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时大陆虽然处于百族共存的年代,但人族崛起,力压各大异族,但正逢战乱不休之时。
真龙鲲鹏进入大陆之后再无音讯,真龙家族的家主派出强者纷纷进入大陆寻找真龙鲲鹏,最终无果。
当时真龙老家主大限将至,世子不归,其它几大家族便开始对真龙家族虎视眈眈起来。
真龙鲲鹏在嫡子中排行十八,被人称为十八子,而他的众多兄弟二十七人中,才华惊艳的还有数人之多。
世子不归,老家主心急如焚,这时族中耆老便纷纷上书家主,欲改立世子,可家主却执意不从。
最后,为了家族的安危,平定族人之怨,老家主想出了个办法,那就是公子辅政治。
真龙家主在他的二十七个儿子中,挑选出了两名修为极强,声望极高的儿子封为公子。
之后把真龙家族的一百零九座斗场、南方的土地和自由之城中的店铺产业一分为三。
其中世子管理主斗场、一百零八家斗场中的三十六家,三千余家商铺中的主要产业一千处,南方土地中最肥沃之地。
而两位公子分管一百零八家斗场中的三十六家以及部分产业。
不过
,公子是负责产业的管理,听命于世子和家主,同时不得与自由之城中其它最大三家大势力联姻。
这样一来,真龙家族的权利被分散,但却暂时使将要失控的局面给稳定了下来。
两位公子上位后,很快便与自由之城中除三大势力以外的其它势力不停地联姻,势力越来越大。
又过了数年,在真龙家主马上就不行的时候,世子真龙鲲鹏终于归来,不过,他却带回了一个刚刚及笄的玄姓少女。
真龙家主大怒,不允这门外来婚姻,可真龙世子宁可这个世子不做,也非要娶玄姓女子入门。
真龙家主无奈,最后只得应允下来,不过,家主有个条件,世子必须同意与自由之城其它三大势力联姻。
就这样,玄族女子过门之后被世子册封为正室,不久后,其它三大势力的娘子相继过门,成为侧室。
而老家主也终于熬不下去,大限将至了,他把家主之位传给了世子真龙鲲鹏,之后历劫去了。
可正因为他册封了两位公主,这才给真龙家族的未来埋藏下了巨大的隐患。
玄姓女子年纪虽然小,可修为不弱,人又长得极美,所以便集万千
宠爱于一身。
不过,新家主考虑到三位侧室家族在自由之城中的影响,再加上自己上位后立足未稳,需要三大家族的支持,所以也没太过轻慢了她们。
不过,因为真龙鲲鹏离开家族的时间太长了,归来之后老家主又历劫而去,那时的真龙家族世子的大权已经旁落于两位公子手中。
真龙鲲鹏上位之后,虽然励精图治,不断壮大自己家主的势力,可最终也只能形成一个三足鼎立的局面。
而新家主的后院又不得安宁,玄姓女子虽然为人聪慧,修为也不弱,可毕竟自由之城远离大陆,人单势孤。
而其它三大家族的娘子又不甘为侧室,开始觊觎主母之位,把矛头直指玄姓女子。
要知道,真龙家族在自由之城的地位,就相当于大陆中的皇室,世子和公子的封号,必须为主母所生之子方可受封。
这样一来,主母玄女前后共生下了十几个子嗣,最后都神秘夭折,没有一个活下来。
直到四十年前,玄母终于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才幸免于难,不过,主母玄女自此便再无法生养了。
而家主三个侧室却各生育了十几个儿子,其
中才化惊艳者大有人在。
本来按规定,庶出生养的子嗣都要送到主母身边抚养,可三位侧室的身后有娘家人撑腰,所以此事便不了了之。
又因为主母无后,三位侧室便勾结了两位公子,一直逼着家主行废立主母之事。
家主开始不肯,可来自于家族和外族三大势力的压力越来越大。
最终,家主扛不住,竟然真的将主母废为侧室,令主母与女儿到了最偏僻的后院居住。
同时,家主将其中最大势力中的一位侧室女子扶正。
这下可坏了,主母被废,在正室夫人与另两位侧室的鼓动下,就连真龙家的仆人都骑到了玄女主母的头上。
而玄女为了女儿,忍辱负重地活了下来,当时那对母女的日子,不要说家中的仆役,恐怕连街上的乞丐都不如。
在玄女的教导之下,她的女儿文武兼修,终于在一次与家主的偶然相遇中,得到了家主的赏识。
这时家主才想起玄女来,可此时的玄女已经被折磨得病入膏肓,连家主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就病死了。
家主想起当年对玄女的承诺,一时后悔不已,最后他启用了女儿,将女儿分配到地煞斗
场,成为了一个小斗场的场主。
可他的过错是无法弥补的,因为玄女死后,连家族的墓地都没让进,随便被安葬在了一片乱坟岗中,连下人都不如。
听到这里,玄炎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以他的智慧,已经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暮歌,你找我来,不是就为了说这些话的吧!”
“玄姓!放眼自由之城,没有一个玄姓存在,而玄姓是大陆皇族的姓氏,莫非你来自神龙帝国皇族?”真龙暮歌开口问道。
“还想说什么?你一次性的都说出来,我既然认了你这个妹妹,我会把该告诉你的全告诉你。”玄炎开口说道。
“在我接管地煞斗场之后,自大陆来了两位修炼邪法的高手,其中一位是吸血鬼,名叫孔曹。
而另一位是神龙帝国的豫王殿下,他的修为相当了得,一次可以开启数个战魂。
这位豫王殿下来到自由之城后,如你一般,用黄金铺道,找到了真龙家族,要见他的姐姐,也就是我的母亲玄女。”
“啊……”
听到这里之后,玄炎顿时惊呼出声,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事实的真相,可在真相来临之前,还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