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一听着陆河贤点头,脸色更是冷了一些,冷眼瞧了一眼里面透出的微光以后,便是想绕过陆河贤将着门打开,可是陆河却是站在那里也不动,就在那里挡着陆河。
陆河也是抿了抿唇,冷着一张脸,终于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楞楞的站在了原地望着陆河贤,他知道陆河贤想问什么。
瞧着陆河收回了手,陆河贤也是在一旁的有些不解的问道,“你找倾秋干什么?”
陆河脸色冷了冷然后才回应道,“我觉得这个叫倾秋的丫鬟就是奸细。”
“什么?”陆河贤什么诧异的望着陆河,实在是有些不解为何陆河会突然这么认为,想来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便也是对着陆河问道,“你怎么这么说?”
陆河面色冷了冷,然后回忆起了今日看到的,便是缓缓对着陆河贤说道,“其实我之前就在怀疑她了,只是一直都没有证据,而今日我终于在后院门瞧见了倾秋正鬼鬼祟祟的跟着黑衣人交谈什么,而且我还暗中刺探过了这个倾秋会武功,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丫鬟。”
倾秋居然会武功?陆河贤十分的诧异。想着记
忆中那个身姿柔美的倾秋,哪里是会武功的样子,而且若是真的如同陆河贤所说的一般,那这倾秋绝对不简单了。
陆河贤想了一下便又是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发现她不对劲的?”
陆河又是沉默了一会,才是缓缓说道了之前天的记忆,前天因着陆河拿了解药所以受了内伤,一直在府里调养着,他也没有再出府练武,而这叫倾秋的丫鬟平日同他一向没有什么交集,那日的晚上却是突然跑来勾引他。
陆河说道这里的时候,陆河贤十分诧异的望着陆河,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这种事,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便是让着他继续讲。
陆河也是沉默了一会以后,便又是继续将着那晚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倾秋来勾引陆河了,可是陆河一向是不近女色的自然是不可能被勾引到的,而在这过程中陆河也是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叫倾秋的丫鬟居然还会武功,虽然这倾秋掩饰的很好,可是他确实依旧能看穿。
听到陆河说完此事,陆河贤也是蹙紧了眉头,没想到院子这个一向看着最温柔无害的丫鬟竟然最有可能是奸细,心里是什么
感慨,而一想到最近这两日这倾秋的丫鬟如此讨好军师,看来的确是有着阴谋的,只是若是此刻进去那定然又是会打草惊蛇,就像是那次的女刺客一样,被抓了还能被人救走,这里不是什么军营,看管犯人自然不会那么严厉。
所以陆河贤一向是十分的小心,而陆河贤想了一股才对着陆河说道,“若是此刻进去,我们怕是要打草惊蛇,不如暗中观察几日,最好能抓到那个同他一起的那个黑衣人。”
想起陆河说的黑衣人,陆河贤的面色便是沉了沉,若是能抓到那个黑衣人才是最好的,说白了这个倾秋只是一枚棋子,而只有抓到黑衣人才能够真正的知道幕后主使是谁,所以他还要留着这个倾秋,要这个倾秋勾引出那个背后的黑衣人。
陆河贤便是面色一沉,在陆河的耳边轻轻的耳语了起来,而陆河也是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见着陆河贤说完以后也是一阵风的速度提着剑飞向了夜色中。
陆河贤听着里面依旧是亮着温暖的烛光,眼神暗了暗,又是重新推开了军师屋子里的门。
此刻军师正是听着倾秋讲的故事,正
是听到好笑的地方,捂着肚子小了起来,而刚一抬头便是见着了又是重新进来的陆河贤,便是有些诧异的望着陆河贤,有些不解的问道,“将军,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是回来了?”
陆河贤面上十分淡定的笑了笑,然后幽幽的说了一句,“不太放心回来看看你。”说完便是顺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而眼神却是不动声色的一直观察着这位看似柔美其实背后隐藏颇多的倾秋。
一旁的军师听着陆河贤幽幽的说完这句话以后,却又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不太相信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突然从着床上爬了下来,直接伸出手按在了陆河贤的额头上,按了一会以后才疑惑的说道,“这也没发烧啊?
本来一直观察着倾秋的陆河贤,被军师这个一弄,也是满头黑线一脸嫌弃的望了军师一眼,然后瞧见了他是没有穿着跑到了床上,便又是瞪了他一眼让着他赶紧滚上去床去。
站在地上的确是十分的发冷的军师也是听话的立马又是爬上了床,然后傻笑了一下盯着陆河贤。
陆河贤心里是十分的嫌弃,只是因着想着前两日军
师刚中了毒,身子不太好,陆河贤便也是不打算同他计较,而在跟军师说话的途中,陆河贤的余光也是一直悄悄的观察着倾秋。
他也不知道倾秋是不是能知道他一直看着她,只是见着倾秋依旧是神色温柔的在一边捧着一本话本,然后神色温柔的对着军师笑道,“军师大人,这个石头怪的故事还要不要继续讲。”
“讲啊,怎么不讲了啊,将军你也听听这可好玩了。”军师笑着对陆河贤说道。
陆河贤也是笑了一下,然后幽幽的对着一旁的倾秋说道,“对啊,讲吧。”说完便也是单手撑在了桌上,正大光明的瞧上了一旁的倾秋。
军师也是高兴的望着倾秋,然后手里拿着点头,偶尔高兴了便是往嘴里塞两块。
倾秋便是没有那么轻松了,她总是感觉旁边这个陆河贤盯着她的眼神怪怪的,哪里奇怪吧,她又是想不出来,只是心里有些发慌,难道陆河贤知道了什么?
想了想又是猛然的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可能,她一向都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怎么可能会被知道。
只是虽然是这么想,可是倾秋的背后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