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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幽灵冤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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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正在家中的写字间里吸烟,这几天他烦透了,尤其是看到姐姐湘滢与武磊越来越不一般的关系。他是豁达的人,并非因为大哥死后,就不愿意姐嫁人,来寡守一世,他觉得这样对姐不公平,所以也希望姐嫁给她自己如意的人,但绝不是武磊,武磊虽然是自己的二哥,但性格内向,长相属阴,做事诡谲;并且,他早就怀疑武磊与何长利之间有许多不可告人的事,而姐姐湘滢是那样冰清玉洁,可是自己又怎么能阻止呢!他看看周围的四壁,觉得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对自己不利,所有的一切都在挤压他,使他不曾喘一口舒畅的气。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掐灭,然后打开窗子,想透一透外面的空气,却突然看到楼外一个幽灵似的东西从大门口走进院子里。他以为或许这些天压力过大,眼睛出现了错觉,便拿镜子照了一下自己,又向外看去,却没看到什么。他极目远眺这黑的苍穹,试图找出人类活着的真正意义,但得到的却是满眼的漆黑和茫然。他又不自觉地向大门看去,看到一妇女正与门卫说话,就在这刹那间,自己的门突然被打开,走进一个脸面腊白、两眼呆滞、全身散发着鬼气的女人。此时,门口的妇女与两个门卫也跑进来,只见那老妇喊道:“我闺女中了妖气,鬼附身了,你们救救她,救救她呀!……”

只见那鬼灵似的姑娘,猛回头,二目如电,狰狞恐怖的面孔怒视着老妇女,吓的老妇女立刻闭嘴,连后面的门卫也吓得倒退了几步。

景明认出这老妇女是王寡妇,这姑娘是她女儿小玉,便让他们坐下。

小玉却直挺挺地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两眼发直地流泪,并呐呐说:“我的尸体要腐烂,求你们帮我挖出来,重见天日。我死得好惨,他们从背后砍了我好多刀,我惨啊……”说着,突然停止流泪,大踏步向景明靠近,呆呆的眼光直勾景明的眼,龇牙咧嘴的说:“在这个地方,只有你敢与这帮恶人斗,你一定要为我昭雪伸冤……”

景明并没有理睬小玉,只问门卫她是怎么进来的?门卫早被小玉那鬼魅行为和话语吓的魂不附体,嘴里哆嗦着答:“我……我们也不晓得,我们正……正在打瞌睡,就……就觉得眼前一道白光蹿了过去,然后就是这老妇女来敲门,哭着找她的女儿,我们就不自觉地给她打开门,并跟了上来。”

景明狠狠瞪了一眼那俩门卫,点了一支烟,思索着:大门没开,自己客厅的门也是反锁的,这小玉是怎么进来的呢?而且来的无声无息。

王寡妇早认出他是景明,喜出望外,没想到在这样万难境界里,会遇到熟人。

景明停止吸烟,突然问王寡妇,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寡妇把她与女儿来宇海找何长利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并把小玉在桥洞里中妖气的情况绘声绘色地说明,最后肯定地说:那桥底下肯定有冤死的鬼,并在那里喘气呢。

景明腻烦地对她说:“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然后把烟掐灭,看到小玉还在哭着诉冤,立身走到她身旁,上下审视着,冷不防,猛然朝她的脸上就是两耳光。小玉“啊”了一声,似乎清醒过来,扑到王寡妇怀里:“妈,我们这是在哪儿?”又看了一下景明,“妈,他是谁?”

王寡妇看她清醒了,高兴地介绍道:“他是你景明哥啊。你小时候,他经常来我们村帮你湘滢姐姐干活呢,他还给过你糖呢,你忘了吗?”然后,王寡妇又问女儿刚才发生的一切,小玉却茫然无所知,尤其是让景明疑惑的是:刚才还是腊白的脸,现在却变得像正常人一样红润起来。

景明不由得想起何长利那老鬼,什么歪主意都能想得出,难道是他令人装神弄鬼作祟自己?便拨通了何长利的电话。

何长利睡意朦胧地拿起电话,听到里面直喊自己的名字,在宇海还没有几人敢如此称呼自己,便暴躁地问:“你是谁?”

