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也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甩掉沈为这块狗皮膏药,这么一想东平又是头疼的垂了了头,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东平发现他还是最想神医师傅了,可惜神医师傅已经回了神医谷想起来怕是以后很难见一面了,这下东平又更是失落的垂下了头。
想着从前他要留在京城留在侯府的原因,东平的脸色也是冷了冷,想了想都是走到了这一步了,便是没有后悔的地步了,便也是像鼓起了勇气一般,又是跑了门口,一把拉开了门,然后从着一旁拿出纸笔在纸笔上大大的写了几个字,我不愿意!
这几个字十分的大,怕是瞎子也能看见这上面的字,而沈为不是瞎子,自然是能看清东平十分愤怒的写下了这几个字,而说实话沈为甚至能够想象的到东平当时的愤怒。
这么一想心头也是软了一些,对着一旁的东平笑了笑,然后神色十分温柔的说道,“你真的不愿意?”
东平猛的点了点头,而见着了东平的回答沈为也是有些失落的垂下了头,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动作极快的慢慢出了院子,而沈为走的时候的背影
看起来似乎十分的沉重,可是东平见到了却是没有什么感觉。
他不甚在意的想反正过了两日沈为还是要来,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般怎么也甩不掉,除非……除非彻底的毁掉他。
东平突然是这么想到了,可是一想到这个也是立马摇了摇头,然后赶紧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他从小学的可是医术,虽然也是会用毒,可是神医师傅却是从小就是教导他医仁医德,所以在从小受到的熏陶下。
他长大以后自然不会做出这般举报,不过他想恐怕就是这沈为是吃准了他狠不下心来,才会这样一直粘着他吧。
这么一想也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而这口气他不知道是为了他自己叹的,还是为着别人探的,只是回梦院里今日又是过了平静的一天。
另一边,侯府这帮浩浩荡荡去江南的马车队,在赶了就好的马以后便是上了水路,江南是水乡自然是要坐许久的船才能过去。
终于不再坐马车的玲珑的也是第一个十分高兴的上了船,而侯府的船也自然是蓬勃大气,看起来都是觉得十分的奢侈。
玲珑上了船便是高兴的围着船环
绕了一圈以后,也是毫无征兆的突然对着这长长的江水吐了起来,而这越吐还越恶心,一旁的陆河隐是赶紧替着玲珑拍了拍背,让着玲珑缓了缓口气,舒服了一些。
玲珑吐了一会以后,也是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能恶心和干呕一下,然后慢慢的从着船边回到了房间里,而那股突然而起的不舒服的感觉,也是慢慢好了一些,可是玲珑仍然是有些迷迷糊糊的。
陆河隐瞧着这般的玲珑,也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幽幽的对着玲珑说道,“小玲珑,我觉得你……你可能是晕船。”
晕船?!玲珑诧异的望了陆河隐一眼,然后又是摸了摸自己有些恶心的胸口,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可能呢,公子你不是不晕船嘛,那为什么我会晕啊?”玲珑实在是有些奇怪的望着陆河隐,毕竟她用着的是陆河隐的身体,若是陆河隐蹙晕船,那按道理她也不会晕船啊。
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何,玲珑莫名其妙的就是晕起了船,而刚问完为什么玲珑又是忍不住的干呕了起来,而原来就不舒服的身体,此刻又是更是难受了。
陆河隐瞧着如
此难受的玲珑,也是叹了一口气,然后从一旁的桌上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小心翼翼的吹凉了一下以后,便是递给了玲珑。
玲珑顿时接过了茶杯,一口便是喝了下去,而喝了一杯热茶,玲珑便是感觉好了许多,只是胸口仍旧是觉得有些难受,头依旧是觉得有些晕晕的,而陆河隐这才是对着玲珑说道,“或许是因为着小玲珑你晕船吧,我虽然用着小玲珑的身体,可是我不晕船,你看我此刻还不是好好的嘛。”
瞧着此刻好好的陆河隐,玲珑有些羡慕的瞧了陆河隐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想不到我居然晕完马车又是晕船,这一路去江南实在是太痛苦了。”玲珑没有什么力气的趴在了床上,难受的呻吟着。
陆河隐在一旁温柔的替着玲珑按摩起了肩膀,而玲珑也是舒服的让着陆河隐按摩,这一按,玲珑倒是舒服了许多,没有着刚才的恶心的感觉了。
如此下来,玲珑也是微微恢复了一点活力,对着一旁的陆河隐说道,“公子,我们这还要多久才能到江南啊。”玲珑有些绝望的看了一眼陆河隐。
陆
河隐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说道,“还早着呢。”
一听陆河隐这么说,玲珑便是无力的垂下了头,难受的捂着胸口。而捂了胸口,玲珑才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对着陆河隐说道,“公子,你有没有发现婵娟不见了?”
玲珑这么一说,陆河隐也是才发现,之前在马车上一直跟着他们的婵娟不见了,而且完全不知道人是跑到哪里去了。
这么一说,玲珑便是让着陆河隐去找找婵娟,而玲珑实在是有些不舒服,便是躺再了床上,而陆河隐也是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的望了玲珑一眼以后,也是出了屋子去找消失在床上的婵娟。
在他印象中婵娟做事一直都是很稳妥的,只是不知道为何这次怎么做事这般的没有分寸,不跟着主子也就是算了,居然连说都没有说一声便是失踪了,这么一想陆河隐又是皱起了眉头,在着船上找了一圈。
在船上找了一圈的陆河隐,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婵娟,而婵娟此刻正拿着毛笔不知道在纸上写着什么,陆河隐皱眉叫了一声婵娟的名字,婵娟才慌张的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