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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情困魔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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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州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长长地喷出,烟雾一缕一缕升向额头,飘舞在空中:“这何长利为了他老婆的商场,真够舍得投资。”

景明说:“有这两个大歌星在她的商场中搞活动,的确能使顾客倍增,销售额连连破记录。”

“是呀,大投资才有大回报,是否我也给你想个法子,把他们压下去。”文州微笑地看着景明。

景明一摆手:“尽管看戏,我自有妙计。”

文州狠吸了一口烟,吐出来,道:“你们的戏唱的越大,越激烈,越好。我们要把‘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个策略演绎到极致,令何长利集团在毫无知觉、毫无声息中死亡。”

“放心,我一定演的淋漓尽致。”景明想了想又道,“不过,要有三哥在,效果会更佳。我与三哥联手,就算何长利变成遮天蔽日的魔王,也会把他打的落花流水。”

文州听后,笑了。他晓得景明与常浩从小就是演戏的最好搭档,投入默契,心领神会。然而,常浩毕竟是孝子,年老多病的母亲刚去世,父亲又得了心脏病,无时不需要他的照料;还有那个老榨油厂,全由他一人来经营,他怎么能够离开。文州不免叹道:“你三哥在家是受苦的,家庭的琐事羁绊了他以前活跃的思维。”

文州头、背靠在沙发上,猛吸了一口香烟,然后仰天缓缓吐出来,看着那烟雾散尽。思考地说:“我在暗里对他的调查取证越快越好,俗语说的好,夜长梦多啊。所以你们在明里演的戏越声势浩大,越激烈,越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越能让他们的精力都放在明里与我们竞争上,我们暗里对他的取证越容易进行。”

景明点着头,脑子里仔细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江婷自被何长利俘虏后,积极参加何长利安排的各种活动,为何长利占尽了商机,并把当前国内歌坛最新走红的贺佳玉诱至而来。

开始,何长利对贺佳玉这个绝色美女十分客气,总是以礼相待,关怀备至。贺佳玉更以为这何老板不但神通广大,出手豪爽;而且,俨然就像一个和蔼可亲的忠厚长者。于是对他更十分敬重。

这日傍晚,贺佳玉被沈强带到东亚的招待大楼,说何老板有重要事情约她。当她走进大楼,不禁为里面富丽堂皇的豪华设施所惊呆。可万没想到,居然进了她们精心安排的魔窟,一个青春玉女,被几人强暴、蹂躏。

当贺佳玉被人穿好衣服,被送到何长利面前,显得有点神志不清,两眼木然而呆然,看着何长利足有五分钟,突然跑到何长利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好一阵,何长利慢慢托起她的脸,阴露奸笑地说:“好了,以后你便是我的人了,只要听话,会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生活,再也不用在娱乐圈摸打滚爬!”

贺佳玉的哭声嘎然而止,她觉得抚摩她脸的这双手是那般象刚才那双色魔的手,一样的体温,一样的粗糙度,她无比惊愕地指着他:“你——你……”

何长利开怀释笑,把面具又慢慢戴在自己的脸上。

“畜生!——说着,愤怒地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向何长利头上砸去。不料,却被何长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把她推倒在地上。门外的手下听到动静,立刻跑进来,把她死死摁住。何长利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后离座,把电视打开,里面全是她被畜生肆意蹂躏的各个角度的镜头,直让人看的发悚。

何长利点了一支烟,一边悠然地吸,一边说:“贺小姐可是时下中国最走红的歌星,妇孺皆爱,歌迷为之疯狂。如果这盘带子在市场上销售出去,就象龙卷风,把歌迷心中圣洁的形象迅速卷的无影无踪,贺小姐的下场可想而知。”何长利奸诈的眼光瞧了她一下,迅速收回来,神情自若地又说:“贺小姐大概对我们还不算了解,在宇海,我们就是天朝,你知道天朝有多大吗?呵呵—— 连我也看不到边际,凡是天底下的人,谁能逃过天!”

贺佳玉趴在地上悲痛地哭着,听完何长利的话,猛然抬头用恶狠而诅咒的眼光看着何长利,恨不能立刻化成猛虎,把他撕碎。

何长利看她这种威武不屈的样子,令手下把她架出去,不耐烦地道:“给她玩点新花样。”

巨大的疼痛及身心的破碎,令这位一直追求理想、梦想天堂、保持圣洁的女孩,不得不在罪恶的深渊里屈服。

黑格尔在他的”美学”上说内在的东西始终要用外在的东西表现和延伸出来。而对于人,也是同样的道理,无论什么样的人,他的内在的东西始终要在面相、表情、行为、言语上表现出来,只不过有些人善于伪装而已。

何长利吸了一口烟,然后看着武磊道:“今天请你来,是有事要商量的。”

武磊慢慢喝了一口茶,阴冷的脸上似乎没有表情,只淡淡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说。

“你大概不知道,你们刘局长近来生了一种很厉害的病,已经病入膏盲;我估计,他大约没有几天的活头了。而局长这一职绝不能空缺,你也晓得,我层层面面的关系都打通的极好,所以这一职位,我还是能帮上忙的;我知道,你对这个位子梦想已久,你以前帮了我许多,所以今天请你来,就是商量这事。”何长利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行为举止的变化,更看不到他的内心世界,只能试探性地说。