“装神弄鬼,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真他娘的年纪大了,需要经常洗洗耳朵,除除里面的屎垢。”

何长利听得出,是景明,刚要发脾气,听到里面又道:“王寡妇与她女儿小玉在我这儿,正诉苦呢,说你当年不但是穷光蛋,又是无赖,为了偷情,向她家里偷弄粮食,如今发达了,非但不认她,还让她娘俩装神弄鬼来我这里现丑。”

听景明如此挖苦,何长利扔下电话,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走进客厅,把沈强叫来,令他把王寡妇母女俩从景明那里直接送回老家,别在宇海给他何长利丢人现眼。

王寡妇听景明给何长利打电话,又破口大骂:“这陈世美,王八羔子,让鬼专门附在何长利身上,永世不超生!”

约有一刻钟,沈强的两辆轿车停在大门口,景明晓得是何长利的人来了,给门卫打电话,放他们进来。不料那小玉一见沈强等人,登时又变得两眼发直,脸色煞白,大哭大叫起来,就像着了魔似的。景明害怕惊醒楼上的湘滢、李母及自己的妻子,便唬道:“小玉,你不要装神弄鬼,不然,我令人把你从窗子里扔到楼下。”

“不,我不是小玉,我叫春——莲—— 是从四川来这里打工的,想赚钱给弟弟、妹妹上学,却被一帮恶人轮奸,然后被他们砍死,埋在那桥底下。我死的好惨,好惨,我弟弟妹妹还等着我赚钱吃饭活命呢!……”

沈强听了,头发都竖了起来,她说话的口音与那川妹子一模一样。

“你能记得害你的那帮人吗?”

一向胆大妄为的沈强今日变得格外手足无措,或者说恐惧至极。而景明是善于观察之人,看他如此,觉得蹊跷,才故意这样问小玉。

小玉突然回头直瞪着沈强,面目狰狞,吓得沈强“啊呀”一声,倒退在自己人身后。景明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这事甚为蹊跷,为了不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便令沈强把人带走。

沈强瑟缩着,令手下把她娘俩向楼下扶去。那小玉死活不肯跟沈强这帮人走,并对景明嚎哭着,说要找她的尸体。此时的沈强听到小玉说这番话,脑子里已吓得浑浑然没了知觉,如灵魂出窍,在手下的簇拥下,他首先上了车,然后,王寡妇与小玉被死拉硬拽地推上车。景明看到他们走后,回到自己房间,一边喝茶,一边思付,觉得今晚发生的事,实属匪夷所思。难道真他妈的见鬼了?他不禁自嘲道:“人逢不爽,鬼魅作欺!”

他披了一件外衣,进入卧室,老婆还在熟睡,便轻吻了一下老婆那雪一样的脸颊,然后悄悄带好门,走了出去。他令司机把车直接驶进宇海公墓区,司机和保镖都觉得今晚发生的事异常蹊跷,就连景总的行为都甚为古怪,但没有一人敢问他,因为这些天来,他的脾气一直不好。他走到文州的碑前,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坐在旁边,给文州点了三支烟,放在碑上,同时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默默吸着:“哥,以前我总劝你戒烟,现在我也终于吸了烟,今夜就陪你过过烟瘾。”第一支燃到尽头,第二支又点上,“哥,你晓得吗?自你离开这人世间,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种种打击,但我心底却依然蕴藏着对未来的无限希望,这大概是哥的魂魄已渗入我的心里,让我的坚强无处不在。所以请哥放心,我一定要把你未竟的事业做的更好。”说到此,他已泪流满面,长长吐出一口烟,向远处的苍穹望了一眼,又道,“我不知怎么了,总觉得人世间的真英雄怎么会死呢,我的大哥怎么会死呢!总觉得大哥或许就在天涯的某一处,正看着我呢。”说着,他擦了擦嘴角上的泪水,“我与哥相识到相知,是我一生的财富,我与哥结为兄弟,是我今生的奇缘,来生以后,我寻遍天涯,也一定要找到哥哥,再续这份兄弟情缘!”

