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辛将比干单独留下。
神神秘秘的取出一个小瓶递给比干。
“大王这是何物?”
比干拿着小瓶好奇问道。
“好可是东西,王叔睡前服用一颗即知。”
入夜。
余辛在近侍的带领下往寿春宫走去。
那里住着今天刚纳进宫的美人苏妲己。
此时已经精心打扮完毕,正在满心期待的等着大王临幸。
余辛走到一半,突然改了主意。
这苏妲己本身就是绝色倾城的美人,再加上狐族天生的骚气魅惑。
自己血气方刚怎么能顶得住。
男人最不能相信的就是自己的定力,尤其是面对一个善于诱惑的女人。
定力简直一文不值。
于是指着旁边的岔路问道。
“此路通向何处?”
“回禀大王,是黄贵妃所住的西宫。”
黄贵妃,不就是武成王黄飞虎的妹妹。
黄家七世忠良,父亲黄滚是边关大将,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尤其在军队当中威望极高。
黄飞虎武功极高,胸有韬略,可谓是殷商的柱石重臣。
想到此处余辛说道。
“摆驾西宫,不必通报了,本王要给黄贵妃一个惊喜。”
当余辛悄悄来到西宫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呼呼’的破空风声。
余辛让左右退下,悄悄的探出个脑袋往里看去。
只见一个曼妙的身影在院子里舞动长剑。
黄贵妃是武将世家出身,自幼习武。
此时正在院子里练剑。
穿着紫色紧衣,远远看去英姿飒爽,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紧衣的包裹下一览无遗。
用现在的话说有一种御姐气质。
黄贵妃不知练了多久,身上香汗淋漓,淡淡的体香挥发出来沁人心脾。
余辛贪婪的嗅了嗅,正是这个举动引起了黄贵妃的察觉。
只见黄贵妃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身上顿时杀气腾腾。
“大胆狂徒,竟然窥探后宫!”
说罢一剑往余辛方向刺来。
把余辛吓得当场愣在原地。
看着长剑擦着自己的脸颊钉在门上。
当黄贵妃看清来人是余辛时吓得惊慌失措。
连忙下跪请罪。
“臣妾不知大王驾临,还请大王恕罪。”
余辛稳住颤抖的双腿,缓缓直起身来。
刚才差点没给他吓瘫在地上。
看着刚才还英姿飒爽的美人此时惊慌失措的跪倒在自己面前。
余辛咽了一把口水,突然将黄贵妃抱起扛在肩上。
黄贵妃顿时脸色羞涩,发出一声娇吟,刚才散发出来的杀气顿时变成羞答答的柔情。
余辛感受着黄贵妃略微的挣扎,反而让他加快脚步,扛着黄贵妃大步的往西宫里迈去。
一把将黄贵妃放到榻上,动作看似粗鲁,却在最后时刻收住了力道。
俯视着黄贵妃,玩味着她有些慌乱的表情。
“爱妃的剑法真是精妙,本王到现在都还是心有余悸,爱妃打算怎样弥补本王的心里创伤?”
黄贵妃面露羞色,大王怎么说这话,也太不正经了。
可是却又暗自欢喜,似乎大王比以前更懂情调。
一阵……略过之后。
余辛将满面红光的黄贵妃拦在怀中问道。
“爱妃,感觉如何?”
黄贵妃的小拳拳捶在余辛的胸口上娇羞的道。
“大王真坏……”
‘咳咳……’
“爱妃的力气可真是不小。”
这边余辛行云布雨,另一边的妲己足足等到后半夜才接到通知。
说是大王今夜去了西宫不来了。
妲己气得咬牙切次,差点没现了原形。
看着铜镜中精心打扮的自己。
美艳无双,女人见了自行惭秽,男人见了不能自已。
为何唯独大王对自己无动于衷。
甚至于大婚当天都不来同房。
妲己越想越气,一把将桌子上的铜镜甩翻在地。
这时传话的宫人还不忘补上一句。
“大王吩咐,明日苏美人务必早起向王后和各宫娘娘请安。”
次日一早。
余辛便来到龙德殿准备早朝。
平日里此时应该文武齐聚。
可现在朝堂之上仅有商容、黄飞虎等寥寥数人。
“怎么回事,人呢?”
余辛不悦的质问道。
首相商容回禀道:“大王以往纳妾次日必定不会早朝。”
“早不早朝是本王说了算还是他们说了算,把他们统统叫来,本王就在这里等着他们!”
见余辛动怒,侍卫们立刻骑上快马,飞奔到各位大臣家里,叫他们前来上朝。
大王等臣工上朝,这也算得上是一道奇观。
黄飞虎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本他今天也准备在家陪伴娇妻。
幸亏得到妹妹通风报信,知道昨夜大王并非去寿春宫,而是去了西宫。
这才前来上朝,并且对大王好感度暴增。
苏妲己这等美人新婚之夜,大王却去了西宫,足可见大王对我黄家的器重。
今后唯有更加忠心办差,才能对得起大王的隆恩。
老商容在朝堂下左顾右盼,坐立难安。
“首相,何故焦躁?”
一旁的黄飞虎低声问道。
“比干怎么回事,平时无论刮风下雨都不曾迟到一刻,今日何故迟迟未来?”
其他人还则罢了,比干是出了名的讲规矩。
除了三节两寿,每天都准时准点的前来早朝。
哪怕外面下刀子也风雨无阻从未迟到。
正在二人疑惑之时,比干从弯着腰用长袖挡住下半身,匆匆走了进来。
满脸的羞愧之色。
余辛侧着身子用余光瞥了一眼心中暗自偷笑。
这金枪不倒丸药效真够长的,这踏马谁顶得住。
要是自己一旦放纵起来,现在还和妲己大战练习出龙枪法,那里还会有心思来上朝。
这破系统真是用心险恶,提供各种便利,让自己在暴君昏君的路上一条道走到黑啊。
朝臣们陆陆续续的来到大殿。
看到大王侧身而坐,黑着个脸一言不发。
个个噤若寒蝉,面面相觑。
余辛等了他们一个时辰。
于是就在朝堂上一声不吭的干坐了两个时辰。
除了给商容黄飞虎二人赐墩以外,其他人全都站着。
包括那位还弯腰用长袖挡住下半身的皇叔比干。
终于余辛动了,站起身来目光如炬一扫群臣。
众人纷纷低头心怀不安,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不敢与余辛对视。
见效果达到余辛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是否早朝的决定权是在于君还是于臣?”
“君!”
群臣答道。
“尔等是君还是臣?”
“臣。”
“既然知道自己是臣就尽好你们做为臣子应尽的事情。”
吓得群臣纷纷跪拜在地,对这位大王更加捉摸不透,也更加惧怕。
见差不多达到效果,余辛对商容说道。
“首相开始吧。”
于是商容就开始组织早朝。
原本每天第一个奏本的比干此时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
对这位从小看着长大的侄子第一次产生了敬畏。
此刻他感到眼前之人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君王。
他再也琢磨不透大王的心思。
虽然被大王整了一下,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倍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