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格格党”最新网址:http://p7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21格格党 > 其他类型 > 天边血 > 第65章 雷霆手段

第65章 雷霆手段(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初恋无双 病娇王爷是醋精,王妃日日哄 光的继承,奈克瑟斯! 女配她总想磕CP 诡秘复苏,我觉醒的全是稀有属性 系统很基础,我决定苟 这位道友不可惹 影视之从三生开始 红玫瑰与小雏菊 被拒后,反手变病娇

果如杜达所料,那张恒力很快就知晓是李川报的警,想想自己儿子,还在公安局,恨的牙根痒痒。

次日傍晚,房东夫妇找到文州和闫广,责令他们立即搬出去,说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们也担不起。闫广刚要发脾气,被文州拦住,他知道两夫妇肯定受到张恒力的威胁。

这个时候,去哪里找房子,他们决定找个宾馆住下,明天再做打算。两人走到一条人烟稀少的马路上,文州突然看到前面有一群人耀武扬威地走过来,同时微微侧头,眼睛的余光看到后面也有一群人。文州突然对闫广说:

“我来北京,有重要的事要做,不想与这帮人纠缠。”闫广竖着耳朵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刚抬起头来,发现十几个人正把他俩围住。文州小声对他说:“抱住头,任他们打,这事算与他们扯平了。”

十几个人围着他俩,向死里打起来。其中一个扬言要剁他们每人一只手,围着闫广的几人死劲拽出他的一只手,用刀要砍下去。

文州晓得要出事,刚要出手,一伙警察正赶过来,为首的是苏慧和霍刚,那群人一哄而散,其中两个被警察逮住。

苏慧看文州和闫广躺在地上,被打的遍体鳞伤,指着他们俩:“你们俩平时阴阳怪气,不是很机灵吗,怎么不还手,”然后看着文州慢慢从地上爬起,继续道:“就算打不过,跑啊。傻了吗,想让他们把你们活活打死呀。”

文州并没有搭理她的话,掏出手帕,擦擦嘴角的血,走到霍刚近前,指着刚才被逮住的两人说:“放了他,我们不追究他的责任。”然后走到那两人面前:“回去,告诉你们的老板,我们已经被你们打了两次,这事算扯平了,以后不要再找我们的麻烦。”

苏慧却拦住:“犯了法,就要追究刑事责任。”

文州惨然地摆摆手:“这只是小伤,我们受害人有权不追究他们的责任。算了,让他们走,这次算我们和他们扯平了。”

苏慧刚要发作,霍刚急忙把她制止,令人把张恒力两手下放走。

苏慧恨恨地说:“真窝囊,被人打了个半死,还主动把人放走。”

文州走到闫广身前,慢慢把他扶起来,这次闫广真的有点承受不住,头昏脑胀,眼花缭乱,几次都要跌倒。文州轻轻把他扶在路基石上,慢慢坐下,并点了两支烟,放在闫广嘴里一支,自己一支,他看到闫广疼痛不支的样子,心里难受。闫广惨笑地说道:“这下他们总可以满意,不找我们麻烦了。”

霍刚坐进警车里,对苏慧说:“那个李川做事很老练,不像你想的那样是个阴险奸诈的人。”此时苏慧正在咯咯地笑:“太可笑了,那个闫广整天学功夫,还不如李川耐打。”

此时,杜达领着几人赶来,令人扶着闫广向自己武馆,说那里有跌打疮伤药,方便治疗。文州把杜达叫到一边,说:“我来北京有重要的事要做,不想与这帮人纠缠,但张恒力以为我们是外乡人,未必能罢休。所以请你和他们谈一下,如果他们还不满意,我手头上还有点钱,可以赔他们的损失。”

杜达虽心里不愿去,他了解这个张恒力,蛮横无理,嚣张跋扈,但李文州吩咐,不得不去。

张恒力坐在老板椅上,两条腿放在办公桌上,不正眼去瞧对面的杜达。杜达心想:老子要无儿无女无牵挂,今天非废了这个土憋不可。屋里沉静了好一会儿,张恒力才懒洋洋地说:“念你几个徒弟在我这里做事,我才见你,有话就说吧。”

杜达忍住内心的愤怒,道:“您知道,我的朋友李川和徒弟闫广经被打了个半死,还请大哥给小弟点面子,这事就算了。”

“算了?”张恒力撇嘴:“我儿子还关在公安局呢。在我家门口无缘无故打我儿子,就这样算了,以后谁还怕我,还怎么在这地界混。”

“大哥仁义、仗义,怕与不怕都在大哥做事公道。这件事的源头是我徒弟闫广的错,所以李川提出拿出手头上的钱,算是给大哥认错,赔点损失。”

张恒力听后,极为蔑视地说:“他一个外乡打工的,能有多少钱。”然后眇了他一眼,吐出一句话:“这事好办,让他们每人剁下一只手就算了结。”

