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疯子被踹了也是没有消停,继续的想要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发疯,而陆河冷冷的瞧着这疯子,不让他起来,又是踹了这疯子一脚。
疯子这次才疼的捂住了胸口倒在了地上,口里刚刚拿的那块大石头也是松了下来。
瞧着疯子没了动静,陆河也是蹙了蹙眉头,便是收回了脚,没有再管这个疯子了。三个人便是继续朝着前面走了,而走的时候军师回头瞧了一眼这疯子,而疯子的脸在月光下瞧着也是清晰了一些,而军师瞧着这脸楞了楞,片刻过后军师便是停了下来。
陆河贤和陆河前者他停了下来,也是一愣,有些奇怪的望着他说道,“怎么了?”
军师也没有回话,只是满脸疑惑的朝着疯子那边走了过去。而一旁的陆河也是紧张的瞧了一眼那个疯子,也是跟着走了过去。
军师走到了这疯子的面前以后。仔细的打量了两眼这疯子,然后用着手戳了一下这疯子的脸,然后突然惊讶的说道,“将军……你不记得他了吗?”
陆河贤突然被喊道也是惊讶的没有反应过来,也是疑惑的问道,“谁?”
军师立马
回应道,“许录之啊!将军,就是他啊,你过来看看!”军师激动的对着陆河贤说道。
陆河贤一听到这名字刚开始还愣了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许录之这是谁的名字?
楞了片刻,陆河贤上前看了一眼这疯子黑乎乎的脸,记忆也是慢慢的浮现到了眼睛,然后立即惊讶的说道,“好像,真的是他。可是他不是已经回家乡了吗,怎么会……会成了疯子了?”
那疯子听到了许录之这个名字也是神色变得有些奇怪了,口里也是喃喃自语的说道,“许录之,许录之?”语气十分的疑惑,似乎是不明白这个名字是谁。
军师瞧着许录之变成了这样,也是可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缓缓说道,“我当年在军册上看到过,他似乎好像就是水河镇的人,若是没有遇到他我或许都想不起来了。”
陆河贤一听,倒是回忆了一下以前,想了一下军师说的话,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惊讶的说道,“他当年走的时候还很正常,怎么如今几年未见,他就成了疯子。”陆河贤有些惋惜的说道,毕竟当年的许录之是个良将,
要不是后来身体受了伤不能继续战场,陆河贤想站在许录之或许已经成了一名将领了,哪里会像如今沦落成一个疯子。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以后,陆河贤也是上前将人扶了起来,然后声音有些柔和的说道,“别挖了,走吧,带你回家吧。”
许录之一听有些傻愣愣的说道,“什么是家,你放开我,我还要去挖宝贝。”说完便是挣脱开陆河贤一直拉着他的手,然后往回走了两步又是对着他们说道,“你们跟我一起挖。”说完便是直勾勾的盯着陆河贤。
陆河贤一愣,皱了皱眉头也是答应了。
军师在后面托着下巴说道,“当年军册上写了的,许录之不但父母俱在,而且他似乎还有一个妻子一直都在家里。按理说就算许录之疯了也不会流落到街头,成了个流浪汉啊。”瞧着许录之一身脏兮兮的样子,分明就是个流浪许久的流浪汉。
哪里还能找到当年那个潇洒如风,威风凌凌的天才少将许录之的影子,这么一想军师也是叹了一口气,瞧着许录之的眼神十分的惋惜。
许录之却是没有理会军师他们的眼神,瞧着他
们点头,还欢喜的笑了笑,然后咧开嘴角,高高兴兴的说了一句,“快点,我们挖快点,哪里有好多好多的银子。”
陆河贤楞了楞,回头瞧了军师一眼,而军师也是无奈的跟上了他们的脚步,然后他们三个人便是跟着疯了的许录之在月黑风高的竹林里挖着竹子。
一边挖陆河贤一边回想着刚才军师说的话,是啊,许录之一家都是具在,他出去当兵也是没有多少年,怎么会如今许录之疯了也是没有管他,陆河贤皱了皱眉头,向着一旁的军师分析道,“会不会是他自己走丢了,又或许他们一家人都不在了?”
“走丢?”军师抬眼瞧着这许录之疯疯癫癫的样子,也是继续说道,“这倒是有可能,瞧着他这样,问他家,他家都不知道在哪里或许真的是走丢了。”
军师说完又是想了一会,可是过了一会军师又是皱着眉头,否定了刚才说的话,“不对啊,若是走丢了,那他们家里人肯定都会找他的,而且这片竹林离水河镇也没有多远,瞧着许录之这样子也是流浪了许久,怎么会这么近,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一家都
没有找到许录之呢?而且就算他们家里人找不到,那周围总会有人发现的,怎么他还是在这里流浪?”军师说完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恐惧的想到了另一种想法。
陆河贤一听,也是皱了皱眉头,说了句,“那若是他们一家都不在了呢?”
话一说完,军师便是脸色一变的瞧着陆河贤,“不……不会吧。”军师有些结巴的说道。
这若是真的,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一家四口就剩下许录之一个人的,若是真是这样,那军师都能想到许录之疯了的理由,因为这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任何正常人这也是受不了。
陆河贤叹了一口气,手继续挖了一下这地下的土,然后才有些沉重的说道,“先去水河镇看看,水河镇不大,若真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镇上的人应该都知道,到时候去问问便是知道了。”
军师一听,也是沉默的点了点头,然后扭头望向一边正愉快的挖着竹子的许录之,心头一阵惋惜。
可是许录之却是毫不在意两个人惋惜的眼神,嘴里还哼着歌,然后用着自己那已经脏的发黑的手,欢快的在地上挖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