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远嚣张的说着,庄成楼跟着笑了起来。
“他不过来也就算了,要是过来,手我都给他废掉。今天我做主,还能让你们在我的地盘上受了欺负?”
庄成楼放肆地站起身子,目光朝着每一个卡座扫视过去。
“兄弟,就是这里!”
过道上响起声音,只见一个带着大金链子的男人带着三五个小弟走了过来。
在大金链身旁,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
男人双眼像是被刚刚打过,眼眶一块都青了。
“就这几个毛小子?”
大金链子不屑地说了一声,顺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子。
“王哥,你说,想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
男人的目光从桌上的女人身上扫过,想他王志闯好歹也是隔壁市里的煤炭天王,哪受过这种委屈?
“小金,别说哥不给你面子,要是换在我们杨市,这几个小子和小妞没有一个能完整走出这酒吧。今天在你这边,哥给你面子。”
王志闯的手指了指张修远,“这小子打我的手,我要剁下来。”
“另外……”
王志闯指了指杨洋洋和吴梦曦。
“这件事就是因为这婊子引起的,穿得这么骚,不就是出来卖的吗,装尼玛的清纯?”
“至于她边上那个穿着一样骚的,王哥我有双龙戏珠的癖好,一并就要了。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当然。”金武点了点头。
王志闯来江南就是为了和他谈事情的,光煤矿这个项目价值就足有上亿,他不可能让这么大一个项目因为几个毛头小子黄掉。
“刚才王哥指的人留下,其他人趁着我还没生气,赶紧滚。”
金武朝着李君临等人摆了摆手,示意李君临几人滚蛋。
“这位老板,好大的口气啊。”
庄成楼站起身子,看了眼金武手上的酒瓶,眼中没有半点慌张。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就敢闹事?”
“我管他是哪里?”金武冷笑一声。
在江南混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么不怕死的。
“这里是天上人间酒吧,这里的老板是玫瑰姐!”
庄成楼笑看着金武,给自己杯子里添了杯酒。
“玫瑰姐,想必你还是知道的,这一条街可就是玫瑰姐管的。而玫瑰姐,是我姐!”
庄成楼拿起酒杯,悠闲地喝了起来,那自信的模样让杨洋洋和吴梦曦为之动容。
吴梦曦又看了眼李君临,见李君临坐在身旁,别说站出来了,甚至连动的想法都没有,心中对李君临的失望更增几分。
果然是一个只会依靠家里的公子哥,李家倒台后,李君临连站出来保护他人的勇气都没有。
妈妈的想法真可笑!
她让李君临跟着来了又能如何?
真发生了事情,别说站出来了,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哦?”
金武放下酒瓶,“我倒是没听过玫瑰什么时候有个弟弟。”
“不过今天这事,就算你是她弟弟,她也管不了。”
金武朝着身后的小弟招了招手,“把玫瑰叫过来。”
金武的反应让庄成楼愣了一下,对面这人难道也认识玫瑰姐不成?
听那意思,好像比玫瑰姐还要厉害一些?
就在庄成楼思考间,小弟已经将玫瑰姐带了过来。
“金哥,有事吗?”
玫瑰姐一过来,顺手挽住了金武的胳膊,撒娇似的将头靠在金武的胸口上。
“是哪个不开眼的惹你不开心了?”
“这位。”
金武用手指了指庄成楼,“说是你弟弟,你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嚣张的弟弟了,我怎么不知道?”
玫瑰姐看了眼庄成楼,眼神冷冷收回。
“关系倒没这么亲热,只是过来消费的次数多,每次来陪他喝上一杯,正常的挽留客户手段罢了。”
“懂了。”
金武揽住玫瑰姐的腰肢,随意一笑。
“打着你旗号狐假虎威,不过这次,扯大旗怕是没用了。”
金武再次拿起桌上的酒瓶,“机会我给过你了,自己不走想站出来装逼,那么我废掉你一只手,没什么问题吧?”
金武推了推金丝眼镜,他觉得他这人还是讲理的。
庄成楼脸色一黑,他也没想到会碰到硬茬子。
但一想自己的身份和背后的家庭,庄成楼直了直身子。
“就算玫瑰姐跟我关系没这么亲,我也不是你能动的。”
“现在你走,我倒是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你身后那老男人,我得要他一只手。”
庄成楼横行霸道习惯了,知道对面的人像是个硬茬子也没有退后的意思。
以他爹的身份,这江南能压他一个头的人不多。
他还不信能这么巧装上。
“不知天高地厚。”
“让你死个明白,老子金武!”
金武这两字一出,庄成楼瞳孔瞬间放大。
江南有一地下天王叫孙如天,爷爷乃是孙家的家主!
先不说孙家的势力,光孙如天便不是他庄家能抗衡的。传闻孙如天这人极其暴力,因为有人动他的情人,他出手便屠了人一家。
抢地盘这些就更不用说了,烧杀的事情时有发生,据说孙老爷子病倒后,孙如天才收敛一点。
孙如天下面有四大金刚,分别管着东南西北四片地域,金武正是四大金刚之一。
这西城区,也是金武的管辖范围!
不夸张的说,到了这西城区,除非那几位顶天的人物,就算是家里再有钱来这也得窝着!
“金,金老大……”
庄成楼尴尬地叫了一声,见金武朝着身后的小弟招了招手,庄成楼连忙弯腰。
“金老大,我不知道是您,咱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我爸是庄秦,就是江南大酒店的老板,您看在他面子上,就饶过我们这次!”
庄成楼是真慌了。
碰到金武,他哪还敢有一点硬气模样。
要是不报出身份,今天怕是连他都得折在这里!
“庄秦?”
金武笑了笑,拿起啤酒瓶。
“砰!”
一瓶子砸下,酒水四溅。
“啊!”
庄成楼捂着手掌大叫起来,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破碎的玻璃瓶顶在庄成楼的脖子上,金武戏谑地看着庄成楼和已经吓成弓背虾的众人。
“你问问你爹,他敢不敢找我要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