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听她安排?
慧贵妃吃了一颗拨好的桂圆,妩媚的笑了笑,她就知道这丫头一向听话,如今在此时上也自然不会违逆她,她考虑了一下觉得拉拢吴咏也不错。
且吴咏怎么说也是宫里最大的太监配给桃儿也不算太吃亏,索性也就同意了。而此刻慧贵妃显然是忽略了,桃儿之前那悲苦的眼神,就如同她现在也是忽略了桃儿那白的发青的嘴唇。
桃儿是个丫鬟,自然只能一切听从主子的安排,她从来都没有反抗的权利。只是这么想上,面上又是白了两分,如同得了重病一般苍白的毫无血色。
慧贵妃倒是没有在意而且继续心情愉悦的吃起了桃儿所拨的桂圆。
妃子滑胎,皇帝自然是要过去瞧一眼的,不过他现在皇子众多,所以对于容妃这一胎其实也未太放在心上。
虽然这容妃并不算太的皇帝的心意,可是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后妃,而且性子一向温顺,偶尔去瞧上一眼倒是有趣。
虽说要去瞧,可是完全没个担心样,没心没肺的便是去了春元宫,而一直守在殿外的刘怡见着自己
的皇舅舅就是哭红了脸。
这侄女可是一向是疼着长大了,见着她哭了皇帝自是舍不得,连忙上前哄道,“怡儿这是怎么了,不哭啊,皇舅给你做主。”
刘怡没说话,只是指了指里面的大殿,这是皇上才瞧见进进出出的人群,也算知道自己这宝贝侄女在哭什么了。
脸色一变,便是大声吼道,“还不快去把全太医院的人都给我找来,无论如何也要给我救治好容妃。”
后面的奴才们好忙连滚带爬的就是跑出了太医院找人,而刘怡听了也是擦了擦眼泪珠子,噘嘴有些难过的望着皇舅舅。
见着刘怡没再哭,皇帝的心底也是舒心了几分,便是上前安慰了起来,“怡儿莫再伤心了,皇舅舅一定会让人治好容妃的你就莫要再担心了。”
说完又让了宫中的两位侍卫护送刘怡离开,“这里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待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回去。”
说完不等刘怡反抗就将刘怡请走了,而终于见着刘怡走了皇帝的心里也是舒了一口气,皱眉问着外面的婆子,“容妃怎么样?”
这婆子跪在地上
,颤颤巍巍的回道,“出血止住了,娘娘的命应该是保下来了。”
保下来了?
皇帝一听这个,便是眉心一舒,既然命也保住了,他也就转身做离开了春元宫,而从头到尾皇帝也未进去瞧过一眼容妃。
一直跪着婆子,望着皇帝那无情的背影,心中隐隐惆怅,皇帝如此无情,这天怕是要不好过。
叹了一口气,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是赶紧去了里面伺候着。
玲珑跟着陆河隐游湖也未游太久,便是下了船。
原因吗,倒是因着玲珑觉得船坐久了头有点晕。面色有些发白的靠在床上,陆河隐一听着人有点晕,便连忙让船夫往岸边划。
一到岸上,玲珑便是扶着柳树干呕了起来。
一旁的陆河隐倒是面上一征,瞧着陆河隐倒是笑了笑,揶揄道,“小玲珑你这是有晕船之症啊。”
晕船?
玲珑有些不解的揉揉头,有些可惜的看着那停在岸边的船,若是晕船以后岂不是没有机会做了?
瞧着玲珑那可惜的眼神,陆河隐倒是笑了笑,“怎么,小玲珑很喜欢坐船吗?”
玲珑摸着实在是
发晕的头,坐到了一旁的柳树下,瞧着玲珑似乎真的面色十分不好,陆河隐倒是担忧了起来。
坐了下来,便觉得好多了的玲珑,才又有着精神开口道,“喜欢,以前从未有机会坐过,今天倒是谢谢公子了。”
勾唇轻笑,虽然是淡淡的,可是仍然让陆河隐觉得心内一软。
然后他也跟着玲珑一起并肩坐了下来,轻轻将玲珑的头扶着靠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因着玲珑用着陆河隐的身体,身形偏大所以陆河隐用着娇小的身体拖着玲珑的时候,就要一直挺直着背,陆河隐倒是不觉得累,而且望着已经安心闭起眼的玲珑。
他倒是觉得甘之如饴。
就在画面无比温馨的时候,却又是出现了破坏者,而且这破坏者还好巧不巧的是那损友李旬。
只见李旬身边陪着一位美人,二人正相谈甚欢的走到了柳树岸边。这一来便是不凑巧的瞧见了玲珑与着陆河隐。
且更是好巧不巧的瞧见二人紧紧相靠在了一起。
在李旬眼中他的好友“陆河隐”倒是一脸开心的靠在人家姑娘肩头,可是瞧着那姑娘
却是黑着脸,这让李旬托腮,莫不是这姑娘是被强迫的?
这么一眼看着自己的好友的眼神便是多了两分鄙夷。
不要脸,居然如此强迫美人。不过这美人他上次见着了,不就是那个新来的丫鬟玲珑吗。
李旬稍带歉意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美人姑娘,随口说了个理由便是将这姑娘给打开走了,而这姑娘捻着手帕,含着泪花,委委屈屈的道了一声再见便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终于送走了这个麻烦,李旬倒是亮了眼睛,坏笑着去了二人相靠的柳树前。
“玲珑姑娘?”李旬眼神暧昧的看着他们两说道。
一见着这暧昧的眼神陆河隐的脸倒是更黑了,他本想跟小玲珑多依偎一会,哪成想半路钻出个程咬金,打消了这个念头。
所以他望着李旬,一点都不顾着以前的旧情,对着人就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李公子这是很闲吗,也不知道李大人还劝不劝您考科举。”
一听考科举,本来李旬一张看好戏表情的脸就是瞬间垮了下来,他平生最恨的就是去考科举,如今正好被这丫头采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