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于云”，常人只能止于云层之外，里面内城，除了那位白怪山就没人能进的去了。
外出两天，又回到长安京，见到这“止于云”，心情忽然就玄妙了起来，变得说不清道不明。
我有点想继续想那白道长，想那内城，但心底总有股声音在制止我，在恐吓我，使我不敢继续深入。
算了，不想就不想呗。
我等会儿还要去签保密协议，签完保密协议还要去坐高铁回系舟县。
飞机落地，我们进车，一下到了异研所，门口依旧那么冷清，更别说有人迎接，没什么太多感觉，我们一伙人就走回灵气灵力部大楼了。
刘向导，嗯…这时候不应该叫他刘向导了，得叫刘所长。刘所长要去院长办公室，和我们不同路，他说他得亲自给院长一个交代，我们也没留他，只是叫他有空来灵气灵力部看看。
死亡让人们都冷淡了下来。
我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在我的预想中，我一走进去方晨就会给我一个拥抱，欢迎我回来，但很可惜，方晨并不在办公室里，我往四周望了望，一个人坐了下来，“也是，我也没有圆满完成任务。”
呆坐了一会儿，手机响了，料想是颜院长让我去汇报一下这次的任务，两手无力地将手机送到耳边，却没听到以为会传来的粗糙苍老的声音。
“喂，腊月！我听说你回来了，你这次任务怎么样啊？”
我的脑子突然就像一个大锤砸到冬天的冰湖上，“乒吭”一声迸出流水的活力了，“方晨？！嘿！你哪去了？”
“炼气太难，我跑回去做研究了，腊月，你是在办公室吧？我现在就过来找你，给你看点好看的。”
方晨还是方晨，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许多，扬着嘴角靠在椅子上。
不一会儿，方晨一手推开门进来，一手抱着电脑，笑嘻嘻地坐下。
“腊月！”
“方晨！”我也笑着回应，“自那次你不跟我们一起修炼后，我都没怎么见到你，你去干嘛了？”
方晨将他的电脑打开放在办公桌上，转了个向朝向我。
进入我眼帘的是一把剑的3D示意图，我仔细看了许久，没看明白这把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把剑怎么了？”
“你点开旁边的设计说明看看。”
在屏幕上找了一下，我按照自己的判断敲下了键盘。
我看到了扭动的花骨朵，带着晶莹的露水。
尴尬地将电脑推回去，我揉着眼睛说：“你这段时间在修炼如何生孩子？”
“嗯？！你点错了呀！”方晨老脸一红，拼命眨着眼睛，手在电脑上帮我敲好，“刚才你搞错了，是现在这个。”
继续转给我看，他则在那摸着鼻尖。
“武器与灵气结合，可让寻常武器拥有电磁大炮的威力？！”
我一脸的惊讶，方晨怎么会想到弄这种东西出来？
方晨见状，立马解释道：“这是我从机甲和周所长那得来的灵感，你看，既然可以有灵草灵肉，为什么不能有灵器呢？哦，这里是机器的器。强大的灵器可以帮助不能炼气的人达到炼气士的实力，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好？”
我想了想，说道：“可能有灵草灵肉是因为灵气可以与细胞中的物质产生反应，机器…那都是金属，怎么弄？难不成在金属里掺点细胞？”
说着，方晨的脸就板了起来：“腊月，你别不信，我相信以我方晨的实力，还真能搞出来。”
“那我感觉也一般，现在的李志云挨了一个大炮后还是会死，灵器即使有了也挡不住那些核弹头。”
方晨变得严肃了起来：“这不是实力不实力的问题，这是一种探索！对新事物的探索！刚出生的爱因斯坦还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呢？生他就不对了吗？”
我一下子感觉方晨就高大了起来，我看着讲得激动就站了起来的方晨，呼了几口粗气，我不禁说道：“那…我帮你？”
方晨的眉毛翘了起来，脸上也轻松了。
“我给别人看过，那些人都认为灵器造不出来，说帮助不能炼气的人的武器还是用传统科技好。”
我叹了口气，说道：“我记得我好像还是灵气灵力部的部长，那这样吧，你以后就是灵器研究所的所长了，助理什么的反正我这个部长被副部长架空了，没什么事。”
方晨笑了：“那你还能任命我吗？”
“这肯定，院里不答应的话，我就威胁他们，说我要把灵气给外洲人。”
听到我的话，方晨看向我：“谢谢。”
我们相视一笑。
“诶，方晨，我应该下午就要走了，嗯…最迟应该就是明天早上，你什么时候回云南呀？”
我和方晨在走出去的时候一起谈论道。
“我现在在灵气灵力部，应该和你差不多吧，没什么事，估计就晚你一两天走吧。”
“嗯，那挺好，我的出现算是你找了份闲职。”
……
送走方晨，我顺路就走到颜院长那签保密协议，如果顺利，就像我刚才讲的，下午就可以走了。
进门，我以为颜院长会怎么样，结果看起来没事人一般。看来颜院长心态是有点好的呀。
“腊月，你来啦。”
“嗯，我来签保密协议。”
颜院长还是稳稳坐在那，只是手指想着他的右边指了指，示意我自己拿。
我按那个方向看了看，是有一沓文件。
“那…签完我就走了啊。”
“嗯。”颜院长微微点头，但随后又说：“签完坐边上跟我聊聊。”
我现在感觉颜院长是受了点宇都宫先生死亡的影响的。
我照做了，等待着颜老院长的问题。
“一般来讲，重要的事情我们都会及时地办好，所以，你讲一讲那只不是异能鲸的异能鲸的事吧。”
刘宁羿所长要受处分了吗？我心里突然紧张了起来，但我并没有因此撒谎偏袒刘所长，我按照我所看到的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随后就是颜院长长的一声叹息。
“这是一洲统一下不可避免的问题，唉……也罢，这种事已经发生很多了，倒是北美军舰…腊月，你知道被打捞上来的那只鲸鱼吗？”
我不明白颜院长这么问的目的，回了句：“算是知道吧。”
“那是一只残缺的鲸鱼，有部分肉被北美的人割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