气的杜达恨不能跑过去拧下他的脖子。

只听张恒力又说:“念你身上有点真功夫,给你面子,你徒弟闫广就算了。可那报警害我儿子进公安局的李川,必须留一只手。”

杜达: “谢谢大哥给小弟面子,其实我朋友李川以前是做大买卖的,手头上可能几个钱,我看就让他多赂您点钱算了。

“干大买卖,多大,比我还大!这么有钱,来北京打工干嘛呀,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他的手!”张恒力瞪着牛眼泡,有点不耐烦。

杜达心想,你这个破夜总会,一千个加起来,也不如李文州的财产。他觉得该拿出点威严的时候了,便说道:“我对李川以前了解一点,因为我这条腿就是他踢断的,他现在有事要做,不能分心,所以想尽快了结此事,才认错道歉赔钱。还请大哥原谅他这次。”

“妈的,你威胁我。”张恒力放下腿,正襟危坐。

杜达惨淡地看了他一眼:“既然您不愿意,我就告辞了。”

杜达回去后,便把情况给文州说了一遍。文州把手中的烟把掐灭:“怎么会把人欺负成这样,还不罢休!”

杜达问:“您以前在北京有关系吗?可以找找他们,让他们出面解决。”

“不必。如果动用了这些关系,消息会不径而走,我想何长利在北京也有人,传到他的耳朵里,我长久以来的计划就会白费。”文州猛然吐出一口烟,紧缩的眉宇间,目光炯炯。

月如弯刀,夜凉如水。

张恒力在自己夜总会顶层的办公室里,打着哈欠,看了一下表,已是午夜。此时,门被打开,走进一人,西装革履,脚蹬的皮鞋铮亮照人,乌黑的头发一丝不乱,他走到张恒力办公桌前,问:“张恒力张老板?”

“是。”张恒力先是一愣,继而警觉,迅速站起来,问:“你是谁?”

我是谁无关紧要,你先看看你的人。文州示意他走过去。

张恒力不自觉地走到门口,朝外一看,自己的三个手下横七竖八的躺在楼梯下面,已经昏厥过去,其中一人手里攥着的匕首正朝着自己方向。他急忙喊人。

文州淡淡地说:“能听见的,都躺在地上了。”

“你到底是谁?”张恒力心里胆颤起来,一边向回走,一边偷偷拿出手机,摁着号码。

文州冷冷哼了两声,说:“整个夜总会的手机信号我都进行了干拢,座机我已掐了线,监控设施全关闭。”

张恒力摁完号码,果真打不出去,他方意识到来人是个厉害角色,回到座位上,示意文州坐下。他趁文州落座的刹那,猛然抽出桌下的匕首向文州前胸刺过来。文州出手如电,左手抓住他的手腕,铁钳一般用足力,疼的张恒力嗷嗷乱叫,嘴角变了形,匕首落在桌子上。文州右手拿起桌上的匕首,使出开山之力,匕首穿过张恒力的手掌,深深插进桌子里。张恒力啊的一声,痛的几乎晕厥过去。文州直起身来,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这期间,张恒力试着拔了几次匕首,都未拔出。文州吸了一口烟,眼里射出道道光芒:“我就是你要留下一只手的李川。”他又吸了一口烟,不一会儿从鼻子、嘴角冒出来,看着正在喘着粗气呻吟的张恒力:“我听说你有近千万的财产,有钱是好事,但为富不仁,却不是好事。”此时文州正看到从侧屋里露出一只不大不小的宠物狗,只听文州继续道:“有许多人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他指宠物狗,比如像这条狗……”

文州走到卫生间,拿出一瓶洗洁精,撒在楼梯口的地面上,然后回到座位上,一把採住张恒力的头发,令他抬起头:“看好了,这只狗可能意外死亡。”说着把桌上的杯子高空抛下去,正落在狗尾巴后面,吓的狗朝对面直蹿过去,蹿到楼梯口的地面上,由于冼洁精太滑,便滚下楼梯,躺着人手上的匕首正插进狗的头部,立毙。

文州猛然用力,把张恒力手上的匕首拔出来,疼的他啊呀又大叫了一声,血喷涌而出。文州找了块毛巾帮他包住,算是临时止血。

文州又点了一支烟,慢慢吸着,冷冷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你和你的儿子可能有一天,也会像这条狗一样意外的死亡。”

张恒力被眼前发生的事和他所说的话吓的不知所以,只觉得后背冒冷气,他嘴唇哆哆嗦嗦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文州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身走了几步,停住,又慢慢回转头,锋利的目光灼烁着他的脸:“我在北京只是暂时的,等我的事情处理完毕,很快就走,所以今晚上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向外透露半个字,否则,你和你儿子真的要发生意外了。”

张恒力已完全被他的气势压倒,他简直不甘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离奇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不断浮现,怪不得杜达说一脚踢断他的腿,他这次是真正相信了。

