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郎神真的被我杀掉了?”
“爷爷,这个三眼的二郎神你认识吗?”
张小烦此刻丹田之内汇聚着混沌之气、乾坤之气,正在演化天地初开时候的景象。
张小烦时时刻刻关注着自己丹田的变化,也分化出一缕元神随着丹田进行演化。
这无异于对张小烦而言莫大的机缘,可遇而不可求的气运,于他将来而言,有不可名状的好处。
老人此刻也已经击溃那人形乾劫,最终那带着一丝意志的神眼之人被灭杀。
徒留下一声叹息,就是这一声叹息,造成的冲击也是很恐怖的。
老人瞬息来到张小烦身前,挡住了这最后一道攻击。
而原石矿区周围的那些人就没那么好运了,一时间遭遇了莫名的攻击,机械族死伤无数,纷纷炸裂。
如此惨状机械族以为是遭遇到了顶级修士的攻击,瞬间以超光速撤离。
在撤离途中,与各大财阀以及人族修士爆发了大规模的战斗。
而此时,整个世界的高层也正在赶往这里,一时间,原石矿区又成为一个风暴中心。
而距离下一次人族、机械族、尸族三族千年契约也到时间了,需要再一次订立。
因此,各族之间的一举一动都将影响三族之间的关系,目前只有人族大规模与机械族接触以及生活在同一个环境之中。
而尸族则是被赶在极北之地,也就是血色长城以北的寒冷贫寒之地,时刻处于暴动时期。
尸族的诞生本就充满了争议与诡异,而他们产生首领的方法也很简单,便是不断的进化与吞噬,因此纷争不断。
据说他们尸族也有几位厉害的王产生了,因此,也想打破机械族的统治。
如今,人族也有大批的异能者,只是这些异能在机械族眼里还不足以产生威胁,因为,这些大多数异能,机械族同样也有奴役的人类在修炼。
不过这些,暂时与张小烦无关,而他也不够资格参与这些决定人类生死存亡的事情。
“二郎神?”
“很厉害吗?”
“我那个时期没听过有这号人。”
老人孑然而立,如遗世而独立的绝世大帝一般,让身后的张小烦生出一种敬仰之情。
“哦,我以为你认识呢!”
“毕竟扫把星也同样是玉皇大帝的属下仙人。”
张小烦解释道,只是他认为解释清楚了,但对于老人而言,这些依然是一个谜。
“玉皇大帝?”
“很厉害吗?”
老人此时已经飘然而去,自顾自的又去吃烤鱼去了。
毕竟唯有美味不可负,好歹这烤龙鱼的滋味儿确实不错,虽比不上当年的仙珍,却也是最近吃到味道比较好的食物了。
“愈发的奇怪了。”
“为何有些神话中的仙人存在,有些又不存在。”
“怪哉!怪哉!”
张小烦此刻如同一个新生的婴儿一般,年纪二十岁左右,皮肤光滑细腻,容貌也变得丰神俊朗了。
只是如今衣服尽毁,赤身裸体也不为过了,毕竟遭遇了这天誓的连番打击。
此刻,张小烦的丹田之内,那数十条雷灵也随着丹田的演化天地进化着,发生了本质上的飞跃与蜕变。
竟然生出双翅,化作鲲之形,这可是一群鲲鹏啊!
张小烦此刻是如此不平静,心里念叨着关于老庄那篇《逍遥游》。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这鲲鹏之说竟然真的存在,难怪也有人说老庄的逍遥游写的是他遨游天地之时的见闻呢!”
“我滴妈呀!”
“这些传说到底有哪些是真的哦?”
张小烦此刻有些不知所措,果然历史向来是胜利者撰写的,不知道有多少真真假假掺在一起。
《易纬·乾凿度》中说:“夫有形生于无形,乾坤安从生?故曰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也。太易者未见气也。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太素者质之始也。气形质具而未离,故曰浑沦。浑沦者言万物相浑成而未相离。”
此刻,丹田之内,正在经历着太易、太初、太始、太素四个阶段。
张小烦的一丝元神同样也经历着这些变化,最终又化作一枚种子,跌落在丹田之内。
“又是一枚种子?”
“难道会结出一个仙女?”
“亦或者是一枚苹果种子?真像《小苹果》唱的: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
老人忽然听到深坑内隐约有歌声飘出,仔细一听,评论了一句: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而一旁的樊川则是进行了普及,这是现在留下的为数不多的神曲之一了,主要是由于老少皆宜,因此被保留了下来。
老人听完,直接黑着脸,说到:“要是他敢给我结一个苹果出来,看我不打死他!”
“古往今来,厉害的内丹就没有是苹果的,这么低俗的内丹敢出现,我肯定打死他!”
老人一连两遍强调了如果张小烦胆敢种出个小苹果,肯定会被他打死。
一旁的樊川识相的闭了嘴,闷头喝茶,他的杯子里,已经清澈透明了,可见他的茶是喝了有多久。
而且还一趟一趟的去厕所,让老人有些不怀好意的笑话,以为他某方面不行呢。
小七见老爷子又要发脾气了,赶紧扯了一块烤的金黄酥脆的金龙鱼,蘸了点孜然,递到老人面前。
“爷爷,好不容易挨过了九道天劫,而且最后三道还是混沌、乾坤劫,可谓是世间罕有,你可舍得?”
“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金苹果内丹,也是稀世罕有的呀,有何不好?”
“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不是吗?”
老人不情不愿的接过小七送到跟前的金龙鱼。埋怨道:“我说孙女,你这还是头一遭为了你夫君给我送来这么点烤鱼呢?”
“他的面子可真大。比我这个当爷爷的脸面还大!”
小七听到老人这般说法,突然觉得爷爷这吃醋吃的莫名其妙,像个老小孩一样。
“阿嚏!”
“怎么刚才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我只是唱了一首小苹果啊,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