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孟欣儿对苏辰讲述了一下。
孟欣儿道:“诸侯王的儿子身体一直不好,之前更是发过几次疯,谁也不认识,胡乱咬人。”
“后来找了几个神医医治她,情况有所好转,但是没有彻底痊愈。”
“最近他的儿子又开始发起疯来了,我怀疑可能是诸侯王的竞争对手做的手脚,正好你医术很高明,就想带你去看看。”
苏辰闻言,道:“听起来是有点麻烦。”
孟欣儿叹道:“诸侯王的儿子多灾多难的,因为诸侯王的身份特殊,为人又公正,不知道多少人记恨他,听说他儿子小时候就被绑架过一次,长大后也是几次发生危险,诸侯王最亏欠的就是他的儿子。”
“若是这一次诸侯王的儿子真疯了,诸侯王也会考虑下任了。”
苏辰点点头,他拿出手机,给高启阳发了个短信,让高启阳查一下这个诸侯王人品怎么样。
也就过了十分钟,消息传了回来,果真与孟欣儿说的一样。
天市诸侯王名为何正彦,进入官方已经有将近二十年了,最早的时候在一个镇上做官,带领乡亲致富。
后来何正彦几次升职,之前还在另外一个城市做高层,铲除了几个毒瘤企业,哪怕是六扇门对何正彦的评价也不低。
查完了这一切后,苏辰才略微放心。
苏辰宽慰道:“有我在,他儿子不会出事。”
破天荒的孟欣儿没有反驳,而是说道:“反正你要是能帮我这个忙,事成之后你可以随便对我提一个要求,哪怕是过分的要求也行。”
“过分的要求?”苏辰心中一动,目光炯炯的看着孟欣儿。
孟欣儿俏脸一红,害羞的不敢说话。
苏辰便道:“那我要你学小狗叫你也愿意?”
“??”孟欣儿的面色一冷,恨不得将苏辰给扔下车!
这小子脑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啊!真想把他的脑袋打开看看……
没过多久,车子停在了一处楼房面前,这是何正彦在郊外建设的自建房,十分简洁,前方还有一个大院子,里面种满了花花草草。
苏辰看见有几名特勤在房屋周围警戒,他还隐约感应到有几名武道高手在附近徘徊,应该是在保护何正彦的安全。
孟欣儿带着苏辰闯过了几重关卡,进入到了楼房的大厅。
大厅之内已经是一片狼藉,还有几名佣人和保安手臂,脖颈处鲜血淋漓,受伤严重。
还有一些何家的亲戚在里面。
“你怎么又来了?”这时,一名四十来岁,气质不俗的女人出言道。
这名女子就是何正彦的妻子,名为赵蕙兰。
孟欣儿经常会来找何正彦,其目的就是给何正彦一些宁家的罪证,不过这件事严格保密。
一来二去的,赵慧兰就误会了,觉得孟欣儿不安好心,是过来勾引何正彦的,从来没对孟欣儿有好脸色看。
“听说何先生的儿子又发病了,我特意介绍医生来给他看病。”孟欣儿表现的倒是十分客气。
赵慧兰看了一眼苏辰,又看了看孟欣儿,表情十分难看,声音也变得锐利了起来:“你带来的男人看着像医生吗?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过来就是为了勾引我们家老何!你死了这条心吧,赶紧滚!”
“赵姐,你真的误会了。”孟欣儿无奈的道:“我对何先生没有任何想法,这位医生就是我爱人。”
赵慧兰狐疑的看了一眼苏辰和孟欣儿,她还是不相信,冷哼一声道:“既然是有妇之夫,就别总找我老公,还有你小子,管好你的妻子,不要破坏别人家庭。”
几名赵慧兰的亲戚也是对着孟欣儿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苏辰有些无语。
他刚想出言回怼,一道人影便是走了进来。
这人身材高手,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年纪也在四十岁左右,浑身上下却带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慧兰,不要胡说八道,我和孟小姐什么事都没有。”何正彦大步走来,与苏辰和孟欣儿打了个招呼。
何正彦对孟欣儿道:“这位是?”
苏辰本想自我介绍一下,孟欣儿抢先开口道:“他叫孟尘。”
苏辰:“??”
略微一思索苏辰才想明白,如今他的名字的确有些高调,若是被宁家知道他来了诸侯王这里,孟欣儿的计划也要败露了,所以孟欣儿才会随口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苏辰忍不住在想,好在孟欣儿没给自己起个什么孟二狗子或者苏铁蛋啥的……
“孟先生,您真的是医生吗?要不帮我看看我儿子。”何正彦有些犹豫的道。
他倒是不怀疑苏辰的身份,因为他了解孟欣儿的为人,不过这个苏辰未免太年轻了一点。
苏辰道:“可以,人在哪?我去看看。”
从苏辰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一股阴煞之气,那股阴煞之气无比诡异,苏辰知道,肯定是有什么邪煞进入到了何正彦儿子的体内。
“老公,别让他看了,没有用的,那么多神医都解决不了,他能解决什么?”赵慧兰道。
赵慧兰压低声音,继续说道:“我打听过了,咱儿子根本不是得病,而是招煞了,这事得叫专业的风水先生来,医生不行的。”
何正彦眉头紧锁,的确,他也了解他儿子的情况,恐怕真是撞邪了。
苏辰心中暗道,看来他们是找高人看过了。
赵慧兰见何正彦似乎要被自己说动了,当即便道:“你就让他们回去吧,我找了专业人士过来,李漫长今日不是来天市了吗?我托了关系找到了李漫长先生的徒弟……他一来,咱儿子就有救了。”
“李漫长?”苏辰眉毛一扬。
他听过这个名字很多次了,第一风水师!
当初他斩杀的尸老,还与李漫长有些关系,现在李漫长的徒弟竟然要来诸侯王的家里帮忙驱邪?
那倒是可以看看那徒弟的手段。
在苏辰思索之际,门外一个穿着大褂,踩着布鞋,年纪在三十六七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李漫长的徒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