此时,司机和保镖神色惶恐地跑来,说话颤抖:“景、景总,你看——”他们用手指着,在这苍凉的墓区里,从对面轻飘飘走来一物,如人形,又如鬼魅,随着凄惨的叫声,慢慢逼近,司机和保镖吓得推着景明向车里钻。

“混帐,你们干什么?”景明发怒地甩开两人,“有什么怕的!即使有鬼,我也要会会他,看这阴间的鬼究竟是什么模样!”说着,叼烟与那幽灵般的东西相迎而去。

司机与保镖看景明与鬼说话,都目瞪口呆,但无论如何必须确保景总的安全,于是保镖咬着牙走过去,到了近前,才看明白,那鬼不过是着了魔的小玉。

只见小玉凄哭着,纠缠着景明找自己所谓的尸体。一会儿沈强、王寡妇等人追来,原来他们载着小玉到达东亚集团时,小玉突然象吸血鬼一样咬住一人的脖子,那人“嗷”的叫了一声,鲜血喷涌而出。这一幕把所有人都吓得缩成一团,小玉趁机又跑了出来。

小玉怎么会晓得自己在这里呢?即使他知道,她是一个农村姑娘,并且第一次来宇海,怎么会从东亚轻车熟路般在短短时间里寻到自己?这令景明这个无神论者不得不承认今夜发生在小玉身上的所有事都那么诡异而匪夷所思,而绝不是什么人或者何长利在幕后使诈。他看了一下表,正是下半夜一点,就决定按小玉的说法,把她那所谓的尸体找出来。

沈强坚决不同意,故作嘲弄地说,身为大集团的老板,居然也信妖魔鬼怪;并说,小玉必须速速带回去,否则,何总要大发雷霆。不料,他刚把话说完,那小玉如闪电伸着利爪向他扑去,沈强见势不妙,猛然钻进轿车,衣服却被抓住,整个一块被撕扯下来,吓得沈强立马放了一身大汗,直觉得头里嗡嗡作响。此时,再也没有一人敢多说一句话,就连王寡妇吓得都不敢看自己女儿一眼。

几辆车停在那老桥旁边,景明拿着手电筒领人下去。这里曾是沈强熟悉过的地方,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也跟了下去。

景明根据小玉指的地方用手电筒一照,表面薄薄的水上积累了极多的气泡,就如有人在地下正喘气呢,令人看了毛骨悚然。景明令司机和保镖拿着铁锨去挖,两人战战兢兢地一点一点试探着把泥挖上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去看。突然,露出一只腐烂的手来,吓的两人“啊”了一声,扔下铁锨,跑到一边。在场的人这才相信,小玉确实说的是真的,仿佛她身上真的附了鬼,他们方觉得,自己正与鬼结伴在一起,便迅速都离开小玉,躲在景明的身后。

那小玉却幽灵一般的哭了,指着坑的旁边:“这才是我的尸体。你们刚才发现的,比我早死了几天。”景明根据她指的方向,令两人继续挖。

两人的魂魄早已被刚才那只腐烂的手吓丢了,怎么敢再挖,便哀求着:“景总……景总……”

