了……
吴信听到多格的话后,深沉了一下,然后说道:“此言当真?如果我加入了你们腾格里,真的能身居高位?”
“那是必然,我们极北之地人,从不说谎话!”多格看着吴信说道。
“我以国士待燕王,燕王却对我弃而不用之!”
“非我不忠于燕王,是燕王不礼于我!”吴信自言道。
听到这里后,多格就知道了,这吴信选择了他们腾格里,随后吴信看向多格:“这加入腾格里,我得需要一个投名状!”
“那冯柯的人头如何呢?”吴信看着多格说道。
多格听到后,一愣,然后询问道:“这冯柯身受燕王信任,大人,如何拿下他的首级呢?”
“我们太师之意,并不需要大人杀掉冯柯,只需要把他调离津城即可!”多格看着吴信说道。
杀掉冯柯,他们也想,但是这燕王对冯柯的信任,不比自己儿子差,这种关系,岂能是你乱言几句就可以杀掉的?
他们的意思是搞掉冯柯,只是把冯柯从这个位置拉下来,调离津城,或者一段时间,不得以重用。
“只要大人,能做到这一点,这就算对于我们腾格里的投名状了,这样我们太师,扶持大人上位,也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了,下面的人,也无法说什么!”多格看着吴信说道。
“好!”随后吴信端起来一个酒杯:“阁下在腾格里身居何职啊?”
吴信对于多格并不了解,他只知道,这是一位腾格里的使者,毕竟多格的身份扎萨卡,如果暴露出来,可谓是十分的危险。
多格抱拳道:“在下只是腾格里太师旗下的一位带刀侍卫而已!”
听到多格的话后,吴信愣了下,也是蛮震惊的,他没有想到,腾格里派遣而来的,竟然是柴新身边的人。
带刀侍卫,这个位置,虽然不是什么很高的职位,但却是柴新身边的人,也是深得柴新信任之人。
这种人,虽然职位不高,但却在每个势力中,那都是受组织人尊敬的人。
多格透出来自己这个位置,代表着自己的虽然职位不是很高,但是地位却是实实在在的。
毕竟如果要说出自己本身的位置,必然是危险重重,但是如果说一个小职位的人,人家不会信你的话,毕竟你一个小职位的人,能给人家如此承诺吗?
但如果是侍卫,就不一样了,侍卫虽然职位不高,但是地位不是很低。
这种人,即使被抓了,其实也没有太大的用处。
“我敬阁下一杯,替我给腾格里的太师‘柴新’传一句话!”
“既然我答应效力腾格里,必然会对腾格里,忠心耿耿,死而后已!”
“还有让太师,静候我的佳音!”吴信对多格说道。
“好,大人之言,我一定告诉太师大人!”
“太师能得到大人这种人才相辅佐,是太师之幸也,也是腾格里之幸也!”多格一脸奉承的说道。
几人喝了很久,一直到第二天,多格在张庆军的搀扶下,才回到了茶楼。
下午的时候,多格才醒来张庆军在一旁说道:“恭喜大人,说服了吴信!”
“这都是张指挥的功劳,放心,我会如实禀告太师,这功劳,我不会多占一丝!”多格看着张庆军说道。
“小人,只是起了个牵引的功劳,谈成这个事情,都是大人,亲力所为!”
“如果没有大人,去说服这吴信,这如何能成功呢?”张庆军,丝毫不敢居首功,而是把这功劳,都推给多格身上。
随后张庆军接着说道:“希望大人,能给太师说一声,卢燕青大人的仇是燕王一家所为,与燕人没有丝毫关系!”
“当燕京城破之日,能不能放过这里的百姓?”
张庆军虽然为腾格里谋皮,这是因为他愤恨燕王的原因,也是不得已的选择,但无论怎么讲,他都是燕人,这街里相邻的,关系也不错,也有一些情感,他不希望,他们都惨死腾格里的刀下。
也不希望自己成为燕地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