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川始终觉得这宜妃是瞧不起自己,看必须要让人领教一下自己的男人雄风了!
想罢,便一把搂住宜妃的身段,江小川接着就是一通狂啃。
还没等宜妃反应过来,江小川又是一用力直接将她摁在地上!
宜妃整个人向前,摔在了地板上,白嫩的双手膝盖都被蹭破了皮,还没等她起身江小川已经狠狠压了下来!
“啪!”
江小川五指张开落下,顿时又是生出五根手指印。
痛的宜妃咬牙闷哼。
江小川一只手勒着她腹部,将她整个身子勾了起来、
而江小川突然又冷静了下来,脸上露出无限悔恨:“你……你还是……”
宜妃道:“是,你很惊讶吧?皇帝虽然喜欢我的脸,但从来不碰我的人。既然他要把我当做是其他人,我也要报复他!”
闻言,江小川也是有些揪心。
这可怜的女人,没想到性格却这么激进,竟然选择用这种方式报复赵宇。
可恨又可怜。
……
江小川本想搂着宜妃温存一阵,但这时外面突然高喊:“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
赵宇来了?
要是被他看到可是大型捉尖现场啊!
江小川吓了一跳,赶紧起
身手忙脚乱的套上太监服,随后闪到一处帘子后面藏了起来,将自己的气息压制到了极点。
宜妃也里面将地上破碎衣服捡了起来,一瘸一拐躺在了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
她身上还有不少触目惊心的痕迹,若是被赵宇看出来,事情就大条了。
江小川突然也十分后悔为什么要把人家衣服给撕烂呢。
这时房门开了,赵宇走了进来。
“大白天,爱妃为何要关门?”
赵宇见宜妃躺在船上,更是一惊:“爱妃,你怎么了?”
宜妃心下一慌似乎强撑着要起床:“陛下……臣妾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能起身行礼,还望恕罪。”
宜妃刚和江小川经历过一场战斗,本就有些虚弱,加之脸上发丝都有汗水,看上去还真像是有事。
赵宇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时满脸着急的坐在了宜妃的床边,用手摸了摸宜妃的额头:“果然有些烫,叫太医来诊过脉了吗?”
宜妃勉强挤出笑容道:“已经吃过药了,我捂一身汗就会好,多谢陛下关心。”
赵宇满脸心疼:“这是苦了你了。”
宜妃:“没事的陛下,有您的关心,臣妾一定会很快康复。”
赵宇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朕就不耽搁你休息了。”
宜妃轻轻点头:“好。”
赵宇起身,环视了屋内一眼。
看着赵宇的眼神,宜妃有些发憷。
不过赵宇似乎没有察觉什么异样,便朝着门口走去。
宜妃刚松了口气,赵宇却停了下来,猛的转身。
直接朝着江小川躲藏的帘子走了去。
宜妃见状,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赵宇龙行虎步,几步走了过来,一把掀开了帘子。
宜妃甚至都已经不敢看下去。
可帘子掀开,似乎什么都没有。
宜妃身上的冷汗几乎湿透了床被,见帘子后无人,顿时长长松了口气。
赵宇转过头来看宜妃,而宜妃已经表现出了常态,满脸好奇的问:“陛下,您在寻找什么?”
赵宇顿了片刻后,笑道:“朕只是觉得这帘子陈旧,染了许多灰尘,对你的病不好。来人。”
两个宫女走了进来。
赵宇:“把宜妃娘娘的这窗帘换了。”
宫女领命:“是,陛下。”
然后两个宫女立马将旧的帘子给拆了下来。
赵宇又对宜妃笑了笑,随后道:“休息吧。”
说完赵宇便转身走了。
等赵宇走了快有一刻
钟,宜妃才从榻上起身,一瘸一拐的寻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
江小川也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这赵宇,刚才真的把他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对气息把握这么敏锐了?
要知道刚才他已经把气息压到了极点,竟然还是被赵宇感受到一丝端倪。
能做到这一点都是顶级高手般的存在。
而且他还从赵宇身上感受到一股晦暗的气息,这股晦暗的气息,让他很不舒服。
这赵宇,最近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不过这赵宇倒是对宜妃挺客气的,这宜妃这么对赵宇,感觉有些过分啊。
不过肉已经吃到口了,也吐不出来了。
宜妃瞪了江小川一样:“还不走,在等什么?”
江小川也欲遁走,但很快就转过身来问道:“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总不能以后都叫你宜妃娘娘吧?”
以后?
江小川这是话里有话。
宜妃冷冷的道:“宁雨澄。”
宁雨澄……
江小川略微琢磨一番,突然嘿嘿坏笑:“家里给你取这个名字,看来是五行缺水,不过我感觉你好像不缺啊。”
宁雨澄先是有些不解,突然俏脸通红,拿起身旁的烛台就朝着江小川扔了过去:“
你就是个混蛋,赶紧滚。”
“哈哈,急了。”
江小川爽朗的笑了一声,随后一个转身就没了人影。
宁雨澄看着江小川走的方向。
突然,又是哭,又是笑。
……
京城乃至京郊大街小巷。
人心惶惶,每个人心中都笼罩着不安。
“信州败了,信州败了!”
不少孩童一边跑,一边传。
他们不懂战争会带来什么,甚至还在嬉笑。
身旁的家人连忙拧起孩童的耳朵,打他们的嘴。
短短不到三日,赵宇刚提上日程正准备用火车往信州输送兵援,而且粮草更是已经走路上了。
没想到,信州竟然连三天都坚持不住。
要知道单论州郡战斗力,信州可算是大梁十二州的翘楚了。
连他都坚持不了三天,何况是其他州郡?
恐怕要不了半个月就能打到中州了。
一旦信州破了,禹山侵占了信州后,离中州就只有一千多里的距离。
那只是一千多里啊!
一千多里,对现在的的大梁来说,已经不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赵宇得知信州战败的消息,立马停止再向信州发车。
之前往信州发的东西,只能当做是送给那群禹山匪人了,想想真是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