景明训斥道:“你们怕谁?怕鬼?如果这世间真有鬼的话,我大哥在人间是堂堂正正的真英雄,那么,在阴间也应是鬼雄。有哪一个厉鬼敢动你,动我,敢动他的兄弟!”在少年时候,景明虽然是个性柔弱、胆量极小的人,但这些年来他所经历的多灾多难的人生,及在这过程中形成的坚强和无可摧毁的意志,使他已变的无畏无惧,不怕一切——包括活在阳光下披着人皮,吃人肉、喝人血、敲骨吸髓的那些所谓的高等动物们,更包括在黑暗里行走的牛鬼蛇神。 他的话音铿锵有力,震彻了四周空旷的原野,于是他亲自拿起铁锨奋不顾身地挖起来,司机和保镖壮着胆子、皱着眉头也随着挖。不一会儿,果然挖到了另一女尸,两具女尸全部露出来,一具已腐烂,肉白糊糊的,发散着刺鼻的味道;另一具即将腐烂,脸形轮廓都能认清。

小玉看到最后一具尸体被挖出,“噢”地大惨笑一声,却把桥顶上的一土块振下来,正砸中沈强的头部,把沈强吓的抱头鼠蹿。

小玉自笑了这一声,当即扑倒在地,不省人事。

王寡妇叫了好一阵,才慢慢苏醒,看了看周围,愣着脑袋问:“妈,我们怎么又回到这地方了?”当问及所发生的一切,小玉依旧茫茫然无所知,好像根本没发生在自己身上似的。

景明派人报了警。此时,他突然想起沈强逃蹿的样子,脑子里有了一个绝好的主意,便单独把王寡妇叫到一边,道:“这次你们娘俩来宇海,何长利不但没有帮你,反而让你们遭了许多罪。现在,我倒有个极好的办法,能让你们从他们那帮人手里获得一大批钱。”

“那老浑球,抠门的很,我想好了,等太阳出来后,便领女儿回家,好好给大鬼小鬼们烧烧纸钱,驱驱小玉身上的邪气。”

景明笑了:“告诉你,我能让你得到这个数。”说着,伸出五个手指:“你们娘俩一辈子受之不尽。”

“五万。”王寡妇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景明摇摇头,道:“五十万。”

“什么,五十万。”这对她,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这就需要你女儿全力配合,再装作刚才中邪的样子。”景明认真地把自己设计的计划讲给王寡妇。

王寡妇不禁笑着竖起大拇指:“厉害,有门儿,不愧是大集团的老板!”

于是王寡妇又把女儿叫到一边,让她装刚才冤死鬼的样子,无奈小玉怎么装,都不像。王寡妇只好学她刚才中邪的样子,给她看,她们娘俩弄了好一阵,才像那么回事。景明在一边看,一边吸烟,并不时地笑。

沈强跑回去,向何长利回报了所发生的一切,说的何长利毛骨悚然。何长利是善于观察的人,看沈强的德行,便问:“那两个女尸是你杀的?”

沈强嗫嗦地不知如何回答。

何长利狠瞪着他:“旧习不改,如何成大事。现在,鬼都来找你,看你以后还敢做这样的事!”

这一句吓的沈强轰然跪在何长利面前:“何总,救救我,救救我!”

何长利看他的确被吓昏了头,故作发怒地道:“看你这熊样,什么妖魔鬼怪,那都是自欺欺人的说法,这世间哪里有鬼,就有,也不应找你,而是应先找我——何长利。”

两人静默了好一阵,何长利看他还是昏昏然如受伤的狗,便不耐烦地说:“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沈强回到自己的住处,把房间的所有灯打开,又把电视摁开,然后冲了半个小时的澡,想把身上的秽气及鬼气全部冲走。最终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总是睡不着,直觉得脑子嗡嗡作响。突然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惊的他从床上跳起,并从枕头底下拿了一把手枪,全身颤抖着走过去,壮着胆子把门慢慢拉开,门口却空无一人。他便探出头看个究竟,伴随着一声厉鬼的尖叫,一个青面獠牙、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贴在他脸上,吓的沈强猛然缩回去,手中的枪掉在地上。女鬼迅速跟上去,嘴里犀利地叫,伸着黑黑的爪子,张着砚大的口,血红的嘴唇不断抽动着。