武磊晨练的时候几乎每天都碰见刘局长,他比自己要起的早,尤其是最近几早晨,自己出门的时候,刘局长已晨练完毕,向家里走去,看上去,身体健康的很,根本看不出有丝毫的病症。他晓得,最近刘局长与何长利的矛盾闹的越来越激烈,难道何长利要对他下手。

只见何长利又说:“我早就委婉劝过他:在宇海,不要与天作对,不要与天作对,他总是不介意,总是不听,导致今日遭到天遣。这能愿谁呢,只能愿他自己自不量力,不识时务。”何长利吞了一口烟,慢慢吐出来,又道,“在我眼里,整个宇海你算是最聪明的人。我想,你做了局长以后,绝不会象刘曙光那样了。毕竟,谁能大过天呢!”

何长利说毕,直视着武磊。他觉得自己说了这样一大段话,这样生死利益有关的事,他肯定触动于怀。

可是武磊依然喜怒不形于色,只略微欠欠身子,慢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缓缓放在原位,显得那样超然而淡然。事实上,他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得到局长这个位子了,可是他内心一直在控制自己,不显出一点表情。这样的人总是能把事情的趋势尽控于自己,深不可测。只见他瞄了何长利一眼,然后冷冷地说:“何叔,有些事我必须与您澄清一下:第一,过去我并没有帮您做什么;第二,至于我做局长或怎样做局长,您最好不要明目张胆地掺进来;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你我之间的事,只要心知肚明就行了,这毕竟是郎郎乾坤,日月生辉的世界,有些事摆明了,对你对我无利,没有一点好处!”说毕,立身告别道:“何叔,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我要走了,单位上还有许多事等我处理呢。”

何长利看他那一张总是阴沉的、没有丝毫表情的脸,有时候真令他生畏。有时他在猜测,武磊那颗深藏不露的心,究竟容了多少奸诈的聪明或聪明的奸诈!何长利看他走远的身影,不断吸烟,不停思索着。

就如何长利说的那样,几天以后,刘曙光局长果真死了;并且死在医院的病床上,符合病死的各种因素。而武磊也真的坐上了局长这把椅子,虽然了却了他的一桩夙愿,但他心里却一直恐惧不安。恐惧的是:何长利的手段真是达到了登峰造极。

这日下午,临近黄昏,贺佳玉拖着支离破碎、冷漠的心,无所适事地游走在老东正街上,就象一个孤零零的游壳,没有了灵气和思想,只有那满目疮伤、悲凉的眼睛,射在那里,那里便全是灰暗与阴湿,就连路上的行人都充满着灰灰的恶臭,仿佛是爬来爬去的蛆虫。这是怎样的世界,怎么突然变的鬼魅魍魉起来,她该如何在这样的世界里行走?

她的脚步还在不停地走,并没有大脑的指挥,慢无目的,正穿过十字路口。显然没有觉得这是一个十字路口,只一味地走,一辆红色出租车摁着喇叭冲过来,司机或许以为她听到喇叭后,定然给自己让路。然而,全没有象他惯性思维想的那样,当他的车急速冲过去,那女人却没有丝毫察觉,刹车为时已晚,就在这命悬一线之时,贺佳玉突然被人伸手拽在一边,由于动作太快,连司机都没有看清怎么回事。贺佳玉看着那远逝的出租车,方醒过神来,身上早已惊出一身汗。她看了看眼前救她的这人:高大笔直的身材,显得精练而沉勇;白面无暇的脸略带书生模样,但仔细看,脸上透出经霜的岁月痕迹;一双黑亮专神的眼睛射出透人的目光;穿着考究的衣服,下身蹬着一双油黑发亮的皮鞋,显得精神百倍。只见那人微笑地张口,发出雄浑有力的声音:“小姐走路可要小心哪,走在马路上,如履薄冰,稍有不甚,就会丢掉自己的性命呢。”

贺佳玉道了声谢谢,并下意识地从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那人。那人笑了,但绝没有显出嘲笑的样子,只淡淡地道:“我只是举手之劳,是不必酬谢的。”

贺佳玉方意识到自己的低俗,迅速把钱收回。问:“先生,贵姓?”

