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不要继续释放灵气?
要的,不然怎么完成白道长的嘱托呢。只是上次那些人太年轻气盛了,搞得一下子就被国家觉察到不对劲。
再让我想一想。
“现在国家应该已经知道了这种觉醒的情况的发生。”
我知道了!
一下从铺了床单的地上坐了起来,我就自言自语道:“只要觉醒的人够多,够分散,我就越安全,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就越大。”
“现在看来,灵气确实是有神奇的作用的,我这些天得好好研究一下,做好准备。”
又重新躺了下去,但翻来覆去,许久了还是没睡着,一方面是地上太硬,还有蚊子,另一方面可能是新到一个环境,心理上没适应。
第二天早上起来,全身酸痛,但对于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来讲并不算什么,又去小卖部解决了一顿饭,回来关好门,虽说只是象征性的,我就走到村头去,就是昨天下车的地方,站那等中巴车。
许久,未见有车来。
“诶,你是要去县里吗?”
一辆电动车在我旁边停了下来,是昨天那位伯伯。
我点了点头:“嗯,准备去买些家具,什么床啊,柜子啊,电磁炉啊。”
我正说着,那伯伯“呀?”了一声,然后一拍脑袋,“诶呀,我昨天没注意,你那房子里没水又没电,甚至连个床都没有,早知道叫你来我那挤挤了,话说,你昨晚怎么睡的呀?”
我笑了笑:“没关系的,我昨晚就在那房里打地铺,还挺凉快的。”
“哦,那你要不要搭我电动车呀?等中巴车的话很难等的,不是城里的公交车。”
“好啊,谢谢伯伯,伯伯你姓什么啊?”
“我叫杨连发,对了,其实乡里就有卖这些的,不用专程去县城。”
我坐上了杨老伯的电动车,和杨老伯聊着天。
“乡里?”
“系舟县新路乡苏木村。”
“哦哦哦。”
跟着杨老伯走,一路上比我想象地要顺利许多,杨老伯买完农药后,就叫我跟着他,告诉我什么东西在哪家店有的卖。就上午两个小时左右,办完了一堆事,就等店家下午上门安装了。还有电的事,在回家的路上也说会帮我处理,至于水,还是得先到其他地方去吊。
当然,出钱肯定是我自己出,一上午逛下来,我都感觉自己今天的晚饭都没钱吃了。还是太穷了,没经济来源,只能靠之前压箱底的续命。
在杨老伯家顺便吃了个午饭,我就回到了家,准备未来生存大计。
首先是闭上眼睛,在脑海里仔细翻找,看有没有我遗漏的白道长友情提醒,但很遗憾,没有。
真是服了这个老白,一点没有个外挂老爷爷的样子,还是太年轻了,一切还得靠自己。
“首先”失败,来到其次。在之前的实验中,我能释放灵气,灵气可以进入人体内,而我能够听到被接受者在想什么,个人觉得,这和灵气主要作用在大脑有关。
还有,我能延伸灵气感知周围的世界,这应该是灵气和周围的物质作用产生的效果,但应该不是重点,因为很模糊,上次要不是寝室布置都差不多我还真判断不出来。
所以灵气的体外延伸有距离限制吗?
这是我今天主要探究的内容。
我现在想事情怎么跟个科教频道的主持人一样?算了,不管了,正事要紧。
我熟悉地放出灵气,有意识地控制灵气向天上冲去,我就不信能冲出地球!
此刻,在我的脑海中,细细的一束灵气向上走着,穿过房顶的瓦片,接着,接着,哦,就都是空气了。
再然后是…是云吗,我不知道,只是粗略的地通过灵气感受到,也感受不到温度的变化。
再上去!再上去!再上去!
我不知道来到了哪,我现在除了灵气本身,其他什么都看不清,好吧,也不是说灵气看得到,只是我有感受,大脑中的感受罢了。
还好释放灵气不需要力气,只要一个想法就行,不然能走远,倒怕没力气。
现在只要灵气的释放没有距离限制,我就可以满世界都放起来,那样的话…不敢想象,怕是很多人会因此质疑科学,重回宗教的怀抱吧。
宗教?我身负灵气,再移一点宗教的那一套东西来诓人,岂不大赚!哦,不不不,我还是一个好青年,不能随便骗人,不过惩恶扬善是可以的,碰见好人,奖励他灵气大礼包,碰见坏人,用这个吓他,呃…但灵气好像不能吓人。
让我们重新回到那不断上升的灵气,它还在上升,到底到哪了?
嗯?好像变细了,但我是均匀放出的呀,又变细了!
呀!伸不出去了,终于到头了。但周围我有看不到什么东西,周围一片像我昨晚看的地一样:一片漆黑。
回吧。
灵气又向回收,但收了一阵子我又想到一件事,就这么放在外面怎么样?我也等待有缘人。
一掐,有意识地去找它们,还是对那些被我“放逐”的灵气有感应,但我不想有这个意识,有点累,就随它们去吧。
所以现在有两个方案,一是广泛,随机地给人输灵气,就是放一大推灵气在高空,随缘飘到谁那就谁。
二是我去感应,找一个输一个,精准,我知道是谁,但也要广泛,最好在不同省份,但这样有些累。
选什么好呢?是全球震动,还是几人翘起地球?
我陷入了思考。
“是…腊先生家吗?”
好的,不思考了,怎么会有人喊我“腊先生”!这…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是家具店的。”
哦,原来是我的家具到了。
“来了来了。”
我跑去开门,拉开门,外面是两个年轻小伙,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
“你是腊月腊先生?”
“嗯,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在这种房子见到这么年轻的人,头一次(只是这姓以前没见过)。”
好吧,两个人除了那支吾着的没什么,两句话完全不同,但又刚好提到了点子上。
“我住惯了城市,想来农村换一种生活,至于那姓,不瞒你们,我是孤儿,因为那时不知道父母,就自己取的,那时我们那也没有不准自取的规定。”
边让他们进房我边讲道。
“小婴儿就会自己取了?”其中一人问道。
“不是,是十岁了。”
“嗯?”
那两人眯着眼,似乎是感觉到了其中的奇怪之处,但又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