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体内不断有热流来回激烈窜动,让他根本就压制不住。
朱蝶衣还不及说什么,就被他猛然捂住了嘴巴。
他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威胁:“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发出丁点的声音!”
朱蝶衣泪水濛濛的点了点头,他这才放开了手。
他哑声询问:“小幽儿呢,你刚刚进来的时候,她是不是在这里?”
朱蝶衣毫不犹豫的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是没看到她,担心她出事,在过来寻找!”
她顿了顿,又担忧询问:“王爷,你这是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啊!”
萧晟闻到了她衣裳不断散发出来的香气,忍不住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本王怎么了,难道你不清楚,你这裙子上用了什么药?”
朱蝶衣被掐的喉咙生疼,但是却又不敢哭出声。
只能默默流泪。
她颤声回答:“我没有用药,我怎敢谋害王爷呢?这衣裳上的香气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萧晟只觉得身体越来越难受,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耽误。
他再没有犹豫,放开朱蝶衣就大步往外走去。
然而,刚走到门口,外面就传来
兵部尚书担忧的声音:“我看到蝶衣进了这个房间就一直没有出来,别再出什么事情吧?”
萧晟陡然握紧拳头,眼底杀气汹涌。
朱蝶衣迅速冲到他面前道:“王爷,你若是信我,就先按照我说的去做,先躲过了这场危机再说!”
萧晟没有半点犹豫的点头:“好!”
朱蝶衣迅速掀开床榻的板子,低声道:“就先委屈你躲一会儿,待我将那些人哄走之后,你再离开!”
不得不说,那么小的空间,着实让长手长脚的萧晟极为憋屈。
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就只能先藏好,不然,他这副模样被别人发现,就怎么也说不清楚。
几乎是朱蝶衣刚遮住床板,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她迅速收拾好自己,转身茫然的看向门口的一大堆人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朱钤凝眉看着她,仿若要在她的脸上盯个窟窿出来。
她有些羞窘的说道:“我刚刚身体有些不舒服,回来是想要吃药的,应该也没耽误多大会的功夫啊,怎么都找来了?”
林若幽面色清冷的从后面走出来:“你二哥说担心你的身体,就让我也跟着一起过
来看看,怎么瞧着二公子一副失望的样子,难不成你盼着三小姐真有什么事情?”
朱钤这才收回视线道:“怎么会,毕竟今天是我妹妹的生辰,她不该怠慢客人太久!”
说完,还随意的在房间内打量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朱蝶衣连忙开口:“劳烦大家挂念,着实是蝶衣的不是,眼下快到开宴的时辰了,大家都赶紧先过去吧!”
林若幽看出她面上的慌乱,迅速打断:“蝶衣,不如我先留下给你诊脉试试,我觉得你脸色确实也不好看!”
朱钤旋即说道:“那本公子也留下吧,倒是要见识一下林小姐极为精湛的医术!”
林若幽皱眉瞪向他:“在给蝶衣诊脉之前,我还是先帮二公子看看脸,我觉得你说话的时候,面色极为僵硬,我怀疑你得了脸僵症!”
朱钤眼底锐芒陡然闪过,他猛然起身,拔腿就往外面走去。
林若幽冲着他的背影喊:“二公子,你可不能讳病忌医,长期做不出表情,皮肤早晚僵掉的!”
待他离开之后,朱蝶衣才用力握住了林若幽的手腕。
她急切说道:“林姑娘对不起!”
林若幽拧着眉心询问
:“他在哪儿?”
朱蝶衣伸手掀开床榻板子,就看到他已经面色通红的陷入昏迷之中。
“王爷?”林若幽连忙给他诊脉。
当发现他体内有浓烈的惑情粉的时候,气的脸都青了。
她迅速开口:“蝶衣,你去外面守着,我得尽快给他施针,否则,他就会有生命危险!”
“好!”极为内疚的朱蝶衣连忙快步去了外室。
林若幽将萧晟平躺放好,迅速拿出银针往他小腹刺下。
饶是神志不清,他却依然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咬牙怒斥;“不许碰我,否则砍了你的脑袋!”
看到他那双紧闭着的眼睛,林若幽就知道他是将自己当成算计的人了。
她凑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晟郎,我是幽儿,我为你施针解除痛苦,你乖一点好不好?”
他眉心紧紧拧着,握住她的手腕却丝毫没有卸掉半点的力道。
她再没有犹豫,张口就咬上了他的喉结,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晟郎,你要听话!”
萧晟浑身一紧,猛然就睁开了那双已经布满血丝的眸子。
林若幽措不及防的撞进去,就好像瞬间被吸进去那般,已经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他怔愣的看了她片刻,竟然委屈的抿紧薄唇询问:“林小幽,你之所以留在我身边,答应嫁给我,不过是想要给萧瑞报仇吗?”
她震惊的瞪大眼睛,他这是打哪里听来的混账话?
她要给萧瑞报仇?
除非她脑袋坏掉了!
她明明是恨不得要将萧瑞给大卸八块的!
不过是犹豫的功夫,他就已经闹起了脾气,他用力摇晃着她的手腕质问:“林小幽,你快回答,是不是?从头到尾,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骗我?你还骂我是老男人!”
她手腕被抓疼,但是她却更心疼他!
瞧他面上的惶恐不安,以及那眼底丝毫没加掩饰的怒气,他是爱惨了她啊!
她迅速欺身亲住了他的唇角,将他带进烈火一般的漩涡。
她此时脑子里面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既然他已经中了药,索性自己就做他的解药吧,总归是要嫁给他的!
萧晟很快就化主动为被动,胡乱且没有章法的索取。
直到林若幽心口间传来一阵阵的凉意,直到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不断往下。
外面陡然传来朱蝶衣惊恐的呼喊:“二哥,父亲,你们不能进去,我求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