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贤出了宫,便是很快就在宫外见到了马车上的军师和陆河还有哪位突然出现的姑娘。
后面的队伍早已经回了军营,毕竟部队回了京城自然是要待在军营的。
见着陆河贤出来,陆河是坐在马车外面的自然是第一个见着,看着陆河贤出来常年冰霜的脸上也是微微扯出了一点笑容,当然这笑容依旧瘆人的慌。
可是陆河贤不在意笑着上前拍了一下陆河的肩膀,便是跟着上了马车,而马车里的军师才发现陆河贤回来了,立刻神情激动的一把抱住了陆河贤,“将军你终于回来,你这么久没回来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陆河贤笑了笑,一把将军师推开,显然虽然是兄弟可是陆河贤此刻也不喜欢军师抱着自己,毕竟他们行军多日,已经许多未洗澡了。
见着自己如此热情,陆河贤却是如此冷漠,军师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陆河贤已经是习惯了军师时常露出的幽怨眼神,直接将军师忽略了,只是仍旧回答了军师的问题,“我没事,你放心。”
说完这句又是转眼看了旁边一只未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坐在马车旁边一直偷看着他
的姑娘。
“还未请问姑娘?”
只是刚一问完,还未等着姑娘开口军师便是急急忙忙的替着姑娘与陆河贤解释了一通,然后将刚才姑娘告诉给他的原原本本又是告诉给了陆河贤。
陆河贤听完诧异的望了这姑娘一眼,这姑娘被陆河贤一眼立刻是吓的又是往马车的角落里缩了缩,仿佛要陷进这马车一般。
陆河贤一篇心里顿觉得一阵无语,想着刚才姑娘的反应,有些泄气的想到,“难道他真的这么可怕?”
若是一旁的军师能听到他的心里话,一定是迫不及待满眼激动的握住陆河贤的手然后说道,“是啊,将军你怎么今日才知道啊,我实在是太感动了,还以为将军永远都不知道呢。”
陆河贤这么一想,突然说笑出了声音,而本来打算安静下来的军师却见着陆河贤出声便是瞪了一眼陆河贤。
可是很快陆河贤又是瞪了他一眼,眼神还很凶。军师立刻便是吓怂了,乖乖巧巧的坐在马车里,而一旁的姑娘更是乖巧的坐在了一边。
陆河贤望着这个姑娘却是发了愁,没有家人这姑娘应该如何安置呢,留在侯府也不好,到时候
多坏人家姑娘的清白名声,可是不放在侯府,那留在那里呢,这么一想陆河贤便是头疼的揉起了脑袋。
且又是想起了今日似乎自己要降职为侍卫的圣旨也是到了府中了,便又是抬头望了一眼军师。
军师望着陆河贤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嘴角抽了抽,便是对着陆河贤说道,“将军你是有什么话告诉我吗?”
本来想说此事的陆河贤,突然想起了马车里似乎还有一个人,便又是摇摇头,说了一句无事,便是靠在马车上没有说话了。
如此一来,军师便是有些不解的忘了一眼陆河贤,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臭王八以后,也是闭上了嘴,安安心心的坐在了马车上。
马车上的另一位姑娘瞧着两个人的眼神,暗了暗,心情复杂的掀开帘子,看见了刺眼的阳光和许久未见的繁华大街以后。
便是心情有些波动的,放下了帘子,冷静的靠在马车上,闭上了眼睛,睁开又是那般胆小的姑娘。
马车行驶的很快,也没过多久陆河贤便是发现马车停了,他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过来,连忙叫醒了一旁睡死过去的军师,一把将人拍醒,而军师
醒了显然有些迷茫的看了陆河贤一眼,见着是陆河贤又是安心的闭上了眼睛继续睡了过去。
瞧着如此蠢的军师,陆河贤嘴角抽了抽,看了一眼旁边那个依旧胆小望着他的姑娘,便是也学着和善的表情笑了笑,然后温和的说道,“你先下车吧。”
姑娘连忙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从陆河贤身边路过,而就在这姑娘路过陆河贤身边时,陆河贤却闻到了一股香味,这香味似乎十分奇特,他还从未闻过这种香味,觉得好闻便是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了这味道,想着下次去问问这姑娘,这究竟是什么香。
不过在这之间陆河贤又是在马车上“蹂躏”了一顿仍旧是昏昏欲睡的军师,而军师也是顺利的被陆河贤从梦中叫醒,而本来的美梦突然被弄醒,军师也是表现的没有半分不愉快。
十分配合的跟着陆河贤下了马车,当然不是他想配合,而且他不敢不配合,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是跟着陆河贤下了马车。
马车外便是淮安侯府了,而陆河贤望着淮安侯府这几个字眼眶发红。
这么久没回来的家,他是又回来了,面对着家门口
,陆河贤的心情十分复杂,而陆河也是上前扣响了门栓,而陆河贤本以为无人迎接的门口,此刻却是因为门口大开,陆河贤也是顺势见着门内的景象了。
只见门内站着许多人,他的父亲母亲以后兄弟们,都是神色欢喜的站在门口。
离门最近的陆夫人,见着陆河贤出现在自己眼里,便是第一个受了哭了起来的人,而陆夫人一哭府里的女眷们都是受了感染一般,也是纷纷的哭了起来。
陆川见着自家的儿子,心内是一片自豪,抬脚跨出侯府大门,站在陆河贤面前,拍了拍陆河贤的肩膀,隐忍的说了一句,“回来了!”
陆河贤激动的点点头,眼眶也是跟着发红,激动的喊道,“爹,娘,孩子不孝啊,这么久都不回来看你们啊,是孩子不孝啊!”
说完还突然一把就跪倒了地上,陆夫人见着陆河贤跪在了地上,也不哭了,连忙跑过去将人扶了起来,摸着自己儿子的手说道,“傻孩子,还跪什么磕什么,你回来为娘可是高兴的不得了,这么久见不着你了,为娘可是舍不得你贵。”说完还心疼的望着自己这明显瘦了许多的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