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两人互相看了看点点头道:“好浅浅姐。”
又过了一天,郝浅浅今天没着急,巳时才出门,正巧赶上不少人在小花园练习歌舞,郝浅浅找到了花园旁的一个石凳坐了起来。
本来郝浅浅正在欣赏这些女子的节目,忽然石桌旁走来了一小行人,几名女子毫不客气的挡住郝浅浅视线。正当郝浅浅想去和她们理论,旁边又有几个女子站在她身旁。
又是那个铃兰和芙蓉为首的人!
还没等郝浅浅开始说话铃兰就抢先一步,“听刘妈妈说郝姑娘刚来这就想选花魁,妹妹可有此事呀?”铃兰用手绢捂着嘴假意询问道。
郝浅浅也不能接受自己被这种蠢女人嘲讽挖苦道:“铃兰姐姐这一声妹妹我可担待不起,我还没做过私会过男子呢,更何况私会男子被刘妈妈亲自抓包呢。”
郝浅浅随着说的话,离铃兰越来越近,直到铃兰惊讶的瞪着她。铃兰一定不知道,那晚有第三个人甚至第四个人听到了全过程。
“至于选花魁,怎么你们能参加,我就不能?还是先操心好自己吧。”郝浅浅边摆弄起自己的指甲边提高音量补充道。
玲兰在旁边想说什么却被被芙蓉拦了下来。
“郝姑娘你现在没经历过可以自信,但是后来别怪姐姐们没提醒过你,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选的上,别说到时候又丢人,还要被刘妈妈惩罚的。”她说话的语气仿佛是一只小白兔,但是内里尖酸刻薄嘲讽着针对郝浅浅。
郝浅浅自是认为不会输给如此鄙陋之人就道:“那比赛时见喽,我也想领教观摩一下各位姐妹的节目。”
说完郝浅浅就一副悠闲的样子回房去了。
芙蓉看郝浅浅没有把她们说一句话放到心上的样子,面色喜怒依旧,可是一双纤细的手已经紧紧的攥住了手中的紫色芙蓉花手绢。
铃兰沉不住气说道:“这个郝浅浅,真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还敢这么说我们,等到她没选上的,有她好果子吃!”
芙蓉看铃兰这么浮躁对她说:“妹妹,她还嫩着呢,我们来日方长。”芙蓉笑着拍着铃兰的手。
郝浅浅回到屋子想,真是晦气,又遇到这两个女的了,以后和她俩注定不对付喽。可是今天却也有收获,扣指甲郝浅浅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的美甲,正所谓物以稀为贵,这个时代女人打扮,多数在于穿衣发型以及首饰上用心,自己就从根本的指甲下手,在弹一曲古筝岂不妙哉。
之前也在书上看到过,以前能留恋青楼的人都是些达官显贵,文人才子,文人必然喜欢这种风雅的节目,郝浅浅此时对自己佩服死了,想出这么好的办法。可问题又来了,去哪弄染料,又要怎么制作呢,自己以前了解到自然界有那种天然染料,就叫来了白英。
“小英,你知道咱们这哪里可以上山呀。”
“浅浅姐,你要上山干嘛,这个季节有蛇,蜜蜂多危险,你要什么和刘妈妈说就好了。”白英对郝浅浅提出奇怪想法表示不解。
郝浅浅顿了顿说到:“哎呀,没事的就告诉我那块山就行,这个刘妈妈不懂的。”
白英虽然并不清楚郝浅浅的计策还是向西指了指说:“浅浅姐你先向西走个几百米,然后左拐,大概走个200米就能上山了,但是山路危险,你伤刚好不如缓几天?”
郝浅浅听清楚怎么走了甚是开心,此时哪里还听的了白英的劝阻,嘻嘻哈哈的就把白英推出了门外。
第二天郝浅浅又起了个早,汴城现在处于一个鸟语花香的时候,就连郝浅浅准备上山的路上都看到各种各样的花,只是颜色没那么明亮,山上的花更丰富些。
开始上山的路还比较好走,后面可能是因为人们走的少,路就比较窄了。不过越到上面花草的颜色更丰富了,走了一会终于看到这次的主要目标,凤仙花。郝浅浅赶紧采了一些,郝浅浅继续向上走,摘了些别的花和包指甲的大叶子,忽的抬头看到山顶有一大树桑葚,紫色的桑葚做染料也应该是极好的,郝浅浅就直直的爬了上去。桑葚粒大饱满,汁水充足研磨出来做出来的效果一定特别棒,郝浅浅围着树挑了一圈,摘了差不多准备下山。
可是这时郝浅浅懵了,站在山顶,四面几户都差不多,看不明显原本自己走的是哪条路,就硬着头皮走了,刚走几步,郝浅浅就一只腿不小心踩进了一个大坑,谁知那地看起来满是落叶,可里面全是空心,郝浅浅吓得赶紧把腿拔了出来,刚准备走,听到了沙沙的想声,郝浅浅想有可能是风吹叶子的声音,但是由于刚刚不小心踩了一个坑,变得谨慎起来。
郝浅浅一动不敢动的定睛看着周围,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来源,距离郝浅浅不到1米一只蛇在爬动,郝浅浅吓得赶紧跑,郝浅浅自认为胆子不小,但是唯独怕两样东西老鼠和蛇,是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厌恶,但是山上杂草树枝没有规则的横着让郝浅浅急的哭出了声,但由于害怕只能边逃跑边抽噎着。
过了一会郝浅浅终于找到一块看起来安全的地方,可是马上太阳看起来要下山了,自己更分不清怎么回去了,尽管现在可以一走了之,但也不敢保证下面有人居住,万一一会这有猛兽……这一瞬间郝浅浅的悲痛感四面八方传递过来。
为什么自己这么惨,10年爱情长跑便笑话,被枕边人推到海里,尽管侥幸在一个不知道什么的时空又活了一遍,却又沦落青楼,还被人当街羞辱。郝浅浅忍不住曲起膝盖头垂在膝盖上,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呜咽起来。
郝浅浅哭的专心,衣袍已经沾湿,原本在山上游乐的金云炀听到有丝女子哭泣的声音就寻过去看,刚巧就看到郝浅浅跑过去抱头哭。金云炀便吩咐下:“你们先回去。”
“是”
金云炀的手下拱了拱手便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