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哥哥亲一口。”男人撅起嘴就要亲她。
温念瓷撇过头,然后再次用力拍打着门,企图利用声响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但她所不知道的是,洗手间的外面被放了个“暂停使用”的牌子。
“有人吗?”她歇斯底里的喊着。
“别喊了,没人会来的。”
这时男人直接抱住她,一个用力,将她压在墙壁上。
一股恶心的感觉自心底生起,温念瓷扭动着身体,试图将他推开。
但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根本撼动不了一分一毫。
而她不敢承认的是,男人的举动让她的身体里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大,她把嘴角都咬破,就是不想让自己屈服于药效。
只要自己神经一松懈,就给了男人可趁之机。
“你好香,我真的忍不住了。”男人嘴上尽是让人恶心的话语。
眼见身上这件价值不菲的礼服被撕破了,温念瓷陡然瞪大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发狠,腿一抬,狠狠的顶上了男人的裤裆处。
“啊!”男人哀嚎一声,整个人痛得都弯起了腰。
得到自由的温念瓷赶紧推开他,转身去撞门,一下又一下,可门却纹丝不动。
望
着紧闭的门扉,她的心一寸一寸的往下沉,直至沉入深渊,心凉无比。
难道真的就只能这样了吗?
不,她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出去。
于是,她重新燃起希望,用力拍门,双手早已被拍红了,但她丝毫不觉得痛,仍一个劲的拍着。
“救命!救救我!”她扯着嗓子喊道。
男人慢慢从疼痛中缓和过来,他恶狠狠的瞪向温念瓷,眼里满是暴戾之色,泛着血丝。
紧接着,他上前一把揪住温念瓷的头发,将她扯倒在地上,嘴上骂着:“臭女人,竟然敢打我!”
温念瓷一个措手不及,背部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疼痛袭来,清丽的小脸瞬间皱成一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被男人一脚踢倒。
而接下来,在男人一句又一句的“让你打我”中,人像是发疯了一样,对她一通拳手脚踢的。
每一脚都砸在她的身上,疼得她差点窒息。
温念瓷整个人蜷缩起来,犹如一只小虾米,她用手紧紧护住脑袋,眼泪无声的滑落。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哼出声,生怕自己一出声会刺激到男人的神经,惹来他更严重的报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总算打累了。
可温念瓷的厄运还没有结束,男人俯身把她从地上扯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他狠厉的瞪着她,恶声恶气的问:“还敢不敢打我?”
温念瓷浑身上下都在疼,疼得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咬着唇,垂眸不作声。
她的态度再次惹怒了男人,扬手就是呼向她的脸颊。
“啪”的一声,特别大声。
男人的力气很大,温念瓷的脸瞬间撇向了一边,也打得眼冒金星,耳朵轰轰的响,嘴角沁出了血丝。
“说,还敢打我吗?”男人揪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再次面对着自己。
温念瓷望着眼前暴戾的男人,心里很害怕,为了不再惹怒男人,她呐呐的一应了声:“我不敢了,再也不敢。”
男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一改刚才的包里,笑着抚着她的脸颊。
季灏霆和人讲完话,转头看了看四周,然后皱起眉,那个丫头怎么去这么久还没回来呢?
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他的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他决定还是去洗手间看看。
但自己是个男人,进女洗手间也不方便。
他喝了口酒,正好有
个女侍者走了过来,于是他喊住女侍者。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
季灏霆说明了情况,女侍者点头同意了。
女侍者脚步匆匆的来到洗手间,一眼看到那块“暂停使用”的牌子,她皱起眉,嘟嚷着:“这洗手间才刚清理过,是谁把牌子放在这里的啊?”
怀着疑惑,她把牌子移开。
既然有“暂停使用”的牌子,那么客人想找的人肯定不在这里。
于是,侍者就要回会场,把情况告诉客人。
而她刚抬起脚要走,突然,女洗手间里传来奇怪的声响。
她狐疑的皱起眉,难道有人在里面吗?
她走过去,伸手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顾不上细想,她直接趴在门上,细细听着门后的情况,隐隐约约确实有声音。
于是她就拍了拍门,喊道:“请问温念瓷小姐是不是在里面?”
洗手间内,温念瓷听到了门外有人,眼底燃起了一丝希冀,张开嘴巴正想喊,却被男人一把捂住了嘴巴。
“你要敢喊,我就让你走不出这个地方。”男人恶狠狠的警告她。
温念瓷摇着头,呜咽着,眼里写满了恐惧,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绝望的滋
味。
明明有人在外面,只要她一喊,就会冲进来救她,但男人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男人猥琐的笑着,凑上去在她颈项间闻了闻,脸上尽是猥琐,“好香啊!”
接着他在温念瓷耳边,压低声音的说:“美娇娘,你放心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就让哥哥好好疼爱你。”
温念瓷闭上眼,心底尽是绝望,难道自己真的要被这畜生玷污了吗?
脑海中浮现了一张熟悉俊朗的脸庞,眼泪滑落了眼角。
大哥,快来救救我!
她在心里呐喊着。
季灏霆在会场,等了好久,都不见女侍者回来,心底的不安越扩越大。
于是,他快步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走到洗手间外面,季灏霆看到那个女侍者正趴在女洗手间的门上,不知道在干嘛。
他走过去,沉声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正努力听着门内声音的女侍者,被突然出现的季灏霆吓了一跳。
她拍了拍胸口,才答道:“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声音,但又没了。”
“而且门被反锁了,打不开。”女侍者补充了句。
反锁?
季灏霆有一个不祥的预感,他让女侍者让开,然后长腿一抬,朝门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