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刹!”
在达刹死得同时,梵天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威能,终于将色魔一众逼退。
此时的梵天双目垂血,衣带飘舞不定。只怕要入魔了。
啊这~能理解,可是我真不是故意的。
“唉~”
我挥了挥手,示意色魔他们退后。
今天干得够绝了。给人留点收尸的时间,也算弥补一下心中的愧疚。
“达刹啊!~”
梵天一声又一声的呼喊,震落了天上的云从。化作雨,落在这充满苦难的天地间。
他做了许多荒唐的事情,也做过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虽是敌人,却没必要故意去抹黑什么。
况且,现在的梵天。亦不过是一位,失去儿子的,可怜父亲罢了。
不多时,先前离开的达刹大女儿——阿底提回来了。
她跪在达刹遗体前,紧紧捏着胸口的衣物。悲伤到昏厥。
那一刻,至少我的眼中。
唯有躺在地上达刹,依偎在梵天怀里的阿底提,与悲愤无助的梵天。
也许世界最极致的吵闹,便是此刻的安静。
它是动态的,是黑白的,是无声的。
突然!
终于疯掉了的梵天,抱起了阿底提。
他无视整个世界对他的看法,他只要重新创造出心爱的儿子——达刹!
“父亲!”
被文输牵着的妙音天女,受不了这种刺激。
梵氏已经有了父女之情,如今又有了爷孙情。
可谓完全乱了套!
特别是妙音天女的地位,她究竟以后该如何自居?
她从今以后见到阿底提,是该叫侄女,还是该叫妹妹?
而我则在内心咆哮:梵天,把老子的同情心还回来!
丢雷老某啊!
难怪你们的后代能弄蜥蜴。就这生活作风,还有啥是你们不敢弄的?
我头疼地扶着额头,对色魔挥手:“早点收工,太脏眼睛了。”
色魔等人身上还有些许愿力,此刻汇在一点,意图秒杀梵天。
孰料梵天速度奇快,眨眼间便完成他的所作所为。
更可怕的是,阿底提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增大。
不多时,竟当场生下一名男婴!
梵天也不恋战,卷起那名男婴就走。
至于阿底提的死活,恐怕在其眼里,还不如一只能吃的猪有用。
这一切,全被妙音天女看在眼里,她双目无神的瘫在地上。任由文输牵着,爱去哪去哪。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孰料,天外又降下许多身影。
伴随着巨大的怒吼:“是谁杀了我兄长?”
来者浑身青黑,人身狼脸。臂上长着利爪,嘴里的獠牙似野猪。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众罗刹娑。
我盯着领头的那人大声喊:“你是何人?兄长是谁?”
领头的罗刹娑厉声道:“吾乃梵天曾孙,罗波那!吾兄长俱毗罗可是你所杀?”
纳尼!
仇恨的事情先放一边。
老子人麻了,你敢信?
俱毗罗是梵天孙子。他的弟弟罗波那,居然是梵天曾孙!
不免心理吐槽一句:贵圈还敢更乱一点?
等等~我害怕了。
这是一群,完全不能以常理去度量的蛇精病!
他们用实际操作,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老子的三观。
哪怕再怎么恶补,前世的那些狗血电视剧。
我也实在是不敢挑战,这些人的神奇脑洞,和他们的实战经验。
“嘶!~”
文输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忍不住嘲讽道:“你们梵氏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哼!”
站在罗波那身边的伽刺,闷喝一声,冷不丁的,朝文输撒去一道光芒。
文输尚未渡劫,又遭奇袭,自然无可避免。
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也未见异样。
当即冷笑起来:“还以为是什么神通,就这?”
伽刺还他一个冷笑:“我劝你,最好带着你的狗离开这里。”
受到威胁的文输不敢大意,立马牵着妙音天女躲了起来。
此时,罗波那身后,站出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Kumbhini。
她是罗波那的妹妹,不知为何,竟无视两军对垒。落于色魔怀中,满眼春水的望着色魔。
“我闻到了同类的味道,你可有空与我一绪?”
好一个一绪!我真的不想秒懂,实在是太污,太伤风化了。
强烈谴责,抵制该行为!
对于广大单身狗所造成的,巨大的,无可弥补的伤害。她是一点数没有啊!
可她不知道,自从色魔跟我们混以后,早已洗心革面。遁入空门。
色魔冷冷看着她,动如惊雷就是一个大比兜。
只听“啪”的一声,就将那个女人揍飞。
完了骂骂咧咧:“艹!吃老子豆腐,活腻歪了!”
吐了一口痰,依旧余怒未消。追骂:“想当年老子从村头,吃豆腐到村尾。哪个女人不是瑟瑟发抖?你这种态度,是在挑战老子的权威吗!”
“好!”
普度门的人疯狂喝彩。
一个个心里崇拜的不行:太踏马长脸了!
咱普度门要什么女人,自己会去化缘。像这样的碧池,不要也罢。
我当时眼皮子就跳个不停,暗暗感叹:终究还是不能融入这群牲口啊!
罗波那颇为诧异的看着色魔。
他不相信,以他妹妹的姿色,这世上竟真的有雄性生物,能够拒绝。
但这种表情稍纵即逝,很快其嘴角,便得意地往上翘。
“刚才那个牵狗的男人,也该开始了。”
我担忧文输的安危,忙问:“什么意思!”
“哈哈哈!”
罗波那猖狂大笑。
“你们不是瞧不起我们乱吗?现在那个男子,应该正在与他的狗,愉快的玩在一起!”
“嘶!~”
整个普度门都快吓尿了!
这孩子好狠的心呐!
他对文输下手,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是敌人。
可那只所谓的狗,按关系表来排的话。不是他的曾祖母,就是他的祖母。
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察觉到我们的异样,罗波那更是觉得攻心计大成。
“这傻子。该不会是在幻想,咱们情绪崩溃,然后向他投降吧?”
“呀~这不明摆着嘛。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可不是嘛,这孩子待会儿就懂了。”
“他真可怜,真的!”
.......
罗波那听着普度门众人的纷纷议论,陷入了深深的迷惘。
“这剧本不对啊~咋回事捏?”
这时他身后有一张床,被抬了过去。
床上有个睡眼惺惺的罗刹娑,正在揉眼睛伸懒腰。
牛批!
见过打仗忘带枪的,见过来不及穿裤子的。
像你这么嚣张,直接搬着床来睡觉的,还真的第一次见!
不愧是梵氏一族啊!后世诸多神剧的缔造者。
原来人家拍的不是神剧,是纪录片!
是观众太无知,才会觉得他们在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