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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美人计生效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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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孟蜇平想要的账簿吗?”裴谢堂只翻了两页,立即就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里面一桩桩、一笔笔,都是冉成林的账目支出啊,其中有几笔巨款,直指的正是孟家。而且数额巨大到无可想象。

三万白银,收受这笔巨款的,正是孟家的管家孟锦衣!

孟锦衣是什么人?

裴谢堂忍不住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她记得这个人,因为这人是自幼就跟在孟蜇平身边的,从两人幼年,一路扶持着走到这把年纪。孟蜇平十分信任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走到哪里,都将这个人带在身边,更别说,还为孟锦衣求娶了当年高门世家洪家的庶出小姐为妻。他对自己的管家如此好,管家与他就如同一人,送给孟锦衣的,不就是送给孟蜇平的?

孟蜇平要这一个簿子,根本不是为了孟家的子孙,而是为了他自己!

伪君子!

真小人!

裴谢堂不住的在心底冷笑,脑中反而想起了好多年前裴拥俊说过的话:

——什么真爱,不过是被狼啃得渣渣都不剩的可怜人罢了!

高门世家的庶出小姐嫁给了一个奴才,当年京中都说这两人是真爱,一时还传为美谈,但裴拥俊有次喝醉后,迷迷糊糊的提过一次,说不是自愿下嫁,那洪家庶出小姐是洪家为了笼络日渐繁盛的孟家,特意灌醉了送到孟蜇平的床上想给孟蜇平做妾的。孟蜇平二话不说,就赏给了自己的奴才孟锦衣,那洪家小姐是被人推进了火坑里罢了。

她从那时候开始,就对孟蜇平这种老狐狸很是忌惮。

这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所做并非光明,但能蒙蔽了朝廷上下,又如何当得起一个德字?

“你手里有这个东西,你没交给陛下?”裴谢堂翻了几页后,内心已是惊涛骇浪,合上簿子不知说什么好。

朱信之点头:“既然冉成林手中有这个东西,如何会轻易妥协,我只不过是在等罢了。”

“等什么?”裴谢堂假装不明白。

心中却很透彻,他在等,等押送冉成林入京后,再亲审这个人。

果然,就听朱信之说:“当然是在等冉成林自己张嘴说出来。”

“我觉得,如果这件事真的跟孟家有关,说不定冉成林不能活着回到京城。”裴谢堂蹙起眉头,很是认真的说。

虽说冉成林对不起她,辜负了裴拥俊的扶持之心,但对裴谢堂来说,这人不能死。这人最好活着,活在她跟前,等着她前去质问一句:为什么?她想代替父亲问一句,难道父亲对他真的不好吗?为什么他要这么多!

如果冉成林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不用担心,冉成林不会出事。”朱信之淡淡一笑:“先不说如果此时冉成林死了,就会引起父皇的忌惮,就说他们,在没查清楚冉成林有什么保命的王牌时,是不敢贸然动手的。当然,我也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

“你有伏兵。”她了然。

朱信之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可比这些人聪明多了。我确实还有后招。”

裴谢堂盯着他,像在看什么,目光写满了深思,不过很快的,她低下头去,苦笑了一下。

她方才一直在说孟蜇平是老狐狸,是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其实跟眼前这个人比起来,孟蜇平什么都算不上。

孟蜇平一定不知道,他还没登门拜访,说不定朱信之已经在挖着坑等他往里面跳。这叫敌在明我在暗,敌人的一举一动都尽在掌握之中。孟蜇平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殊不知在朱信之的手里,还掌握着这一本隐秘的账簿。

哈,可笑……

但裴谢堂笑不出来。

饶是孟蜇平这样的老油条,尚且难逃被朱信之拨弄在鼓掌之中,又何况她呢?

“凤秋,你到底有几张脸孔?”她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朱信之的脸颊,一时间心情很是复杂。

朱信之沉眸:“怎么,你怕?”

“我怕。”她笑:“你对我说的话,会不会也是一种演戏?”

“骗你,我能得到什么?”朱信之噗嗤一声笑了,伸手握住她的手:“地位、身家、皇权,我什么都不想要,你也给不起。你这小脑袋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嘿嘿。”裴谢堂抬起头,傻笑。

是啊,这就是重生之后最大的好处了,他什么都不能从自己这里得到,反而是她,能变着法子从他那里讨要不少好东西——他骗不了她了,她却还能骗他,他欠她的,终究是要还的!