沈强龟缩在床头,颤抖着不敢抬头。此时,王寡妇走进来,抱住小玉的腰,小玉咆哮着,两手在空中乱抓,嘴里叫道:“赔命来,赔命来……”此时的沈强已魂魄出窍,只有恐惧从狂跳的心脏发出,通过扩张的血管,通变全身,他已没有了神志。

王寡妇朝沈强喊道:“快、快给神仙磕头,让她饶恕你的罪过。”

沈强磕头如捣蒜。

王寡妇又发话:“行了。只磕头是没用的,鬼也要在阴间吃饭的,我看你还是给她点钱吧,让她在阴间安定地过日子。”

以前,沈强根本不信鬼神的,他连亲爹的坟都懒得去祭,所以,哪里有纸钱。

王寡妇看出他为难,便趁机道:“没有纸钱,真钱也可,真钱你总该有吧,那可是你昧着良心弄来的,还不快献上来。”

沈强如咬伤的耗子,蹿进另一房间,手忙脚乱地打开保险柜,把成堆的钱向外抱。王寡妇看那崭新的白花花大钱,直觉得自己满脸贴了金,两眼射出一条条红光大道来,然而她嘴里却一直囔囔着:“他们被你害的这么惨,这钱是不能少烧的。”于是,沈强不停地向外拿,王寡妇不停地向自己的烂包里塞,小玉在后面乐的直蹦起来,被王寡妇狠瞪了她一眼,她旋即装作厉鬼长叫了一声,吓的沈强头磕在保险柜门上,肿了一个大包。王寡妇看包已塞满,便推拉着小玉向外走。

沈强看她们远去的身影,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子里正胡乱想着,突然小玉长叫一声,又出现在他面前,张着血盆大口,两手掐着他的脖子,翻着白眼对他吼道:“以后,我还会来。”说完,扔下他,幽灵似的在屋里蹀踱了几步,然后迈着小步急促地走出去。王寡妇与小玉上了景明的车,不禁放声大笑起来,直笑的前仰后合,把这漆黑夜笑的变白。

“景总,您实在是高人,一等一的高人!”王寡妇从包里拿出一些钱来,显得很大方地摞在景明手里,“我们娘俩是有情有义的人,这些钱是你帮我们拿来的,理应分你一半。”

景明看王寡妇一副仗义疏财的样子,笑了。道:“这些钱我不要,你们娘俩不容易,回去盖一套房子,让小玉多读两年书。”

王寡妇看景明像神仙一样好的人,不禁从心底里感激的五体投地,慢慢流出泪来。

沈强被这连续几次三番的惊吓,已变的彻底崩溃,彻底失去了神志。从此后,便疯疯颠颠,夜里常吓的光着屁股到处乱蹿,也常常从睡梦中吓的尿了床。

有一天清晨,太阳冉冉升起的时候,人们在楼下看到了他的尸体,一切证明是他自杀而亡。消息传遍了宇海,人们拍手称快,有些被他欺辱过的人,还举行了庆贺仪式。只是何长利觉得沈强跟着自己许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给他举行了隆重的丧礼,并妥善安置了他的家人。

虽然景明除了沈强这个宇海的这个恶棍,但始终对那晚发生在小玉身上的许多事,甚为疑惑,便告诉了妻子沈雪。沈雪淡淡地笑了笑,说:“这大概是阴间的冤气太重,久聚成了灵气,然后来除恶扬善。”

景明晓得这是安慰自己的话,便又把自己的不解与疑惑告诉了姐姐湘滢,他以为姐姐毕竟是出国留学的博士,见多识广。湘滢的解释对他倒很有启迪,说:这种事在国外也曾听说过,只是偶然发生在自然界,并不普遍存在。这样的事或许有许多自然因素偶然产生的巧合,或许这世界真的存在人体以外的魂魄,这并未是真知,有待于未来科学的研究。但在我们处理现实某些复杂的事情上,绝不能片面地执迷于这些东西;否则,就会迷失方向,误入歧途,毕竟自然界的普遍控制着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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