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话，让卫澜愣了一下。
“为什么？”
“我堂堂卫家天才，为什么要讨好他？”
“只是因为他有些天赋吗？”
“现在我完全可以杀了他。”
卫澜傲然。
他有一颗骄傲的心，不肯承认自己弱于人。
“对，我们为什么要选择讨好他？”
“他就是再天才，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也不够格。”
众人说到。
“你们永远都比不上他。”
“除了追随，没有第二个选择。”
“除非你们有更强着去追随。”
“而对你们来说，这不仅是没有选择，更是一个机缘。”
老者说到。
“你们自己参悟，我并不强求。”
“不过我活了一千多岁，见过的太多了。”
老者说到。
听到老者的话，卫澜沉默了片刻，对这个老者，他还是颇为敬重的，而且他很聪明，也很清楚，自己的天赋比不上牧泽，也知道追随牧泽或许是一个好的选择。
只是有一点，他无法拉下自己的面子，去给一个实力不如自己的人道歉，去追随一个实力不如自己的人。
他也是天骄！
也想成为未来的主角！
现在，却要臣服在别人的脚下吗？
真的，要这样做吗？
“走，我们去道歉！”
终于，卫澜下定了决心。
“可是，大哥，你这样做，岂不是失去了无敌之心？”
卫唐阻止。
“难道我现在有无敌之心，就能击败他了吗？”
“有时候，要认清现实。”
“我有争夺圣子的那股气势，但是，我争的过夜无敌吗？”
“有那个心很重要，但是也要对自己有真实的判断。”
“既然知道自己的实力终究是有限度的，那就做符合自己实力和身份的事情。”
卫澜说到。
他比卫唐年长，更是经历过争圣子之位的比拼，见证了许多失败，也很明白自己应该是有一个怎么样的定位了。
“可是……”
卫唐还是有些不太理解。
但是卫澜已经是朝着牧泽走了过去。
此时，牧泽还在突破之中，他再次看到了那个让他难忘的景象，一个巨大且辉煌的神圣殿堂，一个真神站在门口，是一个护卫。
而这一次，他的目光更进一步，进入到了门户之中，看到了远处的一座宏伟殿堂，而在宏伟的殿堂前面，却是站着一个又一个的强者，他们有人族，妖族，甚至是魔族，穿着神圣的金色铠甲，手中的战兵也都辉煌无比，每一个都是不凡的圣器，甚至是神器！
他们站在那里，努力的眺望，似乎是在看着什么，但是牧泽这一次只能是看到这里，想要更进一步，却根本无法做到。
很显然，更深处，是更惊人的一幕，只可惜牧泽无法继续看到了，除非，他在天门境界的时候，再次达到天门十重的境界。
轰！
这个时候，牧泽的境界终于是突破了。
成功的踏入到了天门境界。
而在牧泽的头顶，似乎是一道缝隙打开，一个天门想要从缝隙之中缓缓的出现。
“我的天门，会觉醒什么？”
牧泽的心中带着期待。
“他突破境界，要开启天门了！”
“不知道，他的天门之中，会觉醒什么！”
华依依盯着牧泽的头顶，很想知道牧泽的天门觉醒，会出现什么样的奇迹。
彭云等人，也都满怀期待的看着。
只是，牧泽的天门打开，却空无一物。
“怎么会这样？”
“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彭云等人难以置信。
卫澜的脚步也停了下来，牧泽的天门空无一物，让他产生了怀疑，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走向牧泽。
“无。”
“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老者说到。
“什么？”
卫澜好奇的问道。
“意味着可以无限。”
老者说到。
“无限？”
卫澜皱眉，品味着老者话里的意思。
而华依依的目光，则是露出了一抹深意。
“难道，真的是如老祖说的那般……”
她想起来了她家族老祖的那句话。
牧泽却笑了。
虽然是空无一物，但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天门还是有一物的，只是这一物十分的不凡。
那是，牧神图录的虚影！
牧神族的那件神物，烙印在了自己的天门之中，而最惊人的，乃是上面有十个方格，每一个方格之中，都可以觉醒一个天门本源。
也就是说，牧泽可以拥有足足十个天门本源，仅仅是这一点，就超出别人十倍！
这才是这个天门本源的厉害之处。
“你们都怎么了？”
牧泽突破天门，看向了众人，彭云，林音，彭秘密，都一脸惊愕的看着牧泽。
而华依依的神色也显得是十分的复杂，看牧泽的眼神显得是特别的奇怪。
“没事没事，只是，大哥你的天门怎么……怎么什么都没有？”
彭云问道。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
“以后还怎么修行？”
彭秘密也问道。
“没有就是有。”
“有时候没有比有或许更好。”
牧泽笑道。
“这个……”
“有些弄不明白。”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彭云等人都面面相觑，显然是对牧泽的这个解释有些无法解释。
“我的收获不少。”
华依依也起身，他刚才虽然惊讶，但是她在这个过程之中也得到了不少的好处，看起来她更加的深邃，玄奥，看不透彻了。
牧泽都无法判断出华依依的真正的实力。
“那恭喜你了，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牧泽说到。
卫澜看着几个人，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对着牧泽抱拳。
“抱歉，牧泽公子，之前是我不对。”
“我这里有一些此处的地图，还有这里各大势力的一些介绍，还有一些丹药，宝物。”
“请您笑纳。”
卫澜将一些宝物奉送到了牧泽的面前。
虽然，他觉得很难接受这个现实，但是他终究是比另外的那些人更为年长，也更为成熟。
“好。”
牧泽看着卫澜，淡淡一笑，看的出来，卫澜已经是接受了自己的地位的这个定位。
牧泽将东西收起来，没有拒绝。
“这份心意，我就接受了。”
“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牧泽说到。
给了卫澜留下了许多的余地。
“多谢牧泽公子。”
卫澜连忙说到。
牧泽带着众人离开这里，留下了卫澜等人，看着牧泽他们离去。
“对你来说，这或许是这辈子最有价值的选择，没有之一。”
老者淡淡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