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公子,你干什么,就算是看不出来,也不要毁了它”
“没错,你方才不是说这是你好不容易弄到的吗?现在这样对待,可见你明明就是在这里装可怜。”
“春音,别理他,他眼睛时里除了钱根本没有要东西。”
春音秋律毫不客气的挤兑他。
姬如夜嘴抽得紧,他眼里只有钱?他在装可怜?这哪里像是一三七在说他,根本就是她们的主子。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也是想破解的,你们不懂就不要在这时乱说,我告诉你,有些地图根本就不是用肉眼可以看到的,而是要泡过水的,明白吧?没见识的,不跟你们说了。”
姬如夜哼哼。
春音秋律引互视。
“有这样的?”
“这个,我,我就不知道了。”
苏云锦撇撇嘴,一把抓过西凉藏宝图,用帕子将水吸掉。
“有些地图确实是这样,可是像这种牛皮制地图就不行了,还有百年前的西凉据说还不如半个皓越大,像这样的小国,也根本没那个技术。”
此话一出,众人了然。
“不过,云锦,你比我还小,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
苏云锦毫不客气的甩给他一个大白眼,“知道什么是书中自有黄金屋吗?姬公子,别满
脑子都是钱,那样很容易降低你的格调。”
姬如夜一听,瞬时感觉一口老血涌了上来,死死的堵在喉间,跟云锦说话会被气个半死,她这是让他多读点书吗?可别忘了,他曾经是跟状元郎对过对子的。
“你?算你狠,我走。”
说不过,他总可以逃得过了。
春音秋律见那模样偷笑不已,在他走后,春音也退出房间,立门边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小姐,我和春音只在燕府书房找到了这个。”
秋律从怀中取出一张老旧的纸张,虽然保存得很好,可是陈旧的痕迹依然能够看出来,苏云锦就知道有收获,不过,当她打开纸张的时候,脑门儿又开始疼了。
“啥破玩意儿,几道花纹又要让人猜吗?”
他们是嫌她的脑子太灵活了吗?
“三夫人,请容奴婢通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春音不快的声音。
“不用,我找你家小姐有事。”
李氏口气不善,方才她的女儿气得就要自残了,而苏云锦却还好好的,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再者,她也不是笨的,房门紧闭,又有一个丫鬟守在门前,小贱人定然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以为她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吗?
“春音,
你别忘了,你的**契是在我的手里捏着的,想要活命你最好乖乖的听话,让本夫人进去。”
春音丝毫不为所动,“那又怎么样,那张有纸对于我来说有与没有都一样,还有,也请三夫人明白,这里是静殊院,不是你三房的院子,若是硬闯,可别怪我春音手下无情了。”
说罢,春音档住的手臂一个用力将李氏震退数步。
“啊。”
李氏毫无预兆的被打退出去,若不是宾菊扶住只怕就要摔倒了,她李氏可是三房夫人,却被一个新买的丫鬟给欺负了,而且还是苏云锦的丫鬟?
这气简直不打一处来,捂着发疼的胸口大声怒喝。
“你?好,好好,来人,快来人哪,去,将这个丫鬟给我乱棍打死,让她看看这苏府现在到底谁做主?”
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大房不在,整个苏府就是她三房的天下,苏云锦一次又一次的惹怒她,当真还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吗?
“是,三夫人。”
身后几个粗使婆子猛的冲了出来,将早就准备的棍子对着春音猛的砸去,她们都是三房调教出来的专门行刑的,手上的力道不同一般,要是换成一般的丫鬟只怕被打死都有可能。
“住手。”
就在此时,
苏云锦披着湿润的头发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件,淡蓝的薄纱之下若隐若现的同色抹胸,她身材姣好,凹凸有致,再加上如丝滑般的肌肤就算是女人看了也不禁脸红心跳。
秋律也是暗吞了好几口口水才止住的,难怪王爷会这般喜欢小姐了,这身材这料,连她都忍不住想摸上一把的。
“呵,苏云锦,你终于出来了,怎么,里面是藏哪个男人让你又是关门,又是不让进的?”
李氏说话根本就是狗嘴里吐不出像牙的,什么男人,这不明摆着在她的清誉上摸黑么?
虽说她确实不是少女了,可是,也不能让李氏逞个嘴上之快。
“李秀平,闭上你的臭嘴,若是真不会说话,我不介意给你缝上,还有,你要清楚,这里是静殊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识相的就带着你的狗腿子滚出去,否则,就别怪不客气了。”
苏云锦冷哼,她现在的重心不是苏府大院,所以,闲杂人等最好给她退避三舍。
“哈哈哈,不客气?你越是这样,就表明你心里越是有鬼。”
“我鬼你个头啊,你眼瞎了吗,没看到我头发湿了,衣裳换了吗?行,你故意找茬是吧,春音秋律,给本小姐我打,最好打得她
娘都不认识,让她们知道知道,我静殊院早已不是以前的静殊院,更不是什么人想进来就能进得来的。”
苏云锦一声令下,春音秋律立即飞身而起,抬起脚来,对着凶神恶煞的婆子们当脸踢去,下手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们在清醒的时候感受到足够的疼痛。
人体周身的疼痛点很多,可是最疼的莫过于打碎鼻梁骨,咔嚓咔嚓,骨头碎裂,响彻云霄的惨叫声让人听了心尖儿发颤。
根本用不了多久,七八个婆子捂住脸部痛苦倒地,杀猪般的叫声此起彼伏。
李氏睁大眼睛看着满地打滚的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
“我怎么样?想说我放肆吗?”苏云锦冷笑,“李氏,要是有什么幺蛾子你尽管使来,别特么跟老娘我来虚的,苏月华的账你也别算在我的头上,门心自问,难道你就没有半点私心,难道你真的就没有想过要要母凭女贵?”
半点私心?
母凭女贵?
她怎么可能没有想过?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三爷是个根本就不懂得持家的人,无论是仕途还是经商他半点兴趣都没有,只知道在外喝花酒玩女人。
李氏苍白着脸垂下头去,可是,她似乎更恨的不是三爷而是苏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