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荷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的站在那里,冷汗叠起的望着眼前的黑衣人,一咬牙便是恶狠狠的说道,“我……我不会帮你的。”
为墨挑眉,有趣的望着眼前这个明明怕的要死已经脸色惨白的丫鬟,冷冷的说道,“是吗?”
采荷被吓的往后面的墙壁又是靠了几分,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不会!”
为墨听了幽幽的笑了起来,猖狂而冰冷的望着眼前的丫鬟,阴深深的说道,“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这么蠢,你死了陆河隐也不会记得你,你还如何抵抗做什么,只要杀了他你以后是荣华富贵永远享受不尽。”
“你现在又是何苦呢?”说完这剑已经移到了采荷的脖子上,只是为墨的手轻轻一抖,采荷的头便会立刻血溅三尺。
采荷更是怕的掉下了眼泪花子,只是嘴里依旧说道,“我不会帮你杀了公子的。”
为墨脸色一冷,恨恨的说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就先到地底下等着陆河隐吧!”
说完就要一刀了解了采荷,可就在此时一个小石头瞬间打到了为墨的手腕上,瞬间为墨的手就支撑不住,手上的剑也是随着掉了下
来。
其后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这两个人显然就是刚才已经走掉的陆河隐和玲珑。而为墨呆愣的望着这两人,他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面对突然出现的两人,为墨脸色大变的,一脸警惕的望着两人,见着地上的剑,便是反应极快想要去捡起来。
可是他反应快,陆河隐却是反应更快,一脚上前便是踢飞了这剑然后一转身就是同这人扭打了起来。
之前在密林中,为墨就与陆河隐交过手,为墨自然是打不过陆河隐,所以坚持了一会以后就是败下了阵来。
陆河隐一个用力,为墨便被踩在了脚下,陆河隐眼睛一冷一下便是拉开了原本戴在为墨脸上的黑色口罩。
居然是前日里那个为墨,陆河隐内心惊讶,那日他不是往这人心口刺了一剑吗,虽然是刺偏了,可是那一剑怎么也要养上几个月才能好。
可是怎么今日这为墨看起来就像是没什么大事一般,又是出现了这里,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眼睛一冷,向身后的玲珑递了眼神,玲珑便是非常懂的从旁边拿起了那柄剑递给了陆河隐
。
陆河隐有了剑便是直接将剑抵在了为墨胸口,语气冷硬的说道,“说,是谁指使你的。”
为墨咬牙,脸一偏,显然是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意思。
陆河隐提着剑在为墨身上划了一圈,划的为墨全身冒冷汗,他本想找着机会再与这恐怖的女人来一场殊死搏斗。
可是陆河隐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丸,用力的捏着为墨的下颌,便是逼着为墨将这个药丸吃了下去。
为墨玲珑的吞了下去以后,便是连忙的伸手进入喉咙想要想着药吐出来,可是吐了许久也是徒劳,药一入口便是化了,哪里还会吐出什么东西。
于是为墨只能红着眼睛,脸色苍白的望着眼前的这个恶毒又恐怖的女人,“你给我吃了什么!”为墨低声喝道。
陆河隐用着玲珑妩媚的皮相,妖娆的笑了起来,声音柔软的说道,“当然是毒药啊。”
毒药!
为墨听完脸色一白,又是干呕了几声可是什么也呕不出,只能张退吐出一些发苦的口水,而且他还惊恐的发现似乎刚吃完这药自己的肚子便是疼了一下,一下一下抽的疼。
“疼了吧。”
“玲珑”的声音,突然在为墨耳
边炸起,为墨惊慌的望着眼前的这张妩媚的脸,此刻他觉得这个女人像是一朵巨大的食人花,一张嘴便能把她咀嚼的粉碎。
所以为墨惊恐的瞧着眼前的女人,捂着肚子眼睛抽筋的在地上翻滚着。
一旁的采荷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早已经是呆愣,连着公子同她说话她也没注意,她还以为她这次死定了,她都感受到刀慢慢蹭到她皮肤的触感的时候,“玲珑”却是突然出现。
且玲珑居然还会武功,并且武功还很高强,一把就能那黑衣人打倒。
那她曾经还那般……那般……一想到她曾经的所作所为采荷更是惊恐,生怕自己也是突然变成那躺在地上不停哀嚎着的黑衣人。
玲珑上前想安抚一下这已经呆愣住了的采荷,可是上前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采荷也没有理她。
无奈她只能在一旁看着陆河隐收拾这黑衣人,而想起刚才他们的确是出了院子,可是刚出院子不远,陆河隐便是捂住了她的嘴边,俯身在她耳边悄悄的耳语道,“房顶上有人,等会我们再过去。”
于是他们二人看似已经走远了,实在是悄悄的躲在了远处,暗中观察着这里的
一切,也就是在见着那黑衣人要对着采荷出手的时候,陆河隐用着石子,阻挡了黑衣人的攻击。
瞅了依旧呆愣的采荷一眼,想不到采荷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心里对着采荷隐隐的有了几分佩服。
还在地上翻滚的为墨早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难受的在地上翻滚着,嘴里也是没什么力气的发出的低沉的哀嚎声。
“解药,求……求你给我……解药。”为墨结巴着扒拉着陆河隐的裤腿,低声求道。
陆河隐却是抬着下巴,嘴角勾起冷笑,完全不将为墨的惨样放在了眼里,毫无同情之心的说道,“谁派你来的,说了我便给你解药。”说完还真的又从袖口里拿出了一枚白色的药丸。
为墨立即捂着肚子,贪婪的望着那枚药丸,伸出手想要去抢,口里也是咬牙切齿的说道,“给……给我!”
陆河隐冷笑了一声又是将药拿远了一些,“想要?先回答问题了再说。”
一句话便是让为墨气的吐血,自己的主子肯定不会说若是说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条,而且更有可能是死的比这还要惨,想要主子的手段,为墨便不禁打了个哆嗦,实在是太过去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