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还会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朱雀门的门主,其实当年和萧山之间,有一段师徒的情义。
当年的萧山,还没有坐上了龙茗山庄庄主的位置,就已经认识了眼前这个人,萧山要年长对方二十几岁,算得上是朱雀门门主的长辈。
那个时候的朱雀门的门主,名字叫做袁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身上却背负着许多,萧山见这个人,有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所以就和袁方多聊了几句,袁方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在萧山的面前,一直在隐藏自己,萧山将自己的一些本事,教给了袁方。
袁方跟随在萧山身边长达两年的时间,这两年时间里,虽然没有师徒的名分,可是萧山仍旧是对袁方很是用心,希望将来袁生,能够有一番作为。
“在我认识你的时候,就已经是知道了,你这个人很有野心,在我的身边只不过是在伪装而已,我知道这些,但还是希望你能够走上正道。”
萧山叹声道,终归和面前这个人,有过一些情谊,要是让萧山直接动手杀了袁方,萧山还真的是无法动手,他和面前这个人不一样,做事情注重感情两个字。
“当年你后悔救了我是吧,要不是你救了我的话,现在我早就变成了白骨,也不会和你在这里作对。”
“你看错我了,我萧山做事情,从来就没有后悔这种说辞,只是感觉到一些惋惜而已,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走上这种路。”
袁方冷笑了几声,路是自己选择的,也不会后悔这么做,萧山现在这么说,显得好像是在同情自己一样。
“在这种时候,你和我说这样的话,不觉得有些多余吗?路是我自己选择的,将来的朱雀门,仍旧是你最大的对手,只要是我活着,你就不会安生的。”
“我是看在曾经认识你的份上,才会对你这么说,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是吗?”
“呵呵,你若是能杀我的话,早就动手了,何必又会等到了现在。”
萧山很痛心,原本是自己的第一个徒弟,结果成为了自己最大的仇人,一腔的仇恨面对袁方,却不知道该如何来做出抉择。
袁方是一个人才,只可惜的是没有走在正道上,如果是袁方可以走正道,也不会成为现在的局面。
“这么说的话,你非得和我的徒弟斗下去是吗?”
“我也算得上是你的徒弟,那个周浩也是你的徒弟,我倒是要看看,我们两个之间,到底是有什么区别。”
萧山现在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几次对自己的围剿,差点死在了袁方的手中,自己的第一个徒弟,也是死在了朱雀门的手里面,如果现在还不做出决断的话,萧山知道这是对周浩的一种不负责。
他站起身来,一个茶杯在萧山的手中变成了齑粉,萧山抬起头看着袁方的时候,眼神里只有杀气,没有任何的感情。
“既然是你执意要找死的话,那也别怪我这里不顾及情面,该做的我都已经做到了,下次见面的话,我倒是要试一试,你究竟是学到了我多少本事。”
“我早就有此意了,每次你都不用自己的全部实力,我真的很想见识一下,龙茗山庄的萧易,究竟是有多少能耐,有多少是我没有见识过的。”
袁方此刻也是沉声道,两个人都已经是下定了决心,萧山知道他必须要对当初的事情做出决断才行,等到了这次参加过周浩的婚礼,一切都得有一个了结才行。
周浩这边在郭松家里待到了下午的三点多,过了三点之后,周浩便是带上了郭松老两口,从东江市这边出发,朝着北塘县的方向而去,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周浩带着郭松,在家里那边住几天再说。
两口子在这种地方生活着,时间长了肯定会觉得烦闷,带着两个老人外出散散心,对两个人的身体也有好处,整天待在一处地方,心情也会变的很糟糕。
“我这还是第一次参加自己人的婚礼,周浩我倒是要亲眼见识一下,你这小子的婚礼,到底会有多壮观。”
郭松和周浩说道,若非是遇到这种情况,郭松的儿子早已经结婚生子,一个人操劳一辈子,终究是为了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个念想。
好在这个时候,周浩告诉了郭松,或许自己的儿子,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让郭松的心里,升起了一丝的希望,不管结果如何,周浩已经是尽力了。
“干爹您是必须要在场的,当初若不是您的话,我也不会有这么高的成就,对于我来说,您就是我另外的父母。”
“你这孩子有这份心思就好了,干爹别的不想,只想看看你结婚时候的样子。”
郭松欣慰道,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在晚上的六点多,赶回了家里面,家里这边为了迎接郭松的到来,早已经是做好了准备,郭松一路上也辛苦了,一下车就被请到了家里面。
周远山和郭松的年纪有些差距,但是可以和郭松聊在一起,并且是拿出来了自己酿造的白酒,和郭松一起分享。
本来这个年纪的郭松,不要去碰酒这种东西,但是今天是一个例外,加上郭松很高兴,这种酒的度数很小,喝一点也没有关系的。
“依依啊,当初我老头子,给你安排的去处应该是不错吧,现在你都住在这里不想走了。”
郭松见到了柳依依,柳依依在周浩这边生活很好,完全是一家人一样,柳依依生活方面的事情,周浩的父母都在尽量照顾好了,不让柳依依受到委屈。
“郭老头子你说什么呢,我可是现在工作都没了,只是待在这边陪着这个家伙,都快要无聊死了。”
“是吗?那么这次你和我一起回去吧,路上好有个说话的。”
“才不要!你这个人怎么总是破坏风景,真的是不可理喻。”
柳依依这里说道,明显自己是不想走,非得郭松这么说,这样能把自己给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