“王爷,你感觉到了吗?”裴谢堂拉起朱信之的手,贴着自己的左边衣服。

触手很软,方才还无比正经的朱信之瞬间红了脸:“你……”

感觉到什么?

软,还是什么?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大庭广众之下,她该不是想……

朱信之越想越觉得身子跟火一样烧了起来,火速的收回手:“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场合!”

“王爷,你脸红什么?”裴谢堂想笑,眯起眼睛促狭的眨啊眨:“我是让你感觉我的心跳啊!你感受感受!”她紧紧的拽着,将他的掌心贴在心口:“这里跳的一颗心,都是为了你跳的。”

没有他的筹谋,她不会死,不会重生,重生后的每一天,都是为了报复他。

所以,心跳,是为他;

“每跳一下,都是为了能看着你。”

看着你痛不欲生,看着你下地狱;

“每跳一下,都是为了能陪着你。”

陪着你的每一天,都是为了最后含笑看你的结局。

她笑颜如花,语气无比真诚:“王爷,我的胸膛里,有一颗写满了无数答案的心,只要你肯认真的听,就能听见我心里的声音。”

朱信之,我恨你——

砰砰砰——

手掌下的胸膛里,传来一阵阵像鼓点一样的跳动,一下一下,一次一次激荡着他的掌心。朱信之恍然变了神色,抬起眼睛看着她,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那样动人。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将她的手也贴在自己的胸膛。

那里,他的心跳的并不比她慢!

“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能松开。”他说:“我听见了你心里的声音,你呢,你能不能也听见我心里的声音?”

“我能听见。”裴谢堂笑。

“你听见了什么?”他的眼波像是要荡开一层水雾。

裴谢堂凑过去,在他唇上重重的啃了一口:“他在说,他想让我亲他。”

笑,顿时直达眼底!

朱信之搂住她,她依偎在他怀里,仿佛天生就该如此契合。马车一点点的滚动,像是从天荒绵延到地老,他真奢望这人一直都在怀里。朱信之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第一次很是认真的想,是不是该早日进宫去跟父皇和母妃说说,赶紧让钦天监看个好日子,将人给娶了?

在谢府门前停下来,裴谢堂蹦蹦跳的下了马车,开心的站在门口挥手:“王爷,回去小心。”

朱信之立即笑了。

放下帘子,他很认真的问孤鹜:“钦天监韦大人的府邸是在哪里?”

“……”孤鹜见鬼一样的倒吸了一口气。

裴谢堂回到满江庭,立即就传信给了高行止。雾儿捧着书信,神色有点郁郁:“高公子这几天不是很开心,

奴婢昨天去他的泼墨凌芳,见他又喝醉了,躺在小榻上嚷嚷,让小姐你滚过去给他跪着认错。”

“他做梦!”裴谢堂嗤笑。

雾儿搔了搔头:“他本来也在做梦呀。”

她小跑着去了,不多时,高行止跟在她身后进来,一进门就很是烦躁的开口:“你有什么事赶紧说!”

他很少用这个态度同自己讲话,裴谢堂愣了愣:“吃火药了?一来就这么大的火气。”

“没什么。”高行止坐下:“听说冉成林已经快到京城了。”

“是。”裴谢堂点头:“找好你的人马,给我劫了他。”

“这样一来,这事儿就大了。有人胆敢劫持囚徒,这是公然藐视朝廷的权威,陛下一定会下令严查。”高行止坐直了身体:“你想清楚了。”

“怕什么,我就是一个娇.小姐,没动机的。”裴谢堂张牙舞爪的笑:“就算朝廷要查,连怀疑我的理由都没有,怎么可能想得到我身上去?再说,既然要做,我自然会想好退路。谁最怕冉成林到京城,自然就是谁做的。”

“谁?”高行止还不知朱信之手中的账簿,闻言不解。

裴谢堂眯起眼睛,沾着茶水写了一个“孟”字。

高行止就是聪明,一猜即对:“孟蜇平。”

他笑了:“这头老狐狸,如今终于是露出水面了。你是如何查到他头上的?鬼养阁的消息当真精通。”

“跟我没关系,他自己送上门的。”裴谢堂得意极了。

她将孟蜇平上门讨要朱信之呈送宣庆帝的账簿说了,末了又将朱信之给她看的另一本账簿说了。高行止原本还颇有兴趣的听着,可听着听着,他的脸色变了。

等裴谢堂说完,他已站起身来:“我会去安排好。恭喜你啊,美人计生效了。他连这样机密的事情都肯跟你说,真是信任你。”

