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二兄弟,快来这边,快来这边,咱们兄弟好酒没一起了,你平日里都这么忙,快来这边坐吧,哈哈!”
宁家祠堂内宁中才是这凳子,招呼着宁皓的父亲宁远山来到自己跟坐下,作为远房亲戚宁中曾经是宁家内最引以为傲的。
当年宁中娶了隔壁村支书的女儿,禁停条件瞬间上了一个台阶,从那之后对于宁家人各种不待见,包括宁远山当年在宁中眼睛里都是呼来喝去的。
后来宁远山家里的宁皓学习成绩名列前茅,这让宁中感到自己在族内的声望开始被这个额年轻人取代,于是乎在组内发动舆论攻势。
什么读书无用,不如早点夏天里干活,这样还能够养活一家人。
后来宁皓十里八村的知名度越来越高,宁中也期望自己的儿子宁博能够如同宁皓一般学习成绩好一些,出人头地。
可是没想到宁博终日不学无术,好勇斗狠,就是不学习,无奈宁中又把目光转向对于宁皓上升之路的破坏上。
什么大学生遍地是,读那么多书都是六角书柜有什么用?大学生扫大街的有的是,还是早点到工地干活去吧!
这样的言语宁中没少在宁远山耳朵边唠叨,好在宁远山的母亲十分有主见,即便是夫妻吵架仍旧坚持让宁皓读大学。
后来宁皓出息了,宁中已改往日里对宁皓的唱衰,平日里有事没事就往宁远山家里跑,让外人看来自己与宁远山家里亲近,实际上是在巴结宁皓。
宁中知道宁皓不待见自己,平日里将心思都花在了宁远山身上,今天宁皓开祠堂,宁中赶忙招呼宁远山做到自己跟前。
宁远山见状刚要过去,衣服被妻子拉住了。
“他是你老婆?给我老实坐在这!”
望着宁中谄媚的样子郭梅瞪了宁远山一眼,宁远山无奈值得老老实坐在妻子跟前,这么多年宁远山怕老婆的毛病依旧存在,当然今天宁远山做对了。
“切,怕老婆,没出息!”
小声嘟囔两句,表面上对着宁远山夫妇依旧漏出和善的笑容,宁中表现的十分友好,这一切被远在天空之城的宁皓看在眼里。
“耗子,宁博已经到了祠堂!”
“好,我知道了!”
收起水晶球宁皓转过身子,目光在刘珊珊的脸上划过。
“跟我走,我今天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转过身子,宁皓大步走向祠堂,身后刘珊珊迟疑了一下跟在后面,徐薇走在最后面,两人的鼻子行都卡着大大的墨镜。
“族长到!”
“起立!”
“哗!”
椅子朝着后面挪动的声音,整齐划一,嘈杂声戛然而止,就连最能够哭闹的孩子此时两孩子眼睛都瞪得溜圆,目送着宁皓走到最中间的位置。
对于宁皓身后打折帽子,卡着墨镜的刘珊珊大家见怪不怪,宁皓平日里身边就不缺少女人,谁都没说什么。
至于徐薇有些人认识,譬如宁博,见到徐薇那魔鬼般的身材紧紧的跟在宁皓身后心里一阵咒骂,心道有一天一定要将宁皓取而代之。
“坐下!”
宁皓走到座位上,双手往下按压了一下,宁伯武望着四周说道,冷冷的目光扫着众人,这一刻谁敢说话一定会被宁伯武毫不留情的请出去。
曾经的落魄子弟的,连媳妇都被人抢走,到现在在宁家说一不二的地位,宁伯武打心眼里感激宁皓,此时在宁伯武目光里宁皓就是天,此时若是有任何人敢反对宁皓,哪怕是父母,宁伯武都会讲对方赶出去。
“各位宗亲父老,久违了,宁皓今年只有二十几岁,有幸承蒙大家看得起被尊为族长,这个职位责任重大啊!为了给全族人谋得福利,我几乎终日出差,就是希望给穗南山的产品找到更多的时长,让大家转到更多的钱,因此很少与大家见面,对大家礼数不周,在这里告罪了!”
说话间宁皓朝着四周拱拱手,收
到宁皓恩惠的族人纷纷还礼,步伐感谢的话语。
前些年这些人都是个温饱水平,因为宁皓的横空出世,现在几乎家家都住进了楼房,每一户都有汽车,存款的数额是以前谁都不敢想象的。
就连最差的现在家里也有好几个学生在念书,可是一点欠款都没有。
“切,如果有一个那么好的爷爷老子也特么能够有现在的成就,麻痹整天出去草娘们还特么说的大义凛然为全族人找钱?真特么会说谎!若是我宁博干族长,早特么让我们这里成为华夏第一了,麻痹的伪君子!”
