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也是神色淡漠的走到了陆河贤的面前,陆河贤打量了陆河一圈瞧着身上没有什么伤,又瞧了一眼陆河的神色如常。
虽然是看着没有什么病,可是陆河贤仍旧是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昨晚受了伤,没事吧?”
陆河摇了摇头,虽然感觉心口还是隐隐作痛,可是对着将军他自然讲不出来的,所以面上依旧是冷漠的回应道,“已经没事了,将军。”
听着陆河这么说,陆河贤仍旧是不放心的望了一眼陆河,然后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一会东升回来了一定让着东升替陆河看看,若是没有东升的看治,陆河贤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陆河的神色依旧是冷冷的,瞧着神色冷冷的陆河,陆河贤在心里也是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便是让人走了。
陆河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走了,走之前还深深的望了陆河贤一眼,不过陆河贤此刻正背对着陆河开门,自然是没有注意到陆河的眼神,而等陆河贤注意到身后的视线时,陆河早已经是走远了。
望着陆河的背影,陆河贤心中信信信有些忧愁,总感觉自从昨晚陆河出去以后便是有
些不对劲,昨晚便是感觉到了而今日是感觉更加明显了。
这么一想在心里又是犯起了愁,而来事情就多的府里,此刻又是多了陆河一事,陆河贤揉了揉额头,感觉实在是有些头疼。
另外一边的军师便是愉快了许多,眼睛里是看着有趣的话本,嘴里也是吃着一旁倾秋带来的蜜饯,而瞧着军师一边吃,倾秋还一边替着军师倒了一杯水。
军师本来有些高兴的神色,猛然瞧见了水也是脸色瞬间就是变了变,有些尴尬的对着倾秋笑了一下,吞了口水对着倾秋小声的说道,“我……我不渴,你先放一边吧。”
倾秋一听军师这么说,眼神也是暗了暗,手指也是紧紧的扣住了碗边,心里是冷笑了一下,不过面上仍旧是十分温柔的说道,“军师大人,你都吃了这么多的蜜饯了,也该喝喝水,清一下口了。”
军师一听,猛的摇了摇头,对着倾秋无比温和的笑了一下以后,便是推开了倾秋一直递过来的碗,神色抗拒的说道,“我……我真不渴,你就先放一边吧,我渴了我会喝的。”
倾秋一听,眼神也是暗了暗,然后
便是听话的将着碗放到了一边,又是笑着陪军师说起了话,而军师有美人陪着,还有零嘴吃着,今天的日子是过得十分的惬意。
一日的时光便是这么惬意的过了下去,而另一边的陆河贤便是没有这么惬意了,苦恼的在书房坐了一下午以后,晚上又是被叫去陆夫人的院子里陪着陆夫人吃了一晚上的饭,而吃完以后陆夫人还一直盘问着他什么时候可以娶妻生子,本来对此事就是十分冷淡的陆河贤一听陆夫人说起这个更是头疼,随意的应付了几句以后,陆夫人更是想要将着户部尚书家的嫡女介绍给陆河贤,陆河贤一听也是赶紧找个理由便是溜之大吉了。
他本来没心思娶妻,而那个什么户部尚书家的嫡女他更是见都没见过,居然在陆夫人口中说起来好像明日便是要去提亲一般,这也就怪不得他要提前开溜了,毕竟他一心都在别的事上,暂时没有娶妻生子的意思。
叹了一口气,然后头疼的回了自己的院子,而一回去便是瞧见了一整日都不见人影的东升,要不是东升昨日带的东西还在府里,陆河贤便是以为东升
早就回去了,而此刻瞧着东升踏着夜色回来了,一把一把闪到了东升的面前,然后对着东升说道,“帮我看个人?”
说完便是拉起了东升的手,而东升在背后十分的诧异,本来都已经回来打算睡觉的东升突然被拉着了手,然后也是打起了一下精神,对着陆河贤说道,“看谁。”
陆河贤叹了一口气,然后将着昨日陆河的事情说给了一旁的东升听,而东升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缓缓说道,“你这么一说,陆河可能是受了内伤,不过你要带我去见见他才能知道。”
一听东升这么说,陆河贤想着陆河神色更是担忧,也是皱眉点了点头,便是加快了脚步跟着东升一起来了陆河的屋子里。
一进屋子陆河正在擦着剑,一见到是陆河贤进来了,谨慎的神情也是放松了一些,而瞧着后面更着的东升,陆河的神色也是紧张了起来。
手里用力的捏着剑,面上位置特发的冷漠了起来。
东升瞧着面色冷漠的陆河,面上也是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想着还是军师那糊涂虫还欺负了,这陆河一眼看着便是让人觉得冷,浑身都
是刺难以靠近的感觉。
一旁的陆河贤瞧着陆河擦脸,便是一把将着站起来的陆河按在了椅子上,然后亲自去抓了陆河的手,一把拖到了东升的面前让着东升把起了脉。
一把起脉的东升,神色便是严肃了起来,面上也是不笑了,十分谨慎的替着陆河把着脉,而越把眉头是皱的越深,最近蹙紧眉头深深望了一眼一旁神色依旧是冷漠的陆河,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对着陆河贤说道,“他这是受了严重的内伤,听你说的昨日便是受伤了,想来昨日他也没管,今日我一看是更严重了。”
一听东升这么说,陆河贤也是神色复杂的望了陆河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对着陆河幽幽的说道,“你啊,最是知道逞能了,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同我说。”
陆河一听有些紧张的捏了捏剑,然后低头瞧了一眼陆河贤的神色以后,便也是扭头在一旁说道,“我以为没多严重的,便是没有同将军讲。”
陆河贤一听这句话,便是竖起了眉头狠狠地瞪了陆河一眼,然后有些气恼的说道,“你这都是受了内伤还不严重,那要怎么才算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