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公还在催促,道:“叶小姐,你快些吧。”
就当沈长歌即将把酒杯触碰到唇边的时候,她轻轻勾起一笑,然后掷臂一挥,将酒杯重重摔在地上。
孙公公被沈长歌的动作惊住了,似乎没料到沈长歌敢当着皇帝的面,把酒杯给摔了。
他支支吾吾道:“叶小姐……殿前失仪可是重罪!”
沈长歌突然变得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她双手抱胸,无视孙公公的惊愕和愤怒,道:“重罪就重罪吧,反正皇上都要处死我了。”
楚皇看到此举之后,也是被吓了一跳,从来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
这个沈长歌倒是反了天呐!
孙公公指着沈长歌,气道:“真是罪该万死!”
沈长歌反唇相讥,“难道罪该万死,就得死吗?我今天还真想活着了!”
楚皇就没见过像沈长歌这种胆大妄为的人,一时间气得吹胡子瞪眼,道:“来人!来人!把她给朕抓起来!”
因为楚皇的话,引来了一大波侍卫,他们推门而入,将沈长歌团团包围。
沈长歌暗暗一笑,她就是故意激怒楚皇,然后御书房大门被打开,楚庆等人就可以进来了。
果不其然,楚庆得知沈长歌有难的消息,立即就赶过来了。
看得
出来,楚庆是匆匆赶来的,他的头发有些散乱,衣服都是松松垮垮的,带子还没有系好,浑身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酒味。
楚皇脸色微变,“你怎么在这里?”
楚庆瞟了沈长歌一眼,幸好这丫头还活着,不然楚玦那小子不得把他给打死!
然后,楚庆不动声色地站在沈长歌面前,对楚皇施了一个礼,“儿臣参见父皇。”
楚皇一看见楚庆这副德行,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这些儿子,一个比一个气人。
“是楚玦让你来的?他就这么在意这个丫头,生怕朕杀了她?”
楚庆天生一副笑脸,无论对
谁,仿佛什么话都影响不了他的心情。
他道:“父皇何必和一个小丫头置气呢?叶小姐年纪小不懂事,还是让她早点回家吧。”
楚庆是楚皇的长子,在楚皇心里地位自然不凡,他说的话,楚皇或多或少会听得进去。
楚皇沉着脸,问:“那你可知道,此女勾结刺客,意图谋害朕?”
“皇上,关于勾结刺客一事,臣女已经澄清。”沈长歌走到孙公公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兰花玉佩,然后对楚皇道:“如果臣女没有猜错的话,这枚兰花玉佩根本不是臣女的那块。”
楚皇道:“真是狡辩!这
玉佩就是朕当年赐给你们叶王府的,朕如何不知道?”
“皇上可以仔细看一看,这玉佩真的是您当年赐给叶王府的那块吗?”沈长歌将玉佩递过去,“臣女的那块玉佩晶莹剔透,肉眼可见玉质的淡淡紫色光泽,且在后面刻了一个‘玖’字,关于这一点,外人可能不知道。现在,臣女手中这块玉佩没有‘玖’这个字,也没有淡淡紫色光泽,可见这玉佩只是仿照品,并非叶王府之物。”
楚庆便顺着沈长歌的话说下去,道:“我明白叶小姐的意思了,是有人仿照了叶小姐的玉佩,用来栽赃嫁祸给叶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