第154章 劫夺人犯

“能取得他的信任,我用了好大的力气。”裴谢堂哼哼。

高行止一声冷笑:“是高大的力气,毕竟是连自己都贴进去了,换得这样的结果,在我看来并不划算。”他摆手:“走了,不用留我用晚饭,我多的是相好,多的是能吃饭的地方。”

“高行止……”裴谢堂追着喊了一句。

高行止头也不回的走了,裴谢堂目送他潇洒的攀上了自己的院墙,一扭身,就消失在了另一边。裴谢堂看着看着,竟然觉得眼前这个背影有点萧条,让人一阵不忍心,觉得心酸又落寞。她掐了掐自己,这次是真的信了雾儿的话。

高行止的心情很不好。

“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头了?”裴谢堂嘀咕:“该不会是见我要嫁人,醋上了吧?”

雾儿看了她一眼:“小姐,奴婢觉得高公子其实对您挺好的。”

篮子点头:“是啊,高公子对咱们小姐是一万个掏心掏肺,其实,我觉得高公子比王爷要好,王爷高高在上的,总是要小姐去哄。”

“你们不懂。我享受的就是个乐趣。”裴谢堂回身坐下,将桌面上写着的字轻描淡写的擦了去:“高行止跟我就像左手摸右手,摸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哪像咱们王爷呀,细皮嫩肉的,摸一把,觉得魂儿都勾飞了。”

“小姐~”篮子拖长了声音:“你以后是要做淮安王妃的人,要是整天没个正行,王爷压力很大的。”

“谁说我没个正行?”裴谢堂轻咳一声,立即端坐了身体,装着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威严的吩咐:“管家,这月田地里的收入如何,你为何还不禀告我?还有,咱们满江庭里虽说不是什么大门大户,但每天的

吃穿用度都精细着呢,月末要核对账簿,怎能敷衍?”

“笑,笑什么,一天没个正经儿,将来看谁敢要你!看我干什么,去好好给我把《女则》抄写十遍。”

她一字一句,学得像模像样,气势十足。

篮子和雾儿笑得前仰后合,篮子连连擦泪:“小姐,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呀?”

“不用学啊,我往家主的位置一坐,谁都不敢糊弄我。”她意味深长的说。

篮子和雾儿自然都不信,打闹着走开了。

裴谢堂却陷入了沉郁的回忆里。

她其实没撒谎。

因裴家只有她一个子嗣,自幼起,她学习兵书武略,裴拥俊刻意培养,在军营打滚几年后,她已养得极气派。等她当了泰安王府的家,她虽然不常回京,但每次回来,家里的奴仆没一个敢造次,都得恭恭敬敬的捧着该禀告的东西前来请示,谁也不敢怠慢了她。曾经高行止就说过,她将来要是嫁给了谁,也不用特意去学着做主母,只要往椅子上一坐,下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还能撒谎?

可惜啊,她一身钢筋铁骨在战场上滚出来的威仪,还没等到嫁人,就已经进了坟墓。

“可惜啊……”

裴谢堂抬起自己的双手,轻声低叹。

这一双手,这一张脸,终究跟泰安郡主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也不知道今生是否还有这个可能,她能回到西北,回到她日夜想念的魏巍城头上,为战士们摇旗呐喊。

孟蜇平去淮安王府这一趟并没有白跑,朱信之按下心中疑惑,并没有特别多言,但宣庆帝将账簿送下来后,朱信之直接就命孤鹜送去给了孟蜇平。

孟蜇平将账簿翻了翻,见其中只有孟家几个小喽喽的账目,当即眉头就紧紧的锁了起来。

宣庆帝按下了这个案子,他原本还以为是牵扯到了谁,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孟蜇平的心底咯噔一声,好似被人重重的锤了一拳头,一时间敲得胸闷气短。不知不觉中,他吃了一个闷亏。

既然上门的人构不成威胁,想必在谨慎的朱信之看来,他露出了破绽。

“锦衣,你速速去查问明城回来的人,淮安王府的人到底从太守府都拿走了哪些东西!”孟蜇平捂住胸口,脸色有些微白。

锦衣看了他一眼:“老爷,发生了什么?账簿不对?”

