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关我屁事?”
苏挽劫怼了一句,然后道:“我让你放人,听见没有?”
刘孜权哈哈大笑,看傻子一样看着她,道:“我告诉你啊,我可是这镇上刘家的人!刘员外是我伯父!我爹,是刘员外的亲弟弟!这下,我是谁,你该清楚了吧?”
苏挽劫却道:“刘员外的侄儿?不瞒你说,不说你这个侄儿,哪怕是刘员外站我面前,做这样的事,我照样敢揍!”
她的话,不仅惊到了刘孜权,还惊到了那些围观的路人!
“这女人,谁啊,这么嚣张的?”
“没见过,应该不是镇上的吧?”
“她说什么?哪怕刘员外在她面前,也敢揍?这吹什么牛啊!”
“就是,在兴门镇,这样的牛,可没人敢吹啊!据说,哪怕是知县大人,对刘员外都要礼让三分呢!这女人,怎敢这么狂?”
“难道,在她身后,是有什么背景吗?”
“背景?不会吧?看她的穿着打扮,根本就是个乡下人好嘛!”
路人的议论,苏挽劫也是听到一些的。
不过,她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此刻,刘孜权已然回过了神,又是笑了两声,盯着苏挽劫,道:“猖狂!真是猖狂!就是猖狂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简直笑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
“容我笑几声!”
笑完了,指了指自己的脸,“很狂,是吧?来啊,不是要揍我吗?我的脸就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胆,还真的敢揍我不成?”
结果,话音刚落,苏挽劫已经闪到了他的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猝不及防的一拳!
这一拳,力道很大!
直接将刘孜权的一颗门牙打崩了!
“啊!”
刘孜权被打得惨嚎了一声!
要不是手下及时扶住了他,他都直接摔地面上去了。
见得此状,周边的人,无不瞪大了眼,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这……还、还真敢打啊?”
不少人,都觉得难以置信!
“你你你你你!”刘孜权被打得捂住了脸,嘴里都是血,瞪着苏挽劫,“你这贱人,竟敢打小爷我!来人啊,给我将她拿下!”
刘孜权身边的那几个人,顿时朝着苏挽劫一拥而上!
几个人而已,苏挽劫还是应付得来的。
她目光一闪,便跟那几个人打了起来!
那几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皆被她打得躺了下去。
见得这个状况,刘孜权吓到了,转身就跑,连之前抓的那个女人也不管了。
“跑?”
“跑得了吗?”
苏挽劫从空间里取出几颗石子,就朝在逃的刘孜权飞射了过去!
嗖嗖嗖嗖嗖!
无一例外,全部命中!
刘孜权被石子打中,极为狼狈地摔倒在了地面上。
苏挽劫走了过来,俯瞰着躺倒在地面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刘孜权,语气冷冷,道:“我说过的,你不老实交人,那我只能打断你的狗腿了!”
说完,一脚踩下!
狠狠地踩下!
直接踩在了刘孜权的腿上!
“咔嚓!”
竟是将他的腿骨给踩断了!
痛得刘孜权一阵鬼哭狼嚎!
这个场面,可是把围观的路人都惊呆了!
这女人,厉害啊,说打断刘孜权的腿,还真将刘孜权的腿弄断了!
这是不考虑后果了吗?
这、这可是刘员外的侄儿啊!
很多人,都替苏挽劫捏了把冷汗!
苏挽劫一脚踩在刘孜权身上,道:“怎样?是不是想要报复我?随你报复,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我告诉你,最好别招惹我,否则,我让你们刘府完犊子!”
“另外,刘员外算什么东西?”
“也敢拿他来压我?”
“这种仗势欺人的狗东西,我见一个,揍一个!”
“实话跟你讲,哪怕是天王老子来,我也敢揍!”
她的“口出狂言”,再一次把围观的人给惊呆了!
这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从没见过这么胆大包天的!
那个被她解救的女子,此刻,也被她惊得一愣一愣的。
都在心中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巨大的背景啊?
不然,怎么敢这么狂妄?
刘孜权被苏挽劫踩在地面上,又疼又害怕,颤颤巍巍,道:“女侠,饶命!我,我错了!你就放我一马吧!”
苏挽劫道:“放你?可以啊!跪在这位姑娘面前,跟她说一千声对不起!并骂自己猪狗不如!快点!否则,我连你的另一条腿也废了!”
刘孜权吓得赶紧跪在那位姑娘的面前,虽然断了一条腿,但另一条还是好的,还是可以跪的,“这位姑娘,我,我错了,对不起,是我猪狗不如!”
然后,就不断重复这句话!
一次,两次,三次……
那位女子不由撇了撇嘴,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就在这时,刘员外带人过来了,“谁在这里猖狂?”
看见刘员外来了,刘孜权心中大喜,赶忙求救,“伯父,救我!”
苏挽劫一脚下去,“咔嚓”一声,将刘孜权的另一条腿也踩断了!
刘孜权惨嚎一声,直接晕死过去!
见此情形,刘员外不由皱了皱眉!
“你,你是谁?”
明明知道刘孜权是他侄子,还敢这样,刘员外自然也是忌惮的。
“你管我是谁!”
苏挽劫并不打算介绍自己,目光冷冷地扫向刘员外,语气阴森,道:“怎么,想给你侄儿报仇?来啊,老娘奉陪到底!”
刘员外:“……”
嚣张!
真是嚣张!
他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然而,对方越是嚣张,他便越是忌惮!
原因无他,对方敢嚣张,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不是无缘无故的!
刘员外毕竟也一把年纪了,脑子还是比较清醒的,在没有弄清楚对方的来历之前,他肯定不会乱来。
他轻咳了一声,看向苏挽劫,尽量控制着情绪,道:“不知姑娘什么来历,刚刚的事,如果是我侄儿的错,那确实该打。只是,你这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些?”
苏挽劫笑了笑,道:“我的来历,你就不用管了。我告诉你,他不是第一个被我打成这样的人,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哦,对了,不久之前,县城的薛家,其中一个公子,也被我打残了,结果,薛府也拿我没辙。”
听得此言,刘员外当即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