“免贵姓李。”

刚要继续问他的名字,那人的手机响了,便与她做了个告别的手势,拿着手机,一边说话,一边走了。

贺佳玉看着他那优雅的举止,俊气洒脱的身影,忽然觉得这正是她多少年来寻寻觅觅、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然而,她审视了自己一下,这个支离破碎、散发着那帮恶人气味的身体,自己早已不是以前纯洁、乖灵的女孩,眼里的泪水如泉涌,从脸颊一直流到衣服上。

贺佳玉自从见了这人后,在自己最难过最痛心的时候,总是能想到他,甚至幻想他变成了一个超人,能够从何长利的狼窝里解救出自己来。

这日下午,温润红晕的夕阳洒落在大地上,斜照在广场上,散碎在绿树红花上,荡漾在喷泉池水里。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古人竟能把夕阳残照写的专神而生情,美丽而凄凄,可有谁能够在这夕阳残照留下永世的情怀。

贺佳玉油然而然又走进这条老东正街,虽然不及新东正街气派和繁华,虽然没有高楼林立,充满着现代气息,但它的古朴与静谥,却给人一种另一样美的感觉。贺佳玉边走边用眼睛的余光四处扫视着,从心底想碰见心中那人。她走了近四十分钟,穿过了三分之二的大街,却没发现那人的一点踪影。她失落地向回走,刚转身,却发现老百货大楼的一角有一群人,里边的一人极象他的影子。她的心开始跳动起来,并慢慢绷紧,当她走到近前,果然是他。有一个民工摔伤了腿,他正在给他推拿呢。只见他动作娴熟,不一会儿,那民工站起来,试了试,果然比以前疼痛减少了;围着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民工连声称谢谢,并给他点了一支烟,他微笑着吸着烟。贺佳玉走进去:“李先生,好功夫!”

“没什么,举手之事。你怎么在这儿?”

“李先生救我一命,我是专程来报答恩人的。”

“什么恩人不恩人的,我说过,只是举手之劳。不过,现在我的肚子倒饿的饥噜咕噜地乱叫,如果你一定要报答的话,请我吃饭如何?”

贺佳玉以为什么重要条件,原来是区区一顿饭,便笑了:“好啊,在宇海只要能找得到的大酒店,你随便挑。”

“看来,今日我真的遇到贵人了。”那人想了想,俏皮地眨了一下眼:“跟我来。”

贺佳玉跟在他后面。看来,他在这条老街上很熟,几乎所有做买卖的都与他打招呼,并显得很尊敬。走了不多远,他们停住脚,贺佳玉一看,原来是一家不大的快餐店,名为“天露馅水饺馆”。这在以前,她很少到这样的餐馆;只是小时侯,她父母偶然带她去过这样的地方。

“就这……”贺佳玉不相信地指着。

“很好的,很有特色。我刚来宇海的时候,常与我弟弟来这儿。”

贺佳玉听他这一说,只好跟着走进去。里面的老板,见他很是恭敬:“您来了。”

他朝老板点点头,伸手示意贺佳玉坐下。

“这地方你很熟啊。”贺佳玉说。

“可以说是我的第二故乡,在我刚来宇海的时候,几乎天天到这儿闲逛。”

贺佳玉朝他孩子似地笑了笑:“如果您不觉得唐突,我想冒昧地问,您是干什么职业的?”

“你猜?”

贺佳玉用自己润泽的手托着红晕的脸颊,冥想了一会儿,突然说:“看你刚才的身手,是体育老师。”

“我读书的时候,曾想过做老师,不过想的是哲学或政治老师,但结果什么老师也没做成。”

“那你究竟是干什么的呢?”贺佳玉抿着嘴,又在思索着。

“不过,我能猜中你是干什么的。”那人笑对着她。

“是吗?猜猜。”

“你是当代歌坛新近走红的歌星贺佳玉。”

贺佳玉听罢,瞪大了眼睛:“你是怎么……”

没等她说完,那人笑道:“尽管你乔装改扮了一番,或许能满了别人,但却瞒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那我也知道你的名字。”贺佳玉天真烂漫地指着他道,“你叫李文,是不是?”

文州笑起来:“刚才,这里的老板叫我‘文哥’,你才这样猜吧。这可是以前只有他才叫我的昵称,十几年都没有变;倘若叫我别的,我还觉得别扭呢。”

贺佳玉点头哈哈笑起来。同时,他也觉得这人实在不俗,换作别人,知道她是贺佳玉,定然是欣喜若狂或崇拜无不比的的样子。然而此人却依然淡定从容,如波澜不惊的池水,静的可以照出人影。

“看你在这条街上有这么好的人缘,是因为你总是与人为善、助人为乐的脾气吧。”贺佳玉问。

“送人灯盏,心有余光。照亮别人的时候,也照亮自己,所以在帮助别人的时候,也常常得到一份好心情,常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文州坦然地说。

说话之间,水饺已端上来。贺佳玉一尝,果然鲜嫩可口,味道别致,便赞不绝口地吃起来。

贺佳玉愈发对眼前这个男子有一种无名的好感,不仅是他相貌堂堂、气质非凡,更来自于这人无论对人对事,总是保持一副不卑不傲、从容不迫的样子;还来自于他那种与人为善、助人为乐的态度。这完全颠覆了以前她见到的金玉其外、故弄玄酷、不学无术,或者长的英俊却娘娘腔的城市浮夸青年的样子。自此,他在她心中挥之不去,呼之欲来,他的幽默且充满机智的笑语,总是回荡在她耳畔。有时候她在想,要能够早认识他,该有多好!近一段时间,她几乎天天去那条老街,但终于没有一次碰到心中那期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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