“不对,冉成林一定还有别的账簿,我们被骗了!”孟蜇平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很快冷静下来:“这本簿子里的人微不足道,不值得我上门求亲,至少,一个涉及到咱们本家的人都没有。冉成林是个很精明的人,虽说没什么大本事,但为人狡猾,一定还有不少保命的绝招。他手里一定还有一本账簿,如果淮安王府没找到,就还在冉成林的手中。”

“奴才里去找人查问,听说,羁押冉成林的队伍已经到京城附近了。”锦衣立即说。

孟蜇平点了点头:“兵分两路,一路去搜明城,一路随时准备……”

锦衣盯着他,见他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心底就有谱儿了:“是。”

孟蜇平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一直没有睁开眼,闭上眼睛时,脑海里一片清明。他想了半天,许久,露出一点浅笑。

锦衣去了三个多时辰,天黑时,他回来了。

“怎么样?”孟蜇平见他风.尘仆仆,知道他是快马赶去查问冉成林,急忙问。

锦衣眉目间压着隐隐约约的怒火:“老爷料得分毫不差,这个冉成林不是个东西,他说了,他府中关于这些贪污受贿的账簿有两本。一本被

朱信之搜到,另一本,他交给了府里的管家。奴才传信给了人,已经去太守府搜了。”

“冉成林到哪里了?”孟蜇平又问。

锦衣凝眉:“上陵。”

“上陵,离京城只四十里路。”孟蜇平微微一笑:“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锦衣,你知道怎么做?”

“让他悄无声息的病死。”锦衣冷笑:“老爷放心,我奴才已经喂了他毒药,不出两天,他必定会毒发身亡。这毒……就是当年给那人用的那种,旁人诊断不出来。”

“好。那就等着明城传回的消息。”孟蜇平说着,将手边压着的账簿递给他:“你找个人跑一趟,将账簿原封不动的送到刑部,就说我想来想去,不肖子孙犯下的错,没理由让我来为他们遮掩,否则持身不正,如何为朝臣典范,请刑部不要姑息,严惩了这群不孝子,替我省点心。”

“是。”锦衣双手捧了账簿,躬身退下。

孟蜇平负手而立,望着渐渐浓厚的夜空,双目湛湛有神,一切尽在掌握。

夜,静静的。

京外的一处草丛里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很快,两条人影从草丛里爬了起来,一身浓黑劲装,一人佩刀,一人空手,并肩站在原地。

不多时,一行人跑了过来,向着两人行礼:“楼主,阁主,人都齐全了。”

却是裴谢堂和高行止。

两人都蒙了脸庞,只露出一双眼睛,谁都认不出来。

“出发!”

高行止一声令下,有人牵马过来,裴谢堂率先翻身而上,姿势潇洒好看,领高行止有一瞬间的失神。看不见裴谢堂的脸,就那一双眼睛,他反而找到了这人还是泰安郡主的时候的样子。她看着他,目光清明至极,浑然跟京师里的谢家三小姐是天上地下的两人。

他勾起嘴角,裴谢堂倒是没说错,今夜行动,就算朱信之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到她的头上。

没有理由,没有动机,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难怪她如此肆无忌惮!

“就在前面。”

快马奔跑了两刻钟,便到了一座小城外。同行的人指了指前面的城池,低声说:“冉成林看管在驿站,等今夜一过就能入京。据属下们观察,白天的时候有人先行来过,露出了破绽,导致押送的队伍越发谨慎,今夜应该加紧赶路到达京城,却留在了驿站里。”

“驿站的兵力如何。”裴谢堂问。

高行止在一旁闷笑,敲了敲她的脑袋:“你是傻了吧,这种京外小城的驿站能有多少兵力,充其量五人,加上押送的队伍,左右不过二十来人。”

“淮安王府的那一拨不可小觑。”裴谢堂随手指了三个人:“你们三个负责引开他们,其他的人行动。”

“好!”

当即,几人分散开来,从各个角落钻进了上陵。

裴谢堂和朱信之跳上大树,坐在树干上,远远的看着前方上陵的动静。裴谢堂撑着下巴,晃悠着自己的腿,嘴.巴里叼着一片竹叶青,无比悠闲的看着,不多时,上陵里有了响动,热热闹闹一阵子后,动静就更大了。

等了半天,就有两人带着一个人前来,丢在了她的脚边。

满头污.秽,形容憔悴苍白,一身狼狈,这人……是冉成林?

冉成林已在行路途中被磨去了半条命,方才正要浅眠,却被一阵打斗声惊醒。但这人聪明,知道绝不可能有人来救自己,只有人来杀自己,死活不肯出牢门,被强制拖走后,一路都在哀嚎,终于被打晕了过去。

高行止踢了他两脚,他才哼哼唧唧的醒来,一睁眼,就看见了凶神恶煞的两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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