有赞美的就有反对的,宁博就是其中一个,作为曾经的宁家核心,到现在被边缘化,虽然暗地里靠着放高利贷和拍非法影片获利不少,但是仍旧满足不了宁博那强烈的自尊心。
在宁博看来只有成为万众瞩目的存在才是自己应该做的,至于宁皓全部是承蒙祖上的恩德,不然凭借一个穷学生想要获得现在的成就简直是痴人说梦。
当然这种嘟囔宁博是小声嘟囔的,只有周围几个心腹能够听得到,几个人并未有设么反常举动,平日里开会也没人会在意这句话,只不过今天不是往日。
“谁在说话?”
“呃……”
一声怒吼从宁皓嘴里发出,朗朗之声真的周围人耳朵发麻,宁伯武眉头皱了起来,目光冷冷的在周围人脸上划过。
“我问刚才是谁在说话?”
宁皓的脸色阴沉下来,目光在周围扫了一下,周围宁家人感到莫名其妙,但是并未有人说话,宁博皱了一下眉头并未大眼,压根宁博也不认为自己的声音对方听得见。
只是这次宁波错了。
“族长在问话,谁刚才说话,给我站出来,不然被我查出来老子直接把他丢出去,削去宗籍立马改姓,张警官进来吧!”
见到周围仍然没人站起来,宁伯武目光更加冷了,作为宁皓铁杆的支持者,宁伯武以宁皓
马首是瞻,今天知道宁皓要对一些人下手早就与派出所联系好了,立马对削去宗籍的人进行改姓。
“还要我说第三遍么?刚才是谁在说话,说什么如果有一个那么好的爷爷老子也特么能够有现在的成就,麻痹整天出去草娘们还特么说的大义凛然为全族人找钱?真特么会说谎!有种说就给老子站出来,不然就给我滚,别在穗南山住!”
“哄!”
“是谁这么大逆不道?”
“就是,是哪一个混蛋这么诋毁族长,我们穗南山贫穷了几代人是宁皓做了族长才带着大家支付的,现在竟然有人说这种话,简直是该死!”
“如果发现这种人一定要弄死,我家孩子能够有钱上大学还是宁皓族长带着大家支付转来的钱,不然我们还是穷人!”
“是谁站出来,站出来!”
“站出来,你麻痹,你不配做宁家人!”
“给我滚出来!”
“滚出来!”
听到宁皓转述这句话,宁家人几乎个个义愤填膺,很多人已经摞胳膊挽袖子,一旦这个人站出来立马弄死的态势。
作为宁皓的父亲宁远山刺客额头上青筋暴出,作为父亲宁远山最了解自己的儿子。
当初宁皓回到村里家里什么都没有,是宁皓带着家人种植蔬菜,结果成功富了起来,再然后是带着乡亲们致富,其中经理等苦难只有作为父亲的才知道。
至于宁皓爷爷宁岳的事情,那是宁皓已近成功浮起来之后的事情,也算是一个意外,但是如果没有宁岳那件事,宁皓的成就也绝对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即便不比现在也会是数一数二的大户。
“哪个不要脸的在哪里说我的儿子,马勒戈壁的,不是我儿子带着你们致富现在有你们的好生活?”
“往日里你们见到城市里来的人是什么样?马勒戈壁,你们都得给城市人陪笑脸,现在城里人来到咱们这里,他们得给你们陪笑脸,马格了比
,谁特么这么没良心?给老子站出来,我倒要看看我儿子怎么得罪你了,给老子站出来,老子劈了你!”
袖子高高撸了起来,宁远山目光转向几个平日里不怎么对付的亲戚,几个人连忙摆手,宁远山目光四下望去,所有人都摇头。
在距离宁远山不远的地方,此时宁博和宁博的父亲宁中汗流如浆,两人做梦也没想到宁皓的耳朵会那么好使,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小声也能够听得到。
“既然不想出来,那我就点名了,关窗,开灯!”
“砰!”
屋内陷入短暂的黑暗,接着一盏大灯在宁皓位置点亮,另外一盏开始在人群内游动,最终锁定在宁中父子头上。
“是他?”
“怎么会是他们?”
“可不就是他们,这两父子平日里就看不起泥腿子出生的远山家里的,私底下都在说远山家里的坏话,我还听说上次宁博去庙里求签让宁皓的家里的生不出孩子,这不宁皓的家里就没生出孩子,到现在都没生!”
“你不知道,以前宁皓上学的时候宁中在祖坟里面上分的时候就经常念叨,让谁出息人都不要让宁皓出息,说什么宁皓祖上缺德,缺德之人不能够出息的!”
“可是宁中与远山家里的关系不是最好的么?平日里总监他俩一起喝酒啊……”
“你知道什么?宁中多奸,他那是为了给自己增加脸面,本来他们就不是核心宁家人,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外人以为他们是宁家的核心,是宁皓的心腹,然后接着宁皓的名义在外面干坏事!”
“有这事?”
“怎么没有?就在昨晚宁博又糟蹋了一个姑娘,那姑娘够烈的,直接跳楼了,我家就在宁博住的那家的楼上,我亲眼看见宁博扯着那个姑娘,结果逼良为娼不成那姑娘跳楼了,派出所都不敢管……”
伴着大灯锁定了宁中父子,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此时就连宁远山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