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咬了咬牙齿,然后从假山下爬了下来,对于接下来的话挽清已经不想听了,而且也是没有意义再听了,脸色发白的慢慢的朝着前面的大厅走着。
路上不小心撞到了送茶的婢女,挽清也是懒得理,脸色发白的走回了大厅,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便是见着陆刘氏,生气的皱着眉头,骂着她死哪里去了,这般凶恶的口气,挽清从来都没有听到了陆刘氏这么对着挽之说。
挽清神色淡淡的冷笑了一下,对于陆刘氏的训斥是左耳进右耳出,反正从小到大听到了这些不知道多少次,她笑着舔了舔牙齿,眼神暗暗的想到,反正她从小最喜欢抢挽之的东西了。
紧紧的捏着手心,她恨恨的想到陆城表哥她绝对不会放过的。
这么一想,她便是表情冷硬的冷哼一声,心里隐隐的想着心中的计划,总之她是绝对不允许表哥就这么被夺过去的,既然挽之不喜欢那也别怪她要抢了,这么一想挽之又是冷笑了一下。
她此刻不愿意理会陆刘氏,而陆刘氏瞧着此刻挽清这幅叛逆的样子,便是觉得心里来气狠狠地瞪了挽清一眼,
正准备继续说着什么,却是突然听到了一旁挽之回来的声音。
只见着挽之满脸通红,一回来便是软软的叫了一声娘亲,而陆刘氏瞧着这个女儿便是心头一软,心里想着果然还是大女儿贴心,这小女儿就像是讨债一样这么一想心里又更是嫌弃了挽清一些。
陆刘氏瞧着挽之浑身都是冷了,便也是连忙让着一旁的侍女,将着暖和的披风披到了挽之的身上,瞧着挽之的脸色好了一些以后,陆刘氏也是笑着说道,“去哪里了去那么久才回来。”
挽之一听,眼神闪了闪,随意的回敷衍回了一句,出去透透气,没有将着她去见陆城表哥的事情告诉陆刘氏。
陆刘氏一听着挽之的回答也是没有怀疑,反而是心疼的望了挽之一眼,有些心疼的说道,“那也要早些回来啊,瞧着你脸都冻白了,下次可不要出去这么久了。”
挽之一听软软一笑,甜甜的同着陆刘氏撒了一会娇。而陆刘氏也是笑着同挽之说起来了话,三言二语之下挽之便是将着陆刘氏哄开心了。
一旁坐着的挽清却是心里鄙视的笑了一下,扯了扯嘴角暗暗的
看了挽之的笑脸。心里恨恨的想着她的计划,她是不会让挽之这么如意的,这么一想又是喝了一口放在一旁的酒,喝完了一口,挽之便是觉得头晕晕的,整个世界都是在天旋地转,很快挽之便是啪的一声倒在了桌上,没有了反应,而周围的陆刘氏还在同着挽清高兴的说着什么,也是没有人注意到一旁已经晕过去的挽清。
宴会依旧是正常的进行着,一整晚的别院都是辉煌热闹。
船板上,军师正满身大汗毫无形象的坐在了地上,瞧着一旁正襟危坐的陆河贤军师也是叹了一口气,有些难以理解的对着陆河贤说道,“将军你不累吗?”
陆河贤对着他淡然的摇了摇头,然后瞧了一眼军师满头大汗的样子,也是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是要多锻炼才是啊。”
军师一听便是有些认同的点了点头,瞧着陆河贤如此轻松的样子,军师也是觉得或许自己应该是好好的锻炼一下身体了,而不止陆河贤如此轻松瞧了一眼旁边的陆河,也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吹着夜风,瞬间军师的自信心便是如同被打击到一般,没有什么
心力的坐到了地上,挠了挠头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想着刚才,军师便是头疼的揉了揉额头,为了避免自己再次被气到,军师便是将视线转向了刚才他们忙活了那么久的胜利品上。
是一座已经生锈的大箱子,刚刚他们三个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着这东西从水里拉了上来,这东西最开始是船上一个船夫发现的,而也是军师想着办法才将着这东西拉了上来。
左右看了一圈,又是伸手碰了碰这箱子,也不知道这里面装了什么很重,而且没有钥匙也打不开。
瞧着这锁头,也是已经生锈了,恐怕若是有钥匙也是无法打开的,毕竟此刻已经是完全生锈了,恐怕钥匙也是打不开了。
看着这箱子,军师笑了笑,然后便是对着一旁的陆河说道,“将这个锁直接打掉吧,这样就知道这里面装了什么了。”
陆河一听,也是点了点头,然后拿着剑便是弄掉了这锁,而听着锁头一落到了地上,军师便是高兴的走到了箱子的旁边,高兴的过去一把打开了箱子,箱子很重,军师还是花了一点力气才将着箱子抬了起来,而一
抬起来周围的一群船夫也是围了过去,有些人的眼里还带着贪婪与渴望。
军师眼神倒是十分的好奇,他就是好奇里面装了什么而已,至于其他的军师也不会乱想,所以军师当军师打开以后发现这里面居然放着的全是兵器的时候,军师也惊讶了,他还以为这么个箱子里面装的至少会是一些珠宝金银财器什么的,想不到居然是这么一箱子的兵器。
可是瞧着是兵器,军师的脸色更是变了变,居然是兵器!
军师瞧了一眼这兵器,这些兵器显然已经生锈了,而且已经生锈到不能用了,看来似乎是沉到了河底很久了。
若是其他金银珠宝,军师倒是没有必要放在心上,可是若是兵器的话,军师蹙了蹙眉头,随意拿起了一把剑打量了一下,这把剑虽然已经生锈了,可是还能够想象这把剑没有生锈以前是多么的锋利,这么一想军师的眼神也是暗了暗。
这么多兵器,实在是让人沉思啊,军师脸色微变的将着手中的剑递给了陆河贤,而陆河贤一瞧着这剑也是脸色一变,蹙着眉头说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民间铸造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