文州回到杜达的武馆,已经是下半夜,闫广早已在痛苦的呻吟中睡去,只有杜达还在等他。

文州坐下,脸上依然冷冷发着清辉。他缓缓喝了一口水,然后淡淡地说:“事情算是了结。”

明日下午,文州和闫广都接到了房东电话,说要他们回去,房子可以永久租下去。

又过了十来天,两人吃过晚饭出来闲逛,不自觉的走到幸来乐夜总会门口,闫广抬头一看是这里,吓得转身就走。怎料,一辆宝马车正停在他身边,下来的正是张恒力。这下闫广可吓毛了,走也不是,不走又不知所以,谁知那张恒力恭恭敬敬的走到文州身前,叫了一声李经理,因为他的手伤还未痊愈,所以让手下又是给文州递烟,又是点火,显得极为虔敬。闫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自觉的蹭到两人近前,文州给张恒力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就是上次与令公子发生误会的闫广。”

张恒力看了一眼闫广,急忙道歉地说:“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的错,自从他被公安局放回来,我天天教训他。”然后对着文州说,“李经理能赏光,进我夜总会玩玩?”

文州吐出一口烟,道:“我不喜欢这样喧嚣的地方,还是在马路上转转,消化消化食物。”

“好好,不过改日我一定请李经理吃个便饭,聊聊天,务必赏光。”其实张恒力也是个聪明人,思维方法转变特别快。他觉得这个李川太过神秘,肯定是高人中的高人,见高人不能交臂失之,所以特别想与他交个朋友。

文州朝他点点头,领着闫广向前走去。等走了一会,闫广实在憋不住,才追上,睁着大眼问:“哥——哥,你是怎么把这个张恒力治的如此服服帖帖。”

文州冷冷扫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点了一支烟,边吸边思考,并向前走着。

这日晚上,文州因为有事回到寓所已经九点来钟,路过闫广的门口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声音,便敲敲门,探个究竟。门开后,露出闫广的头:“川、川哥。”

“谁在里面?”

闫广支支吾吾地说:“宋、宋、宋金铃。”

文州冷笑了一声,然后示意他出来。

文州进了自己的房间,闫广跟进来。文州目光炯烁,直逼闫广的脸:“你的伤好了吗?还是忘记了疼痛。”

闫广急忙解释:“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宋金铃走投无路,才来找我的,她被一个自称有钱的小白脸骗了,把她这些年攒下的积蓄都骗走了,身无分文,已经两顿饭没吃,她在北京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只好来找我。”

“她这种典型的拜金女郎会把你骗个精光。”同时,文州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你的事我不管,但惹出事端,不要来找我。”

“看哥说的,那次是偶然,我又不是惹祸精,以后肯定不会再出事了。”闫广笑嘻嘻地说。

闫广回到自己房间,宋金铃正洗澡出来,问道:“你那自命清高的朋友李川找你,是问我的事?”

“没、没有。”闫广试图掩饰,支支吾吾地说,“他、他只是与我随便聊几句。”

宋金铃嘿嘿笑,戳了他额头一下:“你撒谎就脸红,说话结巴,是逃不过我的眼睛。”

便又说,“他肯定不喜欢我住这儿,怕我骗你。”

虽然闫广对她的作风恨之入骨,但见到她美丽的脸和聪明无比的心智,立刻喜欢的不得了,嘴里笑道:“你真聪明,可他是个顶好的人,有情有义,什么困难他都肯帮忙。”

宋金铃两手托着他的脸,异常亲昵地说:“你也是顶好的人,今晚我就是专门来报答你的,把你伺候舒舒坦坦,爽的冒泡。”说毕,两人亲吻着,滚到床上,一个干柴烈火,一个欲火焚身,两人这一夜几番折腾。最后,宋金铃深情的注视着他:“明天,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闫广先是一愣。

宋金铃一本正经地说:“我要离开北京,回我们的宇海。”

闫广方意识到她说的是真话,急忙翻身起来,问为什么?

宋金铃叹着气:“这里人才太多,竞争太激烈,我觉得在这里赚钱还不如回宇海赚钱容易。”

“哼,哼。”闫广惨然地笑了笑,“回去吧,我也很快就回去的。”

晨晓,东方的曙光才露,宋金铃走了,闫广目送着她,直到身影消失。

文州在他的背后,敲了他一下:“你的目光挺深情啊,她走了?”

“是,她走了,是回我们宇海。”闫广怅然若失。

“我想今天的早餐要我请了。”文州扫了他一眼。

“哥真是料事如神,现在我已身无分文。”

“我想你的钱都给了那女人。”同时向远处看了一眼,“就算给你一座金山银山,也填不满这样女人的心。”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混沌霸天诀 水浒:吕布坐梁山 都说了我很强的! 传道大千 王妃一胎五宝,姐妹穿古代造强国 百鬼列传 海上求生:我的幸运值爆表了 屹立不倒的丰碑 限制级领主 万族战场上的老年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