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周浩所不知道的事情,此刻的周浩,正在开车奔着南海市而去,南海市的西边,是一片葱翠的山峰。
山峰到了这边之后,就变的气势弱了许多,从险峻变成了秀丽,少了许多气势,但是也多出了许多的风景,而柳家正是建立在这样的一处山峰当中。
据说当年柳家的创始人,和周浩一样也是白手起家,生意上一次巨大的亏损,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便是瞒着家里人,寻找一块僻静的地方,打算来;了结这一切。
不过这人到了这一处地方之后,深深的被这里的景色所吸引,感觉就这么从高处跳下去的话,实在是太亏了,一辈子总不能就这么过去了,于是等回到家里之后,重新捡起了信心,开始了新的道路。
最终经过了几代人的打拼,有了现在的柳家,苏云的家和柳家相比较,缺少了的东西就是根基,苏家只是经历了三代而已,而柳家是传承了上百年的历史了,在南海市有着很深厚的影响。
一条公路从南海市的郊区开始延伸,一直延伸到了这一处山区,路面平整而且是来往的车辆很少,出入这里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一直延伸到了山区之后,在这山脚下,建立了一处庄园。
这里便是柳家世代生活的地方,当年的老一辈,选择了这样的一处地方建立庄园,也是觉得这里的风水不错,这一家人住在这里,倒也是自在的很,也是为了提示自己的后代,凡事都顺其自然,不要过于的争执。
此刻的柳家,上下都笼罩着一层愁云,这多少年来,一直在这种地方生活着,柳家就算是在外边的生意,都很少去得罪人,这别人也知道柳家的势力,所以基本上都不会去招惹柳家。
只是这一次的情况不同,柳家多少年来平稳的状态被人打破,当初的一句玩笑话,被人抓到了空隙,非要以此来威胁,让柳家做出选择,答应了对方的话, 柳家的颜面扫地,还有就是柳涵,要嫁给对方才行。
可是若是在这里不答应的话,对方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必定会寻找机会,来针对柳家出手,现在的秦家和之前有所不同,依靠上了狼头帮的势力,三家见到了秦家,都是绕着走的。
倒不是大家都怕了秦家,是不想和这种人之间有任何的瓜葛,大家做的都是明白生意,狼头帮是什么样的,谁都心知肚明,不需要单独说出来。
公路到了柳家的附近,两侧出现了栽种的竹子,竹子都是精选的斑点竹,路面上时刻在清扫,尤其是在今天,柳家的牌楼下边,有两个人守在这里,他们在等着有人回来。
庄园内的一处房间当中,古色古香的园林设计,让柳家的庄园,带着一种古老的色彩,地面上铺着青砖,此刻有一人,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边上是一张四角方桌,上面摆着一个香炉,香炉当中正在冒着烟气。
男人的身边,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穿着一套旗袍,头发挽起盘在了脑后,扎成了一个发髻,虽然是已经到了中年,但是妇人却一点都不显老,给人看上去像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哎!若非是秦家的势力现在太大,依靠上了狼头帮,我还真的想拉开了架势,好好的和秦家斗一斗!”
柳宗此刻叹声说道,声音当中都带着一股无奈,这件事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耻,竟然是这样被秦家所威胁,现在的秦家真的是可恶。
一切都是因为秦家找到了另外的援助,这才是有了今天的结果,南海市当中,狼头帮占据了一席之地,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这一次我们的女儿回家之后,你该怎么和她解释?她现在还年轻,一辈子不能就这么毁了的。”
“道理上谁都清楚,可是事实上这其中牵扯太多了,这种事情实在是没法说出口,我是一个当父亲的,只能算得上是一个失败的父亲。“
柳宗此刻说道,不管是怎么样,这件事的责任,都加在自己的身上,他做好了两种打算。
若是柳涵答应了这个要求,柳宗没什么话要说的,可是一旦自己的女儿,反对这件事,那么柳宗就算是拼尽了全力,也要试一试秦家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
“都已经是这会儿了,估计我们的女儿,也该回来了。”
此刻都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现在柳涵应该快到家了。
“究竟该怎么处理这件事,还是一个未知数啊。”
柳宗道,一辆越野车,正朝着山庄这边而来,马上就要进入山庄当中,一路上开车都很少休息,终于是到了柳家的范围内。
车里的柳涵,看着熟悉的一切,还是自己离开时候的样子,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当初在读大学的时候,柳涵选择离开了柳家,算下来也已经快一年的时间没回过家。
“原来这就是你的家,之前我想过你家是什么样子的,可是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是这么的气派。”
周浩看着眼前柳家的庄园,活了这么大了,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庄园,这可真的不是一般的气派,普通人根本就没有能力,住在这种地方。
“庄园是柳家的老祖宗修建起来的,距离现在好像应该是已经有了八九十年的历史了,当初柳家的创始人,雇佣了御用的园林设计人员,历时四年的时间,终于是修建成了这一处庄园。”
柳涵在一旁介绍道,这些事情都是听家里的人说起过的,至于是不是真的,自己也不清楚。
“看来柳家已经是在这里存在了多少年了,至少从外边的牌楼上可以看得出来,和我想的不一样,原来你才是隐藏的土豪。“
“我都要郁闷死了,你还在这里有心思开玩笑,什么土豪不土豪的,我从来没有拿自己的身份当回事。”
柳涵道,她宁愿自己是一个普通人,从小就被教育成和别人不一样,许多正常人可以有的东西,自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